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清晨扬起了船帆
船舶抛锚起航
带着我们伟大的梦想去往远方
我们抵达每一座大山,每一个海港
那里有着无数的珠宝和金矿
我们拿着刺刀和钢枪
强迫他们说出诱人的宝藏
金银,珠宝和香料
我们掠夺每一个地方
整个世界都在我们的脚下摇晃
“福尔森,我还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乘坐轮船来到美洲,飞机会远比这快。”
“汉普,看看这封信吧。”
汉普拿过这封信仔细地看了起来,不禁皱起了眉头。
“情报部门的老朋友沃伊也加入了这个案件的调查,而且是绝密行动?”
“是的,我们这位老朋友最擅长干潜伏的活了,他在信中规劝我们乘船过去,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的行踪对手肯定知道,我想他们即将在船上安排了一个演出给我们看,我们会从这个演出中得到许多线索的,而且你知道的,墨西哥城的机场距离我们的目的地尤卡坦半岛还有很多路程,如果我们乘飞机过去,我们的对手一定会在半路中安排很多杀手等待我们的,最后还有一点,我有一个老朋友在尤卡坦半岛的布瑞拉城,我们可以直接乘船到达他的管辖区,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把危险降到最小。”
“沃伊在信中说他和我们分头出击,我们在美洲调查玛雅文化,他在伦敦暗中调查那个组织并在适当时机打入对手内部,窃取重要信息。”
“是的,作为军情六处的高级特工,他干这行是老手了,我们把对手的注意力吸引到美洲,为沃伊暗中调查他们做掩体,我相信就像以前破案一样,这又将是一次愉快的合作!”
“没有人知道他的特工真实身份?”
“事实上,他的公开身份只是牧师和教练员,只有军情部门最高长官的几个心腹保镖和长官自己知道,我想这次他参加调查也是绝密的,他这次挺身而出冒险调查不同以往,这次我们面对的对手有着非常多的眼线,他们神通广大,沃伊一不小心就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而惨遭毒手,因此他必须把戏演得非常逼真。我们也要在适当时机全力配合他。”
“信是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一个街上的小乞丐在今天早上把信交给我的,当时你还躺在被窝里梦呓呢。”
“这个小乞丐在以往破案中可帮了我们不少忙呢。”
“沃伊准备怎么跟你联系?”
“通过信件联系,他会把伦敦新发生的情况和他的调查结果告诉我们,这样要比通过电子邮件和电话联系更安全更详细。”
“汉普,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远涉大洋,到达国外,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在摩洛哥的探案吗?那一年的秋冬季节对我来说是一段忧郁而悲伤的日子,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新奇和冒险的人,只有不断的刺激,我才感到生活的乐趣,那种新的挑战才能让我重新焕发生命的活力”
“可这次去美洲前途未卜,我们也许冒着生命的危险,再也回不来了。”汉普说道。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和那个贩毒团伙头目的战斗吗?那是一场殊死的较量,当我在仓库里与他作最后的战斗时,我就已经打算与朋友你永别了,现在的这个案件异常复杂,我没有把握能将这个案件彻底侦破,如果我不在了,你要联合伦敦的警察署将案件彻底侦破。”
接着,福尔森把他的烟斗重新装满了烟丝,又伸手给汉普倒了满满两杯白兰地。
“为了减少旅行中的寂寞,我给你出几道逻辑试题吧?”福尔森躺在椅子上快乐地笑着。
“福尔森,我亲爱的朋友,你是又想表演你那伟大的演绎法吧?”
“汉普,你知道我的方法,但我这次给你表演一个魔术,看看你是否能从中看出破绽,是建立在对细枝末节的缜密分析之上的,你试试吧。”
福尔森拿出一个报纸,用手撕成几片,然后揉成一团,放在桌子上,接着拿起来把报纸展开,报纸神奇般地复原了。汉普感到非常诧异,这个魔术虽然算不上大魔术,比起舞台上表演的那些大型魔术,这个魔术并不复杂,但就在眼皮底下,福尔森似乎完成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老朋友,我虽然熟悉你的演绎法,但我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个伟大的魔术是如何完成的。”汉普疑惑的问。
“好的,汉普,就在你刚才专注到我撕报纸的时候,我的袖筒里还有一个报纸揉成的团,当我把那个撕碎的报纸团放到桌子上时,一直盯着那个撕碎的报纸团,却忽略了我袖筒里另一个报纸团滑落出来,而当我捋袖筒的时候,我快速地把那个撕碎的纸团放到了袖筒里,桌子上放的不过是一个完整的那个报纸团。”
汉普感到很吃惊,问道:“可是我一直在盯着整个魔术的完成,为什么没有看出破绽。”
“是的,汉普,但是你看到的你未必能看见,换句话说你看到的你大脑未必能感知到,因为你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团撕碎的报纸,而没有看到我的另一个袖筒,在突发情况下,人们无法感知到突发事件,即使他能看到。”
“可是这个魔术用不到演绎法啊?”
“好的,汉普,是我欺骗了你,你从一开始就一直想象着如何用演绎法发现破绽,却忽视了最简单的观察。”
“老朋友,你到底想说什么?”汉普疑惑地问。
“我们正在侦破的这个案件的对手对我们非常了解,他们深知我们在破案时使用的演绎法,所以他们利用我们这个习惯,一次次实施凶杀案,就是为了转移和分散我们的注意力,让我们为繁杂的凶杀案拖累,他们正在密谋一个不可告人的惊天计划。”
夜深了,窗外是无边的大海,在这个船上仿佛置身于一个脱离喧嚣的宁静世界。福尔森还是像以前一样沉默寡言,他在客舱里,望着窗外漆黑的世界发呆,偶尔他也会拿起小提琴,先慢慢地调一调音,然后试着拉一些门德尔松的旋律忧伤的曲子,但只要稍微有点不顺手,他就会猛地丢开小提琴,躺倒在长沙发上,有时会沉沉地睡上一觉。近期连续的奔波已经使这位私家侦探疲惫不堪。他的眼睛通红,喉咙发痒,头发蓬乱,他从包里拿出了两片去火药服了下去。
早晨是他一天中热情高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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