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外歇满八日才会回来呢。”刘欣是认真的说,冬弦听着却像是在开她玩笑,她回说:“那不如……臣再出宫把那六日歇了再回来?”
说完就听见刘欣轻缓的笑声,刘欣放下手中的奏章,伸手拉住冬弦的手腕说:“既然回来了,朕可就没那么容易放你出宫了……”冬弦竟觉得他的话语里有些暧昧。
冬弦这次出奇的没有甩开他的手,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心在发烫,冬弦抬起头来:“皇上,药要趁热喝。”她记得内侍说刘欣的寒热还没退去,烧了两日了,他还真耐得住。
“不喝……”他像是个小孩子那样松开了她的手,然后撇过头。
冬弦耐着性子:“皇上,不喝药病怎么好。”
“死了算了。”没有想到,刘欣竟然那么毫不避讳的从口中说出‘死’字,他对自己的生死如此不在乎,这让冬弦觉得那是错觉,当皇帝的到最后不都是想要长生不老?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不保重自己的身子?”
“反正……”刘欣转头看着她,正在她认真的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的时候,他却已经没了声音,冬弦静静的等着,大概是烧的太久,刘欣白皙的脸上从里面透着淡淡的绯红,就像是施了胭脂的美丽女子。
“皇上?”见刘欣迟迟不说,冬弦轻声喊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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