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福尔森先生,最近欧洲发生了许多恶性凶杀案,贫民百姓在这些案件中不幸地死去,我作为你的好朋友,真心地希望你能重新出山,侦破这起重大阴谋,现在普利茅斯发生了也一起重大案件,希望你速速到来,协助警方侦破案件,作为你的老朋友为打扰你安静的生活而愧疚。
汉普医生
普利茅斯克鲁得大街23号
歇洛克*福尔森从壁炉台的角上拿下一瓶能起到安眠作用而至人昏睡的药水,再从一只整洁的山羊皮皮匣里取出皮下注射器来。他用白而有劲的长手指装好了精细的针头,卷起了他左臂的衬衫袖口。他沉思地对自己的肌肉发达、留有很多针孔痕迹的胳臂注视了一会儿,终于把针尖刺入肉中,推动小小的针心,然后躺在绒面的安乐椅里,满足地喘了一大口气。福尔森仍然保持了在侦探事务所的生活习惯,他一直在关注着近期发生的一系列杀人案件,桌子上放了几本厚厚的书,屋里凌乱不堪,各种资料,仪器在地上随意放置着。
他打算好好地睡上一觉,等睡醒后就赶到伦敦警署去帮助那些他曾经帮助过无数次的警察们。他躺在床上安然地入睡了,枕头旁边还放着汉普发给他的电报和记载着最新案情的泰晤士报。他睡得非常安详,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嘴角露出了安详的笑容。
过了很长时间……
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前,不一会敲门声响起,福尔森打开了门,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子闪了进来,告诉福尔森自己是普利茅斯的邮递员,有一封电报要送给自己,福尔森接过电报,并问他是哪地方的人,他说是普利茅斯当地的人。福尔森送走了邮递员,然后快速整理了一些文件,便匆匆走出房子,抄小路走到了最近的小镇,买了通往普利茅斯的车票。
“今晚注定是一个巨大的冒险”,他自言自语地说道。
雾气已经消失,夜景清幽,和暖的西风吹开了乌云,半圆的月亮时常从云际透露出来。已经能够往远处看得很清楚了。远处的火车按时到站,福尔森上了火车,找到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火车上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看书看报。
福尔森在座位上坐了一会,便起身去厕所抽烟,那几个看报的人便跟着他走到厕所门前。福尔森不一会便出来了,回到了座位,那几个人也跟随着回到了座位,就这样,福尔森一次次的去厕所抽烟,他们也不在乎了。夜深了,许多旅客都已睡着,福尔森再次走到车厢连接处吸烟,只见他拉开车厢连接处的窗户,纵身一跃,从火车上跳了下去,翻滚到了路旁一片草丛里。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站了起来,心里默默地想到:再见了,可爱的杀手们。
一辆汽车疾驰驶往乡下,在福尔森的住处停了下来,几个带着鸭舌帽的穿着黑色条纹衣服的人踢开了屋子的门,拿着枪准备向里面射击,但他们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福尔森,他的助手安布雷也按照福尔森的要求提前从屋里离开了,这些狠毒的杀手扑了个空。
那些杀手驾着汽车疾驰离去,在寂静的还也声音显得特别刺耳。火车上,那几个装作看报纸的人看到福尔森久久没有出来,疑心顿起,拿着枪走到车厢连接处,发现窗户被打开了,不禁大吃一惊。
福尔森从窗户上跳下去后,发现自己处在一片农田了,月光照在广袤的农田上,乡村夜里的狗叫声依稀可听见。
福尔森带了地图,地图上的文字在月光下模糊可见,确认是在托斯克镇下车后,他便沿着这条火车道前进,凌晨5点了,他便走到了离普利茅斯不远的一个小镇,然后在那里买票,直接去往伦敦。
火车到站,福尔森跳上了火车,火车再次启动,驶过原野,驶过一座座小镇,驶过一个个村庄,第二天早上7点火车到达伦敦。
事隔半年后,再次回到伦敦,福尔森的心情无比激动,久违了,大英帝国的伟大首都!
下了火车后,福尔森直接乘车去了伦敦警察局。
警察署的人一眼认出了这个曾经无数次帮助他们的大侦探。
“哦,老朋友,你来的可真及时啊,我们正需要你的帮助,这件案子太离谱了。”格雷戈里兴奋地大声说道,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福尔森的到来也许能帮他一个天大的忙,他恨不得自己的心声被全世界都听见。
歇洛克可以看出这位优秀的侦探瘦了一圈,近期为了这个案子操劳不少,也许应该吃顿大餐补补。
“老朋友,自从贩毒者邪恶的的阴谋失败后,我确实很少再关注社会案件,不过可以看出你们这次确实遇到了麻烦。”福尔森说道。”
“这件案子的确很离奇,让人摸不到思路,真不知道该从哪下手,作案现场基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格雷戈里垂头丧气,耸了耸肩。
“在我看来,这件案子的真正关键点在于那个奇怪的字符,各地发生凶杀案的最大共同点就是这个留在现场的奇怪字符,这个案子案情和作案手法很简单,但往往简单的案子却难以侦破,原因就在于案子越简单,凶手留在现场的线索越少,这样一来,案件便难以侦破,每个案件就像一个独立的事件,我们必须找到每个事件的结合点,才能将整个事实还原,现在面对这桩棘手的案件,我们必须快刀斩乱麻,直入正题,找到符号的秘密。”
“这个案件中有几个重大疑点,需要进行认真研究。第一,凶手为何将受害者的尸体毁掉,是为了掩盖真相吗?第二,四位死者都与凶手有什么纠葛,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凶手对他们痛下杀手,而且是在海德公园这个人群密集的公共场所,这难道不奇怪吗?”格雷戈里直接切入案件细节,虽然案件错综复杂,但是仍然从案件中找到了一些疑点。
“我认为这个案件作案手法虽然普通,但凶手暴露出如此多的破绽,要么凶手是个傻瓜,要么这就是个阴谋,凶手肯定是故意想让我们知道什么。先说你的第二点,海德公园绝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凶手绝不会傻到选择一个人流密集公共场合作为作案地点,即使是在深夜,他们能及时逃离,但尸体很快就会被发现,我想凶手应该是做案后把尸体移转到海德公园,故意让我们看到尸体,凶手是个职业杀手,枪法精准,一枪毙命,这些死者究竟为何得罪了凶手被其杀害,我们不得而知,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凶手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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