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品剑大会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圆满”落幕。
对于众多江湖人士而言,这次品剑大会他们最大的收获不少名剑宝刀,而是那些版本众多情节跌宕的八卦故事。只可惜故事主角都不见人影,令“扒一扒”的趣味性大打折扣。
对此皇甫一鸣的评价是:“亏得欧阳英一贯摆出刚正不阿的脸来,真像他不会玩阴的一样,哼!”
皇甫卓沉默的站在一边,说他是认真聆听也好默默无视也罢,反正皇甫少爷是不参与这类话题。这又让皇甫一鸣感叹了一会“儿子你怎么不懂爹的心呢!”。
“父亲,我想与慕容道长他们先行回开封,道长说早一日让剑灵化形,初临也能早一日不再养剑。”
等到皇甫一鸣说完了,皇甫卓才开口道。
“哼,你倒是对夏姑娘上心。卓儿,你记住,我们皇甫世家不亏欠夏初临什么,她本是一个孤儿,能有今日的生活是我皇甫世家提供的。”
皇甫一鸣冷冷说道,见皇甫卓张口想分辩直接摆手打断:“不必多说,我又没有不允许你为夏初临着想,只是卓儿你自己要有分寸。行了,你就提前启程吧。”
“是……”皇甫卓边品着父亲的这一番话,边去找紫英天河他们。
紫英等人对此没有异议,因为菱纱的事情,他们是很希望能够帮到那位夏姑娘的。收拾了简单的行囊,天河便提议马上御剑飞去开封。
“自从来到这里,我都没有御剑飞行过,这次终于可以了。”天河看起来很高兴。
皇甫卓:“……”
云天河你是故意在慕容道长面前告状吗!就因为我不允许你在天上飞!
幸好紫英的思维和皇甫卓是一路的,“没有赶时间的要紧事,还是不要在普通百姓面前张扬招摇的好。”
这是紫英的切身体验,去找玄霄的时候,路过的那几个小村庄里的居民都编出了什么“神话故事”紫英真不想回想再回忆一遍。
“唔,我只有一个问题。”龙幽数数在座的人数,问紫英:“紫英,你的剑一次搭载不了这么多人吧?”
“为什么都要紫英载?我、紫英还有梦璃都会御剑之术啊。”天河回答了龙幽的问题:“所以我带着皇甫卓就可以了啊。”
皇甫少爷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有点白,好没有安全感啊……可是和‘梦璃’一个姑娘家共乘一剑就更不成了,飞到高空说不准就要抱个腰搂个肩的以便站稳了,哪儿能对一个姑娘怎么做?
正人君子的皇甫少爷最后还是上了天河的飞剑,脚下大概有二指宽的纤细剑身让皇甫卓的心不由自主的就颤了颤,打心底羡慕站在慑天剑上的龙幽,慑天的剑身比天河剑宽多了……
九天之上罡风凛冽,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掉下去似的,可当俯瞰神州大地时,心中所有的担忧全部都烟消云散,只余一腔豪情。
皇甫卓控制着面部表情不要太过激动以防失态,但心中却被御剑之术所折服惊艳,怪不得有无数人穷其一生就想要拜入道门之中学一二术法。
“我还记得我菱纱梦璃第一次学会御剑之术在天上飞的时候……是不是很好玩的感觉?”落地之后天河收起剑,对皇甫卓道:“以后我再带你飞吧。”
“……好。”皇甫少爷犹豫了一会,到底不像以往那样严辞拒绝了,显然心中已经对高空作业有了很好的印象。
当然远在开封府的皇甫大少爷不知道,高空作业其实还是很危险的,比如……瑾轩他们就在差不多同一时间,搭乘的云来石遭遇了高空飞行交通事故。
楼兰,迷沙旱海。
劫后余生的几人正狼狈的拍打着身上的沙土,连嘴巴里都是沙子,好难过……瑕摸摸腰间的酒葫芦,犹豫着要不要奢侈浪费的用酒漱口。
“我们的行李食物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还好贵重物品都是随身带着的。”暮菖兰皱着眉环顾四周,目之所及皆是茫茫黄沙,“可是在沙漠里没有水,我们可就危险了。”
“唉,早知道在乌鸦嘴开口说话的时候就把他的嘴捂住!”瑕最后还是没舍得浪费佳酿,反正她的感觉系统是中看不中用,嘴里的沙子啊土味儿啊忍忍就行了。
“那云中的庞然大物不是夏侯兄可以决定的,我认为不该将这件事怪到夏侯兄身上。”
姜承实事求是的认真说道:“这个责任,不该由夏侯兄承担。”
“……”
瑕和暮菖兰相互看看,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暮菖兰笑着解释道:“姜少侠,其实我们只是和大少爷开个玩笑,不是真的怪大少爷。”话锋一转,有带着些促狭调侃:“姜少侠和大少爷兄弟情深,以后啊,我们可不敢随便欺负大少爷了。”
“我不是……”姜承想说些什么反驳一下,但天生性情寡言温和不善与人争辩,到底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瑾轩是几个人中身体素质最弱的那个,这时候也顾不上休息,急忙过来打圆场:“瑕姑娘,暮姑娘,就不要拿姜兄打趣了。嗯,怎么不见谢兄?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大个儿结实着呢。”瑕指向前面不远处的位置给瑾轩看:“你摔下来之后昏的时间最久所以不知道,其实咱们平安无事是因为有两个人救了咱们,然后大个儿又是咱们队伍里看起来最完好没事的一个,于是就过去向那两个恩人道谢了,还有也许会借点干粮什么的。”
“呃,那为什么我们不一起去?”瑾轩有些不解的问道:“救命之恩,自该当面拜谢啊。”
姜承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还摸不准对方的情况,而且其中一位看起来就不太好相与,我们还是谨慎些的好。”
“就是姜少侠说的那样,嘛,反正谢兄的脸皮早就磨练出来了,碰了冷钉子也没关系。”暮菖兰笑呵呵的接口:“不过谢兄去了这么一阵子还没被赶回来,那边也没有打起来,看样子是没事了。”
远一点的地方,谢沧行正在和龙溟玄霄说话——准确点说,只是和龙溟交谈。玄霄只是在一边抱臂而立,间或释放点冷气,在太阳当空的沙漠里送来阵阵凉…呃,冷意。
“哈哈,多谢两位出手相帮,也请代为隐瞒我会御剑之术这件事。”
“谢兄言重了,不过在下有些迷惑,谢兄是蜀山道长的事情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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