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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眷(小仵作vs大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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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五节(精修)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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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朝帝都金陵,黄藩迎风而展,落日余晖,渐渐褪尽。

    北城的守将方才将手伸进怀中弄-骚-娘们儿的内怀,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他不耐烦道:“哪个作死的?”

    “砰!”

    当真是作死的,这门是被来人一脚踹开的。

    门方才开,一小兵直跌进来,满脸涕泪看着那兵将,哭丧般的号道:“都……都司宗……宗主……”

    一道寒光闪过,小兵的话顿在口中,望着滚落到脚边的守将头颅,裤-裆已然湿透。

    欢-娘忘了尖叫,兀自躺在失去了头颅,身形还保持着躺卧的尸身怀里,瞪着大大的秋水眸,直盯着立于门栏处的一道玄衣身影。

    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瞳扫过房中一切物事,将手里的剑随意拭净,还剑入腰后,他回身跪地恭敬道:“宗主,渎职之人已就地正法。”

    段其凤负手而立,似是在沉思,见他未有答话,那人再次询道:“宗主,此处该如何……”

    回眸,段其凤淡淡道:“你回去后,以内司衙门令,传兵部派人来此地便是,让他们自行处理。”稍稍停顿片刻,他抬步进房,俯身下去望着面如土色的小兵,指着那具尸身,和煦道:“他的所作所为,想必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待兵部派人来查之时,将你知道的一切,详加告知与他。”

    小兵神色木讷没有回应,段其凤也不在意,踏出房间招过身边之人,纵身轻掠而去。

    半晌后,那血腥的房间里,响起了迟来的尖叫声与不断叩头声。

    落于马背,段其凤仰头望了一眼城楼上的明黄之藩,黯然一叹。

    给身边人一个眼色,二人猛地一挥绳鞭,骏马长嘶一声,向北城的玄武大道闹市,疾奔而去。

    街市上的人们在看到他二人一身玄衣玄纱后,皆急急避让,同时垂首。

    都司宗,朝廷内司衙门,在京中乃至整个玄朝,除了位高权重之人,其余无人不怕,亦无人不敬。

    荡起的尘土再次落下,街市又恢复了平静。

    肆如暗涌的动荡,这只是刚刚开始。

    ……

    玄武湖畔一座宅邸中,身影坐在“馥郁亭”中垂着首,正专注于手中物事。官纱下的那双眼瞳,透着难得一见的慈爱与祥和。

    轻风微送,烛火闪了几闪。

    他抬眸,那丝笑意已然不见,霎时间所展露的冷冽与威慑,翻然而出。

    “何时学会你师傅那一套了?”

    段其凤无奈现身,刚要跪地行礼,那人摆了摆手,未有言语,只是指了指身边的一方石凳。

    “启禀……”

    “其凤,等等。”

    话卡在喉中,段其凤好奇间偷眼望去,发现他正在雕琢一块玉石,看其形态……

    “老爷,您这是……”

    “其凤,你跟在他身边许久,可知他喜好?”

    思忖片刻,段其凤答道:“殿下爱月。”

    “月为冷物,阴晴不定,换。”

    额头上渗出些许冷汗,继而的思忖时间有点长,段其凤再答:“殿下贪静谧。”

    那人“呸”了一声,继而缓缓说道:“明明心思凡尘,贪何静谧?再换。”

    段其凤一咬牙,道:“他爱吃。”

    头,缓缓转过去,那人的目光盯得段其凤心底直发毛,不过半刻,段其凤惊愣了,因那人笑了。

    此笑容,堪比晴空金阳,映照山河。

    “书信。”

    从愣神儿中抽离,段其凤将怀中书信双手递上,同时说道:“荣庆峰,已殁。”

    “恩。”

    敛去眼瞳中的疑色,段其凤复又说道:“属下已将北城守将,于入城时斩杀。”

    “恩。”

    “……老爷……”

    “何事?”

    “您不问属下为何……”

    细细阅着手中书信,他的话,说得极慢。

    “其凤,我求你师傅收你为徒时,他只要求我做到一件事。”

    段其凤有些反应不过来,求?师傅他……居然要您去求?还敢和您提要求?

    “师……师傅……他……”

    “他说,既用你,需信你。”

    察觉到段其凤眼瞳中瞬间乍现的愕然,他接着说道:“趁早打消你心底的那个念头,否则当先而死的人,便是你最关心之人。”

    将书信放置一旁,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望着段其凤,道:“他从不理朝中琐事,如今肯给我意见,想必是因为你。既是他的心愿,我便……”

    收起心底翻涌的思绪,段其凤急急从石凳上起身跪于地上,斩钉截铁道:“老爷,今生今世,属下已不可能,再离开殿下身边!”

    言罢他将与思凡打赌之事搬出来说与那人听后,因垂着首,未有看到这位高高在上之人,展现的玩味一面。

    “岑墨……”

    略一沉吟,那人看了一眼手中物事,淡淡道:“你在京盘旋几日,待我将此物事雕琢完毕后,你将它带回去。还有,我方才所问,你给的答复皆不对。他离去前说过,最爱的,乃是这君影草。”

    猛地抬眸,段其凤望着那人手中即将成形的雪白灯笼花朵,半晌无话。

    “去吧。”

    “老爷,若是在京盘旋几日,怕是会误了殿下的生辰。”

    “你在都司衙门等候,我会尽快完工,而后着人交给你。记得,要亲手交给他。还有……”

    “我不会告知殿下,此物,乃是出自老爷您手。”

    那人挥了挥手,段其凤还是行了叩首大礼,方才转身,复又再次跪地道:“老爷,那张岚杏的事……”

    停下手上的动作,那人黯然一叹,只道了一个字,“准。”

    段其凤眼瞳深深一弯,暗地里吐出一口长气,方才起身轻掠而去。

    抬眸看了看他离去的身法,那人一身气质骤改,白眼一翻,戏虐道:“容卿,亏你有脸自认为身法天下第一!看看你这教出来的笨徒弟,离老远就能听到他的气息。你比着太傅……”

    本来的戏耍之言,到了这里,话锋尽转,敛去了口里的碎碎念,却无法敛去,那眼底已然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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