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无所事事的人,整天想着别人陪你聊天,还有闲工夫听别人说战争吗?”纳兰玉蝉言辞里带着讽刺。
“我…。我…。。”司徒晨曦结巴着,他游荡在沙漠里好几天,根本没有人跟他接触过。昨天才来到这里,只顾着跟他拉拢感情了,根本没有机会去听别人说战争的事。
纳兰玉蝉看着语无伦次的司徒晨曦,想到他的可怜,也罢了。跟一抹阴魂较真一点意思都没有。就算说了也是白说,就算听到也是白听到,能起到什么作用。
“算了,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不许你那样没有礼貌的出现啊!”纳兰玉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对着魂魄发脾气。
想起袁浩刚才看她的眼神,很是奇怪,他一定当她是神经病吧。肯定会把她当神经病的。
纳兰玉蝉越想越生气,她想起几天前的晚上,他去找袁浩的情形,那天晚上她思想抛锚,意识失控,尽然被他的长相所迷惑。
她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悸动,当他长满老茧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让她神迷意乱。他抓住她的手时,刚让她惊慌失措,面红耳赤。
纳兰玉蝉想着,想着,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脸颊,脸颊上有着烫烫的感觉。顿时她醒悟过来,她怎么会想起那些,赶快拿开自己的手。
她居然会想起那些,居然很在意袁浩对她的看法,她开始觉得她有点抓不住自己的思想了。
司徒晨曦看着纳兰玉蝉奇怪的变化,使劲挠着头。刚才不是还跟他生气的吗?怎么这会脸颊一会红一会白的,还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纳兰玉蝉尽量让她那浮躁的心平静下来,尽量不让她去在乎袁浩对她反应或看法。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她是有夫之妇不可以胡思乱想,尽管是个亡灵,尽管不知道他的名字,至少他已经束缚了她的身份。
眼下最重要的事,不是在乎袁浩对她的看法,而是两国的战事。
她坐在桌子前面,凝神思索着,突然脑海飘过一个想法。一溜烟就开始朝外跑去。
司徒晨曦还屁股还没有坐稳,还没有来得及好好安慰安慰,咕嘟着小嘴的纳兰玉蝉,一转眼就跑了,他紧随其后。
纳兰玉蝉站在马棚外面,看着一匹匹的战马,脚底冒着冷气。她从来没有骑过马,练习骑马为战事准备的事,到底能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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