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洒下温暖的晶莹颗粒,你的笑容消散在这美丽的早晨。
是我的不解风情还是你的残忍,你竟然就这么匆匆走过。
我坐在这长长的长椅上,等着你慢慢的慢走来。
看那边初升的火红太阳,这么明亮的天空,却没人发现我。”
虹许的歌,都比较安静的曲调比较悲伤的感觉。这首《心坠》也是比较哀伤,听得人心里发酸。
“天的那边是什么,是心做的吊坠,晶莹又剔透。
没有人在乎我也没有人关注,就像是透明水晶一样寂寞。
你的笑容也不会为我停留,哪怕我曾经给你带上甜蜜的心坠。
你远去了,我寂寞了。你在哪里,让我可以寻找。”
“没有人会在乎我,所以我曾告诉过自己不要去相信。
但是为什么会受了你的蛊惑,是我太渴望还是你太诱惑。
没有人会呵护我,给我的都是抛弃离开和斥责。
所以我要站到顶端,拥有尊严。
可是为什么宁愿臣服在你身边,是你太优秀还是我太卑微。”
“没人会在乎我,所以我曾告诉过自己不要去相信。
但是为什么会受了你的蛊惑,是我太渴望还是你太诱惑。
没有人会呵护我,给我的都是抛弃离开和斥责。
所以我要站到顶端,拥有尊严。
可是为什么宁愿臣服在你身边,是你太优秀还是我太卑微。”
虹许的歌,基本都是高潮两端歌词重复。让人心酸并且回味心酸,让人心疼又留恋心疼。而这次的歌,高潮其实不在这两段,而是接下来的这一段。
“可是我把我至高尊严赌给了你,你却让我心升后怕,心坠后的冰凉。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在乎我,为什么被呵护的永远都是别人被抛弃的是我。
这个世界到底还残留什么是可以相信的,我手里握着心坠,你再也不会回来。
回来
回来沉醉在我的怀里,笑着对我说‘我最爱你。’”
最后的“我最爱你”曲调猛然底下,虹许抱着吉他没有做任何尾音处理。他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侧着脸。无比的寂寞无比的伤感。
就在所有人以为这个歌结束的时候,虹许突然低声唱。
“没有人会不离不弃,我是孤独的独自。
那些承诺烟消云散,不会有人因为我坏而不离不弃。
我不会相信,你会回来重新带上心坠。
我不会相信,谁会不离不弃。”
惜玉低着头,捂着脸暗自哭泣。蝶诺叹了一口气,搂住了身边哭泣的惜玉。
其实,蝶诺一直都明白。惜玉心里的苦,她就像是活在一个封闭的空间没有出路,那个房间甚至只是有一个窗户给她一个小小的方块看着蓝天,却不给她飞翔的机会。她是被囚禁的秋蝶,几度渴望飞往蓝天,却因为自己不能承受寒冷的秋风而不得不蜷缩在那个房间。她淡淡的性格,淡淡的淡然了这个世界却那么的渴望,渴望到她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痛苦着却不哭着。她迷茫,她渐渐的忘记了声音,忘记了欢笑,忘记了情感。她封闭在那个世界里日渐的孤单,日渐的憔悴。哪怕她有一个聒噪的朋友,哪怕她有一个声音满满的城市。可是她的心仍旧在那个房间里,孤独的缩成一团,不知所措的望着她可望不可及的蓝天。而今,她终于听到了声音。台上的少年侧着脸,刘海顺势而斜,露出他冰冷分明的线条。他红润的唇瓣倾吐的不是声音,而是解救她一生的钥匙。似乎,秋蝶也是可以自由飞舞,哪怕明知结局不过是颓然一葬,也希望自己可以飞舞。
其实,惜玉一直在怕。她害怕自己会离开,会悄然无声的独自离开。所以她不敢迈出那一步,她虽然是被关在那个安静的房间,但是其实她也是不敢走出房间。她心里在逃避,逃避却渴望。她希望哪天会降临一个天使,解救她的挣扎和无助,痛苦和难言。她希望她是出生在夏日的蝶,不再这么挣扎无助,看着湛蓝的天却无法飞翔。她希望她是一只可以自由飞舞的鸟,不在乎季节不在乎气温。她希望她可以走出这个房间,不再孤独的蜷缩单单有着安静。几次放弃却几次求生,她希望活着却也累得想放弃。她希望可以自由可以任性却也懂事的知道到底要如何。她渴望她像普通的蝶一样飞舞,旋转,吸取花蜜。她也希望在所有人的眼前,绽放自己,让所有的人欣赏自己的破茧成蝶。可是,她竟然只能在那个房间,安静的守着,守着她不知道在守着的什么。是当年的欢笑?当年的记忆?当年的自由和跳跃?当年温柔的被人抚摸长发的留恋?她并不清楚,她真的不懂她到底为何而降临为何而留守。可是她却异常的明白,她明白自己到底背着怎样的使命。
她出生在秋天,不能自由的绽放。但是并没有谁规定,她不能绽放。她心灵是自由的,她是追求她所想追求的。哪怕会累,会哭,会想念,会无助。会看着那些远去的背影连手都无法伸出挽留,会笑着对关心她的人说她安好,会在寒冷的夜里独自醒来看着窗外,会抱着被子忍住所有的不适。她会的太多,所以她太安静。但是她安静的等待,安静的追求。而今,他似乎可以解救,把她从那沉寂的房间拉出来,领着她跑到海边,欣赏初升的灿阳,让她破茧成蝶绽然飞舞。
乐吧外面刮起一阵一阵的秋风,猩红的秋叶随风起舞,在这天地间如同宣泄一般的张狂飘散。漫天的秋叶,红的刺眼。寒冷的风夹杂着秋叶的干涩味道,指尖颤抖的捏住一片残破的红叶。因为缺少水分,叶子不堪重负的碎在指尖,无声的碎在了指尖。。。。。。。
“惜玉,不要再哭了。”虹许按着惜玉的肩膀,惜玉依在蝶诺的肩膀上哭泣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泪水所有的寂寞所有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蝶诺异常的安静,眼睛里不带任何情愫,脸上也是冷漠至极。
虹许不知所措,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妹妹,更不了解哭的这么伤心的女孩。他只是觉得,很心疼。
蝶诺突然一闭眼,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憋住气咬着嘴唇。突然就笑了,把着惜玉的肩膀说:“好了,别哭了。过去了,都过去了。惜玉,天亮了。”
虹许更是一头雾水,看看天色分明是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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