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颜,你不要跑!”但是在她思考之际,奚颜已经跑的老远,脑子里还响着奚颜的话,对她要去医馆,那她直接去医馆找她,一定可以找到,先稳定她的情绪再说!
可是!她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她竟然真的认为奚颜会跑去医馆!
结果问过李大夫之后,他才说奚颜昨天就跟他请了假,而且今天都没有出现过,那么奚颜去了哪里?她好不容易把她救活了,千万不要出事才行!
古代女子,动不动就想不开的,奚颜会吗?
想到这里,冬弦都开始不冷静,因为奔跑的缘故,再加上大街上的厚雪,她跑的特别的累,此时此刻都在喘着大气。
她会去哪里?
大雪覆盖的大街上显的有些清冷,小贩也少了很多,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如果她在,那么她一眼就可以看到她。
她在雪里艰难的跑着,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脚都冻的麻木了,身后跟了一路的脚印。
雪花几朵几朵的飘落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都形成了一片白色,但是她都顾不上了,她最担心的是奚颜呵,那个傻女人,若是为了她想不开,那就真的太不划算了。
奚颜啊奚颜,冬弦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喊着她。
找了很多大街小巷都没有见她,冬弦越来越不安,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书院后的月崖,风雪中初了她再没有别人,雪真的很厚,脚下突然踩到了什么硬物一滑,她踉跄的摔到了地上。
大概是全身都冻僵了,她也不觉得痛,但是这样一摔,她却起不来了,累的好想就这样一直趴在雪地里冻死了算了。
“董兄弟,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头顶传来人声,冬弦从手臂上抬起头来,是幻觉吗?
“谁!!”她挣扎着转头,“是你……”在她惊讶之际,那人已经蹲下身子,然后从黑色的斗篷里伸出手来扶着她的双肩,将她早已僵硬的身体扶着站起来。
“玄公子怎么会在这里。”冬弦平复了情绪,然后好奇的侧头看着他。
“看你在大街上游荡了很久,好奇你在做什么,就跟来看看。”没想到他倒是想个赖皮的小孩,一摔倒在雪地里竟然赖着不起来了。
他要是再不上前扶起她,估计她就真的冻晕在这里,到时还得麻烦他这个由于好奇跟过来的人。
“那你有没有看见奚颜?”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她的手真的很冰,比这雪还要冰冷,而他的手是温温的,冬弦期待的看着他,见他一脸疑问,她渐渐的松开他的手,她差点忘记了,玄彧不认识奚颜。
那天他正好不在福禄楼,又怎么会知道奚颜是谁。
“算了,你不认识她。”见她的表情极其颓然,玄彧往她背后移去一点,然后松开手,果然,没有玄彧的支撑,冬弦的身体就僵硬的往后倒去,正好靠在玄彧坚实的胸膛上。
玄彧趁机将自己的斗篷解了下来,很快的将冬弦包裹个严实,她要是还在大雪里呆着,估计就变成冰人了。
“你先随我回福禄楼,我派人帮你去找。”说着,他抬起手来再次扶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山下走去,当屋中暖暖的气息让冬弦的脑子有些清醒过来,她看着她眼前的人,依旧是一袭紫衣,他很适合这个颜色,衬的他很高贵。
可是她什么时候跟玄彧这么熟了??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带进了福禄楼。
冬弦靠着炭火盆,“他们又没有见过奚颜,怎么找得到她。”脑子清醒了问题就随即而来。
玄彧轻笑着“那天你救那个女孩儿的事情传的很开,而且,那事就发生在福禄楼的门前,店中的那些人是见过那个女孩儿的。”
“哦。”听他这样说,冬弦心里安下来不少,总比她一个人漫无目的找实在。“真是麻烦了。”她感激的看着他。“举手之劳。”
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门就从外面被推开,只见那个叫蔺温的中年男人托着碗什么进来了。
“公子,姜汤煮好了。”他的语言跟动作都非常的恭敬,就像现在豪门中专业的管家。
“嗯,搁这吧。”蔺温把姜汤搁在桌子上后就退出了房间,那碗姜汤还冒着热气,冬弦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她没有打姜汤的主意,她觉得就一碗肯定不是给她的。
“过来,把这个喝了。”玄彧修长的手指轻敲着碗的边缘,那模样,那姿势,是极其诱人的,冬弦不确定的问“这是给我的?”
玄彧一笑“不然呢?”他说的好像只有她才弱的需要喝姜汤的样子让冬弦心里极其的不满,“你喝,我不需要。”她别过来不去看他,“你刚刚可是在冰雪里躺过的,小心染了风寒。”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发怒,一脸淡然的样子,对,眼前的冬弦又不是他什么重要的人,如果真的伤风感冒的话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冬弦撇撇嘴,站了起来,她可不想跟自己过不去,这身体是自己的,到时候难受了也得自己扛着,又何必呢,人家玄彧都已经做的很好了。
她伸手端起那碗,然后凑到嘴边吹了吹,几口就喝完了。
“多谢,我在这里待了有一会儿了,就先走了。”她的身体已经暖了,况且她还担心奚颜。
还是亲自去找安心些,玄彧看出了她的心思,没有阻挠,只是站起来将那件斗篷交给了她。“外面风大,披上它不容易受寒。”冬弦还未开口,玄彧好像已经看出了她要拒绝,抖了抖斗篷,很快的已经为冬弦披上,“你要是冻僵了,怎么找她。”他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冬弦收紧手指。“那谢谢了。”这斗篷对于她来说太大了。
“你已经谢我三次了。”他已经优雅的坐了下来,“但是谢的意义不一样。”冬弦说完就离开了房间,外面风真的吹的很大,雪倒是稍微小了点,但是对于一个还未发育完全的小孩来说走的确实艰难,身上披着的斗篷都拖在了雪里,冬弦叹了口气,双手将斗篷往上提起些。
难怪玄彧会觉得她要喝姜汤是理所当然的,同样身为‘男人’,她却比他瘦小了那么多。
“公子……”冬弦走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突然又被叫住。
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她停下脚步,“你怎么在这里?”待越篱走近了她才问,她刻意忽视越篱旁边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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