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从马背上下来,一边走一边匆匆脱下斗篷,交给上官风道:“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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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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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院习字。”
“好。”
张天疾步走至内院,恰见婉儿俯身凝神习字,淡淡的墨香散漫开来,闻见这股味道便想起了习艺馆大家一起学习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也还乐的逍遥,大家虽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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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比较,但都只是文学上的造诣,不至于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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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
婉儿很专注,并未注意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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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
张天也不打扰,缓缓走了过去,背手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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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方,瞧着她书写的一笔一画,较之前更为遒劲有力,而且张弛有度。
又见她面色,白皙透亮,如三月梅花带露。
只不过短短几日离别,婉儿风采更甚从前。
直到日薄西山,婉儿才揉了揉手腕,惊觉张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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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翘首望着院中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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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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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看出心神早已经不知道飘往何处。
“怎么来了也不知会一声,”婉儿由头揭起字帖,问张天道,“写的如何?”
那上面写着“势如连壁友,心似臭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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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佳。”张天答。
“伯父身子如何了?”
“是腿疾,”张天的视线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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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石桌上,“家父当年奉命戍守边陲时候受的伤,前几日寄到了才知道是犯了腿疾,侍奉几日也就好了些。”
“为何不多呆几天?”婉儿蹙眉侧目问。
张天抬眉看了婉儿一眼,淡淡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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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了,司马安又无故失踪?”
“嗯,一直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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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避开张天视线,招来上官风将字帖收好,又再闲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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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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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安州的苏铁花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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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儿这时候开的正娇艳,漫山遍野都是。”
张天点头道:“嗯,开的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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