还有几天就要期末考试了,有的老师提前给勾了考试范围。这几天,下午放学后,回宿舍的同学很少,平时都很贪玩儿,都在临阵磨枪。家骆和平常一样,学习半小时后回宿舍已然成了他的习惯。火车站的人提前十天到学校办理预售票,学校以班为单位,由几个班干部负责收取学生证和钱,统一购买。车票都买好了,只等考试结束,学生们就各自回家。
这两天,家骆心里很不好受,母亲的来信让他对大哥感到了担心。钱兴华的傻媳妇前几天死了,原来就有肺心病,常年咳嗦、吐血,谁都知道她寿命长不了,她得死并不让人感觉奇怪,只是那俩个孩子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母亲。大哥家本来就穷,儿子钱福生比家骆大两岁,这要是在农村,也到找对象的年龄了,人虽然本本分分,长得也不丑,可是整天也没个事干,陪着钱兴华料理家里的那几亩地。闺女钱福妹还在上初中,钱兴华以后的胆子可不轻啊!家骆想写封信安慰安慰大哥,可是提起笔又不知道写些什么,信最终也没写成。
离考试还有两天,家骆成了大忙人,放了学,前后桌的同学都不放他走,同桌蒋秀丽也让家骆帮忙复习。到了晚上,宿舍里的学习气氛照样很浓,大鹏和耗子更是把书带回了宿舍,家骆对于这种临时抱佛脚的做法感觉很好笑。耗子的话道出了他的心声
“不学不行啊!上次有两门没及格,补考的滋味不好受啊!”
回家的火车上不像开学时人那么多,同一个地区的老乡差不多占据了一节车厢。家骆本县没有老乡,市里和别的县的校友还不少。时间还早,还有十一个小时下车,人们闲着没事,有的打起了扑克。家骆带了本小说,打算用小说打发时间。蒋秀丽也在这节车厢,她和家骆对面的人换了座位,家骆感觉奇怪
“你怎么也在这趟车上?坐汽车不是很方便么?”
“没坐过火车,想体会一下坐火车的滋味,再说我的学生证不用就白搭了。”
两个人说了会话,蒋秀丽担心期末考试有一科过不了关。家骆也知道,那门课他考的也不好,老师没从勾的范围里出题,并且题出的有点偏,全班都没考好。大约一个多小时,蒋秀丽下车了。中午,家骆从包里拿出两个面包和一根火腿肠,用杯子接了杯开水,午饭就对付过去了。晚上六点半,家骆下了火车,父亲钱忠山在出口早等着呢!爷俩坐上了最后一趟公共汽车,到家的时候都七点多了。家的院子当中多了个地窨子,是父亲和钱兴华挖的,用来在里面编簸箕。家骆娘端上热乎的饭,爷俩吃完,钱忠山还想下窨子编会簸箕,家骆娘说:
“儿子半年才回一次家,今儿晚上就别编了,你们爷俩多待会。”
爷俩唠着嗑,钱忠山问起了儿子在学校的情况。家骆绘声绘色的向父亲描述了新学校美丽舒适的学习环境以及丰富多彩的校园生活,说到参加象棋比赛和足球比赛的时候,爷俩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有机会的话我也去趟省城,看看你们的学校。”
家骆以为父亲只不过随口说说,并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半年后父亲的话真的变成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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