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宁看到我的第一眼,脸上是我辨认不出的表情,想笑又想哭的样子。倒是景溪,一见到我们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下来,我想她的眼泪是流给闻漠的吧。
宋宁宁一把抱住我,声音是颤抖的,她说:“你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就是脏了点。”
一个晚上而已,两个人对我说我吓到他们了,劫后余生的放松被一种庆幸代替,我很庆幸自己没事。
我顺着宋宁宁的话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果然很脏,白色的T恤已经肮脏不堪,混着泥水、血水,还有枯树叶,要不是因为晚上看不见,我想我肯定会收拾干净了再爬上来。
我伸手摸摸她的头发,把她本就凌乱的头发摸得更加凌乱,她气恼地用力拍打在我的肩上,我疼的龇牙咧嘴。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宋宁宁吓得赶紧收回手,手足无措地看着我。
此时,唱片哥已经拿出了伤药和纱布剪刀之类的,到底是有经验的人,我赞叹。
“我来吧。”闻漠接过唱片哥手中的纱布,还没来得及动手已经被一旁的宋宁宁夺了过去。
她很理直气壮地说:“虽然你是她哥哥,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两个男人转过去,交给我吧。”
闻漠看看我,迟疑了一会,问:“你确定你能行?”
“当然,别小看人。”
事实上,宋宁宁真的行,只是我被她折腾地痛不欲生,惨叫声不绝于耳。
等帮我包扎好已经将近中午,原本打算一早下山的,这样看来不得不在山顶再逗留一晚了。
宋宁宁见我除了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又恢复了宋氏本色,她想起什么似的冲我贼笑:“在山下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不让我吃东西,说是会因为体重摔下山,结果某人自己吃那么多,哈哈,真是老天爷都帮我呢。”
我瞪她一眼:“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能用‘知道’或者‘不知道’来回答。”
“你问。”
“你爸妈知道你这么没良心吗?”
“……”
下午的时候,闻漠和唱片哥说要去找点野果子。
想起昨晚的经历,我赶紧拉住闻漠:“不要去了,吃的东西不多,我少吃点就是了,这山上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危险。”
他深深看我一眼,我突然就想起昨夜种种,脸不自禁地烧起来。
闻漠笑笑:“没事,有些地方对你们女生来说是危险,但对我们男人来说只不过是微妙罢了。”
我松开他的手,看着他走进林子里,真想跟着他一起去。经历了昨夜之事,我发觉自己竟对闻漠这么依赖,也许我本不是独立的人,只是需要一个契机罢了。
我看着被雨水冲刷过的森林,一碧如洗。竟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会担心一个人,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原来我的花季雨季也到了。
吸取了昨夜的教训,这个晚上我睡的非常老实,甚至尿意汹涌的时候都是憋着继续睡。天一亮,我们就收拾了东西准备下山。
又在农妇家里住了一晚,我仍然没有吃到野山菌炖野鸡。带着这样的遗憾,我们踏上了回去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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