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着,冬弦就模糊的睡着了,可是刘欣却一直没有入睡,他眼光明亮,根本就一点睡意也无,冬弦可知道,他这样看她的时候比她多的多。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刘欣觉得手臂都已经麻痹了,可是冬弦却依然睡的沉,刘欣打算起身,试着挪动冬弦的身体。“唔……”冬弦立刻发出不满,转了个身,却依旧是睡着的。
刘欣慢慢的抽出自己的手,然后坐起来,脚还没离地,觉得衣服一紧,他还以为是把冬弦吵醒了,然后转头,依然看见冬弦在睡,他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袖子被她压在了身下。
刘欣眼角的余光看见一旁的剑,一伸手将剑拿起,随着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刘欣手上的那只袖子便与衣服分离了,平静的躺在冬弦的身下,刘欣将剑放回原处后离开了内殿。
待冬弦醒来……
待冬弦醒来之后……
坐起来便一眼瞧见了床榻上那多余的一块,冬弦拿起来看了好久,才发现那是一只袖子,而且这衣料,不正式刘欣今日所穿的?
所以……
此刻冬弦满脑子就一个事!原来——真有断袖这一说!!!
跟刘欣睡在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冬弦还一直以为断袖一说可能只是被谣传出来的,原来,冬弦看着手上的那只袖子,匆匆的下了床榻,她跑出内殿,发现刘欣正在案上看奏章。
殿中还站着两个内侍,一看见冬弦出来了,他们表情立刻有所变,确切的说是他们看见了冬弦手上的那只袖子,脸色有所变,再看看那在上方坐着缺了一只袖子的冬弦,即可心中了然。
冬弦也感觉到了不对,立刻冲那两个内侍摆手示意让他们退下,两名内侍行完礼就退了出去。这时刘欣抬起头。
“你醒了……”
冬弦走到刘欣身边:“皇上,这个……”她非常无奈的将袖子放在案上,刘欣以为她要他解释便说:“看你睡的熟,不想吵醒你,所以……”
“可惜了一件衣服!”冬弦只说,听她这样说:“不可惜,一件衣服能换你一个好觉,很值。”刘欣反对冬弦说的话,冬弦看着他还穿着那件没掉一只袖子的衣服,站起了身。
刘欣就看着冬弦急忙的离开了,然后又匆匆的进来了。
“皇上,把那衣服换下来吧。”冬弦已经捧来一件干净的,闻言刘欣立刻站了起来。“这是你第一次为朕更衣。”刘欣低垂着眸子看着正在为他系腰带的冬弦缓缓的说。
“因为皇上每次都比微臣醒得早,起的也早。”冬弦没有多想,只是正常的回答,可是她这个回答却让刘欣想起了什么,他突然轻笑着:“其实,也不算……是朕弄错了。”
闻言,冬弦也想起了什么,脸唰的就红了,她迅速的将刘欣的腰带系好,然后拿起那件不能再穿的衣服,转身离开,刘欣看出冬弦的窘态,不再留她,等到她离去他才坐下来。
……
“贤,怎么站在外头还进来休息?”奚颜担忧的眼神落在站在屋檐底下的冬弦身上,冬弦转过身看着奚颜:“还早,睡不着。”冬弦往前走几步拉着奚颜的手:“你要是累了你就早点休息吧。”
奚颜握紧冬弦的手:“我也睡不着。”冬弦浅笑,今日月亮特别的圆,夜色正好,她突然很想去大街上走走。“奚颜,既然我们都睡不着,不如出去走走。”冬弦提议。
“好啊,乐意奉陪。”
“嘘……别让越篱听见了。”奚颜看着冬弦:“你想丢下他?”冬弦笑起来:“想出门散散心不能带上一个为吃而活的跟班……”说这话的时候冬弦便看见越篱越来越近,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我想我这个想法是落空了。”
“嗯?”奚颜不明白冬弦的意思,冬弦抬手搂住奚颜的肩膀,然后将她的身体转过去,看见越篱一脸笑意的正朝着她们二人走来。
“嗯,我想我懂了。”
“公子,你们要出去呀?”越篱一脸期待的看着她,冬弦耸耸肩:“没有啊……我跟奚颜打算休息了,是吧。”冬弦冲奚颜眨眨眼睛,奚颜立刻会意:“是啊,越篱也早点睡了吧。”
越篱就看见冬弦亲密的把奚颜搂在怀里,越篱嘟哝着:“可是我刚刚好像听见了。”
“是吗?那你应该是听错了!”冬弦心虚的理直气壮。“我听错了?”越篱想自己的耳朵还没那么不敏感吧,这时奚颜也说:“是啊,我跟贤打算睡了。”
越篱失望的点点头,看着冬弦跟奚颜两个人浓情蜜意的,不仅如此,还夫妻同心呢,他突然不禁的说:“有夫人就是好。”
“哎哟,看样子你小子是有意向了?”一说到这事,冬弦就两眼发光。
“没有,没有!公子胡说什么呢。”越篱撇开头。“好了,快去睡!”冬弦催促着他离开,“不,我睡不着,不睡!”越篱执拗的看了冬弦一眼,然后在台阶上坐下来。
冬弦跟奚颜两个相视一眼,然后两人默契的一笑。
冬弦戳戳越篱的肩膀:“小越越……”哪知越篱扭捏的撇开头,那样受伤的背影,冬弦差点没大笑出来:“小越越睡不着,想吹吹风,我们先进去睡吧。”冬弦站起来,朝奚颜使了个眼神。
“好啊,越篱你累了就去睡吧。”两个人都很配合的表现的那么没心没肺,不理越篱了,然后往屋里走去,越篱只听见一声门被关上的声音,然后心里的期盼在这一刹那破碎了。
“没良心,没良心……”越篱嘴里嘀咕着,然后心酸啊难受啊一股子就全出来了,他刚刚明明听见冬弦跟奚颜两个人说要出去的,就是不想带上他。
“重色轻友!重色轻友!”越篱咬牙抱怨,愤愤的站了起来,一转身只看见冬弦跟奚颜都站在他的身后,而且两个人脸上的笑容都十分的灿烂。
“奚颜,原来我们很没良心哦?”
“是啊,而且你还重色轻友……”
两人一搭一唱的说着,越篱脸憋的通红:“你们好过分。”越篱跺了跺脚,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样子。
“小越越……我们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冬弦拍拍他的肩膀,虽然嘴上那样说不,可是不一定就这样做了,虽然,冬弦开始是真心这么想的,可是她最看不得越篱不高兴的模样了,越篱是她见过的最单纯最好哄的跟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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