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十分钟,司机二人从屋里走出来,每人手里拿着火把,并从另一间屋里拉出许多干木材,马车夫正准备点燃木材时,福尔森开了一枪,司机感到很惊慌,这时院子的门被一脚踢开,外面进来了几个人,两人想快速往屋子里跑,这时福尔森从草堆后跳出,拿着枪指着马车夫二人。
“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司机问道。由于惊慌失措,手中的火把掉在了地上。
“德拉克,你们二人说话的内容我都听到了,你俩就是本案的凶手,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是想把凶案现场烧毁,为自己洗脱罪名。”福尔森说。
凯尔森试图用拳头去攻击正拿着枪的福尔森,德拉克拉住了凯尔森,略显镇定地说道:“你就仅凭说话的内容就确定我们是罪犯,我们有不在场的证据,你不会仅凭主观猜测就把罪名安在我们身上吧。”
“关于你们的情况我已经基本了解了,现在你们要跟我们走一趟去警局,案件即将真相大白了。”
“我们可以跟你们走一趟,不过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证明我们的罪行。”
“好吧。明天一早我会让你们心服口服的。”
第二天,夏普警长带着卫队赶到矿场,福尔森和霍尔斯几人在矿场的休息室里。福尔森将案件调查结果撰写成一个简要的报告,夏普看完报告后大吃一惊。
“夏普警长,我想案件可以侦破了,现在案件的每一个线索我都已了解得很清楚,就在昨晚,整个案件链条上最后一环被我接上了,案件真相浮出了水面。下面我把整个案件的过程和侦 破过程讲解给大家听,让这两个罪犯心服口服。”
“福尔森先生,你继续讲下去。”夏普说。
“那天晚上十点,司机带着休安勋爵到庄园里,马车却快速驶向了矿场,休安勋爵感到事情蹊跷,便要求下来,结果司机将休安勋爵打昏,然后驶向了一个村庄,这个村庄就在发现尸体的附近,司机把休安勋爵放到村里的一间房子里,这个房子的主人正是凯尔森,就是站在我身旁的这个罪犯。”
凯尔森一双愤怒的眼睛盯着福尔森,看上去好像准备随时拼命。
“我不得不说这两个凶手非常狡猾,他们把休安放到屋里后,便把们从外反锁,然后司机和凯尔森乘马车赶到了矿场,其中凯尔森穿着休安勋爵的衣帽。当他们赶到矿场后,站在煤堆后聊天,到大约夜里十二点,司机回到了工人宿舍,而凯尔森回到休息室,并把休安的公文包和一个事先预制的带有血迹的绳子放到了休息室里,然后在一点左右走到休息室外,藏在大树后面,就在大约一点时,弗洛卡来到休息室,打开休息室,发现里面没人,然后走了出来,在他即将走出大门时,凯尔森从背后袭击,把他打昏,然后把他拖到了屋里。”
福尔森仿佛就是这幕犯罪剧的导演,他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随后用一种十分自信的语气说道:
“凯尔森在办完这件事后便乘马车回到了村庄,进入村庄后大概是夜里两点二十,他请村里的人来打牌,地点就在他家里,也就是距离村庄大约二十分钟路程的那个院子,昨天我派警卫们去到村庄里调查,找到了那天打牌的那些人,他们说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他们在一起打牌,中间就有大约五分钟凯尔森出去了一趟。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没告诉你们,真正的做案现场是在村子里一个破旧房子里,这个破旧的房子离村庄路程也是二十分钟左右,昨天晚上我和我的助手们到过那间破房子,这间破房子距离发现休安尸体的地方不远,凯尔森和德拉克还试图烧毁这座房子,目的是销毁作案现场。昨天警卫们在里面发现了带血的绳子,还有一个重要的证据就是他们把休安往屋里拖动时,休安口袋里的一张交易票据掉了下来,就在门口的草丛里,这个证据将使整个案件明晰。”
“可是被害者的死亡时间是在两点半到三点之间,在这段时间凯尔森只消失在人们视线五分钟,但是从他家里到隐藏休安的那间屋子需要四十分钟的路程,我真是难以想象他是如何在五分钟之内到达现场,杀了休安,然后把尸体拖到路边的草丛里。”夏普说。
“好的,下面就是整个案件的最精彩之处,运用你们那聪明的大脑好好想一想,难道昨天他们打牌一定是在凯尔森家里吗?”
“难道不是在他家里,你刚才不是说在凯尔森家里吗?”汉普问道。
“打牌的人以为是在家里,但事实上并不是在凯尔森的家里,而是在那间破房子里,就在藏着休安房子的隔壁。这间房子的面积,布局和凯尔森家中的卧房布局一模一样,这样一来,凯尔森出去的那五分钟就能从容地到隔壁把休安勒死,然后把尸体拖到旁边马路便丛林里,这样一来,他就有了不在场的的证据,而且在这半小时内弗洛卡没和工人呆在一块,去休息室一直没回来,很容易让人怀疑他就是凶手。”
“村里的人去打牌难道不知道打牌的地方不是在凯尔森家里吗?”汉普问道。
“那间破房子和凯尔森的家里距离村里同样是二十分钟车程,在夜晚乘汽车去,根本看不出来,两间房子大小差不多,更重要的是里面的布局一样,凶手巧妙地利用人们的心理错误进行了一个精巧的布局,妄图使自己逍遥法外。”福尔森说。
“那间破烂房子以前没人发现吗?”弗兰克问道。
“警卫问过村民,那间房子以前是那个司机的,后来那个司机住在庄园里,屋子就荒废了,再者屋子离村庄足有二十分钟的车程,村民一般是不会去那种地方的,在这种情况下,房子被凯尔森利用作为作案现场。”
“福尔森先生,你是如何知道凶案现场不是在矿场而是在丛林附近呢?再说死者面部和嘴里的煤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现场并没有煤场啊。”
“夏普警长,让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当我问到你矿工是否清楚地看到休安在矿场出现时,你说晚上灯光昏暗,矿工们距离他远,并没有看得很清楚,只是看到他穿着休安的衣帽,身材也很相似,我在心里便产生一个猜想,就是有人假扮了休安,这是凭借多年来破案的经验的感觉,因为以前在我侦破的案件中就有不少是凶手假扮死者。当弗洛卡说他当晚被击昏时,我便感觉事情更加蹊跷,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另外在发现尸体的地方只有去矿场的汽车痕迹,你要知道那天在一点到两点之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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