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哈哈,是不是很重啊?距离董府可是还远的,要把我送回去的话,你可要做好累掉半条命的准备呀。”冬弦特别的开心。
冬弦趴在朱诩身上还不安分,还用头发挠朱诩的痒。
“贤,你再这样,半路我就该没命了。”忍着脖子上的瘙痒,朱诩开口。
“哎,我也是无事可做嘛。”冬弦趴在朱诩的肩头嘟哝。“要不,看在你这么辛苦背我的份上唱歌给你听?”
朱诩一听侧过头:“好啊,长这么大,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好啊。”说着,冬弦脑子里搜索了下,唱起了上辈子学会的歌,这一路上并不寂寞。
*
“董贤,朝堂有大事。”
冬弦原本在揉脚踝的,哪知王闳推门而入神色匆匆,冬弦蹦着起来:“怎么了?”她还是蹦着进宫的呢。
“你的脚怎么了?”
“啊!不小心崴伤了,无大碍,你快说发生了什么事?”王闳不会这么不淡定的,若非真发生了什么大事?让冬弦心眼也吊了起来。
“哎。”王闳叹了口气,扶着冬弦坐下才说:“那匈奴单于派使节要求朝见皇上一事,有人认为朝见一次要白白花费国库很多钱,让皇上暂时拒绝,皇上竟然真的拒绝,你说该如何是好,匈奴使节就要离开了!”
“什么?”冬弦大惊,刘欣怎么如此糊涂!“这样会使匈奴与朝廷疏远的。”冬弦匆匆的站起来:“你干什么去?”
“求见皇上……”
“可是皇上正卧病在床,怕是不会召见。”王闳提醒她,冬弦一愣,差点忘记刘欣现在并不待见她的,就算她真是好意相劝,刘欣大概也会觉得有别的意图,她冷静下来看着王闳,王闳说也不行,刘欣对他又芥蒂。
细细一想又说:“王闳,现皇上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敢说话的人,又有个息夫躬作挡,此人不是善类,然我想到一人,黄门郎杨雄是个正直不阿的人,我们去找他,或许还有些希望。”
第二日,杨雄呈上一份奏章,当中内容由冬弦说杨雄写下,当中利弊分析得当,说者可谓是用心费神,还要顾及刘欣看的心情。
幸好,还来得及,刘欣召回匈奴使节,表示允许单于朝见。而扬雄丝也得到了赏赐。只不过匈奴单于自己生病,没办法前来,只能将此事推迟一年。
夜深,冬弦自王闳那处缓步回去,手中提着一盏宫灯,其实周围还是很暗,黑漆漆的如果不是在这里久了,会有一种走入了恐怖片的感觉,已经是冬日了,这个月已经到了月末。
冬弦打了个哈欠,然后推门进去。
刚刚关上门,冬弦就觉得她身后好像有人,心下一凉:“谁!”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抓住了手腕,有一股力气拉着她转过身,手上的宫灯应声落在了地上,火熄灭了。
“唔……”即刻嘴就被人给咬住了,赤~裸~裸的侵略,这股子熟悉的味道,不就是刘欣么,两人吻着,七扯八扯的冬弦就被他摁倒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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