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瞪了纳兰玉蝉一眼,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才好,很恼怒的说了一句,“什么回巢不回巢,我的信鸽都好几天没出巢了”然后就从木板床下拿出了鸽笼,掀起蒙在鸽笼上的布子。
一直纯白色的鸽子确实安然无恙的呆在个笼子里,察觉到有人惊动它,“咕咕咕咕”的叫了几声。
纳兰玉蝉已经打听过了,边关的营地距离日召国、月圣国都有几万公里远,按理说信鸽出去送信,日夜兼程少说也要三天,不应该回来的这么快。
突然她眼前一亮,难道说消息是传递给月圣国的边关营帐的,月圣国的边关营帐里这里只有几百公里。但是一只小小的信鸽从三更到现在还不到十个小时,就可以飞一个来回吗?她在怀疑。
纳兰玉蝉揭开上鸽笼上面的布子,打开笼门,小心的抓着鸽子。
估计她的倾城之貌麻醉了它,一向认生的鸽子,此时出奇的温顺乖巧,让纳兰玉蝉不费一点力气就用双手抱了出来。
她用手轻轻触摸着它的嗉子,里面鼓鼓的,硬邦邦的,根本不向施刚飞回来的,而且鸽笼里的食物上都有细灰,不像是刚刚放进去的;并且小水槽里的水,看起来都不新鲜。看得出好几天没有换水了。
纳兰玉蝉紧张的神经,一下子瘫痪下来,怎么会这样?难道昨晚放鸽子的那个人不是他?
“牙帐里还有谁养鸽子?”纳兰玉蝉一副挫败样。
“没有,除了我没有别人”袁浩很纳闷,为什么他会问这样的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他在他面前紧追不放,刨根问底。
纳兰玉蝉没有找到证据,不能定袁浩的罪,失望的离开了。
袁浩看着纳兰玉蝉的背影,有气无力,想只泄了气的皮球。
“纳兰兄弟你怎么走了,我还有话要说?…。。”袁浩突然想到了什么,很想叫他。
没想到纳兰玉蝉华丽丽的走神了,居然不理睬他,他的话就像耳边刮过的风,不耳。
袁浩看着纳兰玉蝉的背影,无可奈何的叹气,“还真是个怪人”。
陆云回到牙帐,很是恼怒,拿起桌上的水壶,及狠狠的摔在地上。
“是在太气愤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国丈大人的人,应该几日就会出发来边关了”。
日召国,国丈司马恪府邸;书房内,灯火通明,一片炫丽。
一只信鸽,从敞开的窗户飞进,落在司马恪的案桌上。
司马恪赶快从信鸽的腿上,取下了竹筒,从里面拿出了便条。
他那严肃而阴冷的脸,在看完便条后,露出一股阴冷的寒笑,狰狞可怕。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要来了,纳兰睿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啦,哈哈哈…。。你的好日子就要到头啦!
瘟疫只是我送给你边关的一场及时雨,紧接着要有一场凶残的血雨,哈哈哈……”司马恪看到陆云的信,自我陶醉的笑着。
笑容狰狞,言辞冷冽,阴冷的大笑,让安静的房间显的更加阴冷。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