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解释啊,冬弦心里默默的念着,要是不给她个合理的理由,那么她就不当这鬼了。
她没有停下脚步,她不是气他没念学了,而是!
他没念学竟然没有告诉她?为什么!到底为什么,难道他真的不把她当朋友?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她。
“贤!”朱诩挡在她的面前,冬弦瞪着他,然后往旁边走去。
“哎!”只闻朱诩轻叹了声,然后猛的抓紧了冬弦的手,不管周围人的眼光,第一次在冬弦面前如此霸气的将她拖走了。
直到把她带到一个没人的巷子才放开她,冬弦生气的别过头。“你要怎么解释!你不是昨天没念书,也不是今天!不是一两天,而是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么久,你竟然都没有告诉我?那么你说,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爹让我帮他打理生意,所以我就没有去学堂了。”
冬弦好笑的看着他。“这跟你告不告诉我你已经不在学堂了有什么关系!”
朱诩表情很沉,眼底比以往深邃了很多,“那是因为我不想你多想……”好牵强的理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想嘲笑自己。
“朱诩……你觉得还有什么比你瞒我事情更严重的么?”冬弦转过头,眼睛定定的落在他的脸上,“对不起。”真正的理由他真的说不出口,此刻就好像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他的心头,都快要不能呼吸。
“朱诩,”冬弦再次转过身子。“我快被你气死了。”
她不是一个轻易就认定朋友的人,但是一旦认定了就不希望有任何的欺骗与隐瞒。
她连着吸气呼气好几次,但是这次心中的郁结真的难解。
“贤,不要气,不要气,你责骂我,打我都可以。”朱诩见她脸色都泛青了,很害怕她真的把自己得给气死了。
“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呀,你爹让你回来管理生意,这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为什么要瞒着我?”冬弦真的很不解,为什么?
“其实我有几次都想跟你说的,只是……只是。”好像很早之前他们都没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了,以前有越篱,但是她偶尔还会甩掉他,现在,她每次出门都会带着奚颜,是每一次。
自从奚颜出现之后,自从她把奚颜带回家后。
每一次见到她,她的身边都跟着越篱,还有一个奚颜,有些事情要告诉她,但是他就想告诉她一人而已。
朱诩在只是之后便没有说下去,冬弦叹了口气。
“贤,不要再生气了。”他请求的看着她,她一生气,他就会不知如何是好。冬弦看着他,她心软了是吗?
她咬了咬牙,“手给我。”她郁闷的低着头,朱诩虽不知道她要干吗,但是只要她不生他的气,他抬起手,冬弦抓住他的手,一声招呼都不打,狠狠的就咬了下去。
这疼痛让朱诩忍不住的蹙起了眉,但是,他却没有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直到冬弦满意的抬头。“这是教训,也是提醒你,下次再敢骗我,你会很惨。”
朱诩眼中泛着光芒,他知道冬弦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怪他了,笑意又回到了他的脸上“要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呢?”
“那么,你就聪明点,不要让我知道。”冬弦严肃的说,“好。”听见朱诩这样回答,冬弦气愤的锤了他一拳。“你是不是已经在想,有些什么事情不让我知道了?”看他那样子,怕就是那个意思吧!
“不,不是……”
冬弦无奈的笑出声来,他怎么好像越来越傻了?看着他的傻样,冬弦投降,不禁的扑哧一笑,其实朱诩的爹让他管理家族生意也是好事,做生意比待在官场好。
朱诩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其实不是因为疼,心中竟然有波澜渐渐漾开。
冬弦瞧他的样子,以为他很疼,扯过他的手,“你还要咬啊?”朱诩笑着说,冬弦丢给他一个白眼,把他的袖子撸起来,她确定了,她确实咬的很重,“我又不是狗。”她放下他的手,“今天的教训你可要给我牢牢记住!”
“是,不敢再犯。”此生就骗她这么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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