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军死后,我和流星一直被一种很压抑的情绪笼罩着,说不明白是什么,或许说是挫折感,跟确切一些吧。
之后的这段时间流星开始叫我画符,画一些简单的不用道行就能引发的符箓,这些符箓普通大众都可以使用,属于普及型符箓。
有一天我做成了几个玄雷符正想找个地方试验一下,接到了郑书记的电话。
“小兄弟快来我这里一趟,我有关于那个鬼婴的重大发现”郑书记在电话里高兴的说
自从鬼婴之事以后,我们又先后帮郑书记那个村里解决了一些鬼打墙啊,鬼压床啊,鬼上身啊之类的简单的小忙,并举办了几期防鬼普及知识讲座以后,郑书记怎么也要跟我们兄弟想称。
“好啊,郑大哥,你等着我开车拉上流星这就去。”我一听就来了精神
郑书记说:“不用了,流星正在上青山给人做法事呢,我已经让我司机去接他了,你自己赶紧来就行了,我让你嫂子今天刚抓的大鲤鱼,今天吃清蒸的”
“呵呵好,我马上来”说起嫂子的清蒸大鲤鱼,我的口水都下来了,要说还是高手在民间,嫂子那清蒸大鲤鱼做的鱼肉软嫩,鲜香味美,汤清味醇,吃上一口回味无穷啊 ,我在酒柜抓了四瓶一品仙液酒——我们当地最好的酒,跳上车往郑书记家奔去。
推开郑书记家门,流星已经到了,坐在角落里跟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家在聊天,好像聊得还很投机,郑书记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嫂子正拿着条四五斤的大鲤鱼往外来,看样子是准备杀鱼。我把手里的酒递过去,说:“我来玩了,今天叨扰嫂子了,这几瓶酒咱们今天就消灭他。”
嫂子笑吟吟的道“你可真有眼色气,我这一手刀,一手鱼的哪还有空手啊,给你大哥。”
郑书记起身接过酒笑道,“还是你们兄弟两个有面子,换了别人已给我送酒你嫂子就急眼了。”
嫂子脑袋一昂说“那是,这两个小兄弟是亲兄弟,不比你那帮子酒肉朋友,段啊你座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弄鱼去”
嫂子出去后,郑书记指着那位白发老人给我介绍:“这是我四舅爷,刚从北京回来,没事来我这里聊天聊到了那鬼婴的事,他是当时见证者里面,唯一在世的了。”
又对老人说:“舅爷,这是我给你说的叫段胖子的兄弟。”
我赶紧上前握着老爷子的手,让老爷子坐下,到“舅爷,我也这么叫您吧,你赶紧的座。”
大家坐定后,流星打趣我到我说:“还是你小子,肚子大,脸也大,我比你早来半个多钟头,你不来郑大哥说什么不让舅爷讲,你再不来我就快被憋死了。”
郑书记说“呵呵,那是,什么事不能让你小子独吞啊,怎么也得捎带上我们两个,舅爷您就把您知道的给我们几个说说吧”
四舅爷捋了捋胡须,喝了口茶,清了清嗓讲起了关于鬼婴的故事。
那是60多年前,我们这个村子里,有个地主富户叫郑云天,那时他家占了两千多亩良田,房屋百间,他的大儿子在县城是个小军官,还有个小儿子那时郑云天六十岁上娶了一个小妾所生,取名多福,老来得子的郑云天对幼子是那是十分的溺爱,因为家人的娇惯,这小子从小就坏事做绝,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少干,话说就在这郑多福十八那年,当时政府混乱,农村里一样人心浮动,随着解放浪潮一浪高过一浪,郑家有个长工叫龚茂才的受不了地主家的盘剥,趁着夜黑跑到邻省参加了解放军,人跑了,可是苦了家里的媳妇,郑多福借着要找龚茂才的名声,三天两头的去龚茂才家,每次去都拿到弄枪的,吓得龚茂才家里老人也不敢出门。为什么郑多福对一个龚茂才这么上心,不就一个长工吗跑了就跑了呗,其实这个郑多福看上的是龚茂才的媳妇。
据说小媳妇刚进家门四个多月,这家媳妇我们不知道她姓什么,只知道这个姑娘的名字叫春花,春花姑娘那时候正是十九岁的好年纪,大大大眼睛,长长的辫子,年轻,水灵,漂亮。
一开始龚家人防着郑多福,每次都会把媳妇提前藏好了,可巧有一次家里人有事出门,留小媳妇看家,郑多福带着一众狗腿子来到龚家,糟蹋了人家的小媳妇,龚家人自然不愿意,于是去郑家理论,郑家人设计先是打死了龚家老人,后来让人夜间跳进龚家强奸小媳妇,就在事成之时,郑多福带人冲进房间,当场抓奸诬赖春花偷人,事败杀死公婆,春花当晚被脱光衣服吊在祠堂外面用皮鞭打死,时候草草被用席子一卷扔在了乱风岗上。
四舅爷说道这里有些口渴,喝了口水,这时嫂子已经弄好了酒菜,招呼我们入席,坐下后我们一边吃喝着,一面继续听四舅爷讲春花的故事。
杀死个把人在郑家而言根本没什么,那个年月人自己都顾不得自己,村民们也就逐渐的淡忘了,这悲惨的一家,时间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一个带着孩子妇女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一天黄昏,一个二十出头的夫人带着一个四岁多的孩子,悄悄地住进了龚家破烂的屋子,这母子二人自入住以后从来也不与别家走动,就这样整天在屋里带着,灶房里也不见冒火,也不知道二人以何过活,整个房子阴森森的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天郑多福闲来无事,又带着他那群大手横行乡里,走到龚家惊奇的发现居然有人,鬼使神差的走进了龚家的大门。
自郑多福走进龚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死神的目光就已经关注到了这个村子。
郑多福一行人踏进龚家大门,平地起了一阵阴风,没个人都觉得脖子冷飕飕的,像是有人在脖子后面对他们吹气,有个胆小的人对郑多福说:“少东家,这是老龚家的地方,怎么这么邪性啊。我看天也黑了咱么走吧。”
郑多福也一个激灵是啊,我怎么跑这里来了,我没想往这里走啊,真邪门了。
虽然心里害怕可是嘴上却硬气的很,“你个没用的熊包,怕啥,那一家子都是窝囊废,活着没什么本事,死了也是个窝囊鬼。”
说着郑多福忽然一个坏笑:“我倒是很怀念春花那对大奶子,又大又柔,好像刚出锅的大馒头,可惜啊便宜了赵二那小子,要不然老子还能多玩几次。”
想着春花白花花的身子被吊起来的时候,一群人嘿嘿淫笑起来。还有几个付声“是啊,春花的身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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