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才停下来,两人的唇渐渐分开,冬弦喘着气,头抵在玄彧的胸前,那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冬弦鼻头一酸,喉咙口堵的难受。
“玄彧……”她缓了好久才开口叫他的名字。
玄彧脸色自是漾开了暖意的。
冬弦轻笑:“玄彧,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瞧不起我吗?”她只能感觉到腰间的手将她搂的更紧,像是要把他变成身体的一部分,像是永远都不会放开她。
“你会吗?”冬弦又问了一次。
“怎么会……”
“不会吗?”冬弦自嘲的一笑,当然是玄彧看不见的。可是这让玄彧觉得有一点点的不对劲。
“如果我告诉你,我之前一直喜欢一个男人呢?如果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忘不了他呢?玄彧……即使我现在跟你说这个你也不介意?是我移情别恋喜欢上你,你不介意?”
玄彧搂着她,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他很肯定的告诉她:“不,我不介意。”
“呵呵。”冬弦却因为他这句话笑了起来,嘲讽的轻笑,不知道是讽刺谁,也许只是讽刺她自己。
“你当然不会介意,倘若一个女人两次都被同一个男人耍着玩,而且那个男人还成功了,还耍的很开心,任凭谁是这个男人,大概都不会介意吧。”
冬弦眼睛睁的大大的,能感觉到落在腰间的手立刻变的僵硬,她笑的更加厉害,笑着笑着,猛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将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推开,玄彧踉跄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彧……”冬弦边笑边喊他的名字边说着:“或许我不应该这样叫你吧。”
她连连往后退着,退到了山崖边。
“不要再退了,后面是悬崖!”玄彧全身紧绷的看着她。
冬弦转头看了一眼身后,树木葱郁,这样掉下去,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有转过头来看着玄彧。
“我该叫你玄彧?我应该这样叫你吗?嗯?”冬弦的语气变的低沉,可是情绪却非常激动。
“冬弦,你走到中间来,你先走到中间来!”玄彧往前两步想去拉她。冬弦喝住他:“别过来,别过来……”玄彧被动的停下了脚步。
冬弦看着他,眼前渐渐模糊。
“刘欣!你这个骗子,你这个魂淡!你假扮玄彧跟着我这么几年,你是什么意思!即使我离开了皇宫你也不放过我是吗?这样子耍人很有意思吗?”冬弦激动的冲着他吼。
“你……”他不敢置信,他的易容之术是毫无破绽可言的,她怎么会知道他就是刘欣?
冬弦笑着:“我真是蠢到了极点。”
“冬弦,你先过来,你站在那里很危险,我们好好谈!”玄彧却顾不上为什么她会认出他来,只担心她的安慰,生怕她一个不注意摔了下去。
“哼,你觉得我会从这跳下去吗?”冬弦嘲讽的看着他:“为了你,值得么,不值得!”
说完,她就往旁边走,沿着下山的路,她要下山,她要回去,她不要看见这个男人。
上山来就挺困难了,下山没有玄彧的搀扶她走的艰辛,可是即便是时时跌倒,她也不愿意在做停歇。
她是这个世上最蠢最傻的人,玄彧,若不是刚刚他那个吻,她还不会知道,即使容貌感觉气质都变了,可是他身上满满的都是刘欣的气息!她从来就不敢想玄彧就是刘欣呵!
她脑子完全不能接受玄彧就是刘欣的事实,更不能思考这事情从头到尾都是怎样的,她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她心里头在排斥,排斥的厉害!
衣服被树枝划破了,摔了几次之后身上都脏了满身的黄泥,膝盖也擦破了,可是冬弦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飞快的往山下走。
玄彧跟在她后面,生怕她出个什么事,既然她认出了他,那么……他必须要跟她解释清楚,不愿看她在这样摔下山去,玄彧一个飞身,落地的同时抓住了冬弦的手臂。
“你放开!”冬弦双眼发红,怒目相对。
“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听什么?听你说什么?我什么都不想听!”冬弦狠狠的打着玄彧抓着她的手,拍打之下长长的指甲都划破了玄彧手背上的皮肤,可是她不管不顾,玄彧更加没有心思去在意。
玄彧看着冬弦,她现在几乎接近疯癫,玄彧皱眉,伸手在冬弦身上一点,冬弦瞬间失去了意识。
*
“贤,为什么我们突然要搬离这里?我们在这里过的很好不是吗,好不容易安顿下来。”奚颜看着外面的熟悉的街道,还有那些熟悉的人,多在她医馆瞧过病,她对这里是不舍的,可是冬弦却执意要离开这个地方。
去哪里?冬弦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她这个决定绝对不是毫无原因不理智的。
奚颜看出来了,冬弦跟玄彧有问题,可是他们之前明明很好呀,好到,奚颜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是会更近一步,却在这个时候,冬弦莫名其妙的说要离开这里。
而且,玄彧没有跟着。
冬弦失神的看着马车内的某一处,不语。
看着冬弦手腕上还缠着的绷带,那天她回来算是伤痕累累的,等她回来的时候,那些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
奚颜沉默的看着她,她这样不说话好几天了,那天她跟玄彧两个人像平时一样去看日出,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了,玄彧在门外站了好几天,她就是不见,现在她还要走,也没让玄彧跟着。
其实他们也就四个人,奚颜、宋携、越篱还有她自己,原本住的地方因为她的决定太匆忙,还没有卖掉,宋携说留着也是可以的,毕竟他们并不缺钱,若是以后想回来了还能住。
宋携跟越篱在外面驾车,奚颜跟冬弦坐在马车里面。
沿着马车行过的那条路,玄彧拉住缰绳,停在路中间,头微微偏侧,从不远处的地方出来一个人,他坐在马背上,青衣黑发。
“怎么了?”玄彧开口沉声问。
“王闳知道了这里。”
玄彧眯了眯眼:“他是怎么查到的?”
“她让人每年都给董家送钱,可能是因为这个吧。”那青衣少年郎猜测。
“哼,这个王闳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幸好我当时用计让王莽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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