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里还有很多精彩的故事,正要试图打开流星话匣子,多捞点的时候,外面老张叔领着一个人来了,还没进门就喊上:‘段老板,快快,救命啊”
我把老张叔和来人让进屋里,敬上一颗烟说:“叔啥事这么急火火的,慢慢说。”
老张叔,恭恭敬敬的指了指旁边那个六十多岁的人说,这是我们村的郑书记,村里出了一些大事了,让郑书记给你说吧。
郑书记,郑金银,我们县远近闻名的致富能人,郑书记以前家里很穷,属于那种全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的那种人家,可郑书记人家有致富的脑子,而且踏实肯干,改革开放初期人家就用扁担走街串巷的卖布,后来改革开放盖上政策好了,他就开了我么县第一家纺织场,赚足了第一桶金,后来在做成品衣生产加工,再后来去了省城搞起了挺大的一个厂商用品公司,据说产品都能销往国外去。有了钱的郑书记也没忘乡里乡亲,逢年过节的都会买上大米,白面,给村里困难户那里送去,还自己掏钱给村里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发工资,按他的说法,自己父母走的早,村里的老人都是他的父母。再后来再一次选举中他以近乎全票当选了村里的书记,从此带着项目回到家乡和老区人民共普了一篇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美丽篇章。
“郑书记远近闻名啊,今日见着是我段胖子的荣幸,您说啥事“对于这样一位值得尊敬的老者,我一定要尽自己的全力去做。
郑书记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是这样的,我们村里的孩子们,最近不知道冲撞到什么了,小到没满月的娃娃,大到9岁的孩子,天天太阳一落地就都哇哇哭,还有几个孩子大人一眼没看住,不知道怎么了要都跳到村口大水坑里去了,幸亏当时有过路人看到,赶紧招呼人把孩子们都救上来了,有人给孩子找了叫魂的,可是不叫还好,凡是叫完魂的孩子一个个都高烧不退,这么大的孩子都烧到三十八九度啊,有几个已经两三天水米不近了啊,你说这可咋整啊,现在全村家家老老少少急的要命,老张说你们这里的火大师能破魔驱魇,我们就急忙赶来了,求求你救救我们村里的孩子吧”郑书记越说越激动,后来都带上了哭腔,急的眼眶里泪水直打转,看着这个身材不高的书记为了一村的孩子差点给我们跪下,我跟流星赶忙应下说,:“郑书记,请放心,我们一定尽全力。”
流星更是二话不说,抄起他的法宝箱来招呼我上车,就奔他们那个村而去。
郑书记的越野车在前面带路,我的白色的哈弗在后面一路狂奔,冲进一家三层楼的小院里,郑书记车没停稳就跳下车来,喊道:“明亮家的快吧你家孩子抱出来,让人家看看。我请到火大师了”
一会一对中年那女抱着一个孩子从房间匆匆走了出来,后面还跟这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估计是孩子的妈妈。
中年男女抱着孩子过来,扑通就跪了下来,作势就要磕头:“火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吧”我们赶紧把他们夫妇拉起来,
我说:“叔、婶你们先别急,我们看看孩子。”
说完,我接过孩子,孩子可能是闹累了,正安详的睡着,小脸因为害怕扭曲成了一团,因为发烧,孩子的小脸通红,那是种妖异的红,让人感觉到那红色正在吞噬着这孩子的生命。
我抱着孩子,给流星看,流星把手掌贴在孩子额头上,然后闭上眼睛,左手结手印,口中念念有词。三、四分钟过去,流星睁开眼睛:对郑书记说“这可能是小儿魇,咱们这里最近有没有暴病死的孩子?”
郑书记想了想说没有啊,别说抱病了,就是连个打胎的都没有啊。
“奥?”流星奇怪的问“那您想一想最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特别的事情”这时那个叫明亮的男人说的,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有几个人来我们村口池塘那里,说是来弄鱼的,我就奇怪了咱们那个池塘本来你不大,干吗还弄条船来啊。“
快带我们去,流星拉着明亮急冲冲往外奔去,我和郑书记、老张叔几个人紧跟着爷跑了出去。
一跑起来才知道人胖了真不行,拐了几个街口我跟郑书记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只能看着他们越跑越远最后消失在了街道尽头,郑书记说,气喘吁吁的说“不用跑那么急,地方我知道,咱们慢慢跑过去,再这样跑法,我撑不到。”
当我们气喘嘘嘘赶到池塘的时候,流星正在沿着池塘边用罗盘在计算着什么。
那个池塘估计有五六亩水面,直径十多米,沿岸载着许多的杨柳,池水碧绿碧绿,仿佛很深的样子,几个抽水的管子被胡乱扔在里面,估计如果没有孩子发魇的事,这正是抽水浇地的时间。
郑书记刚想去问流星点什么,我一把拉住他,对他摆摆手,意思不让他去打搅流星。我们几个人就愣愣的看着流星在一边摆弄罗盘,并用禹步装量着,我问明亮“叔,那些人是在孩子们发魇之前来的”
明亮想了想说“是,也就是前两、三天里”
郑书记瞪了一眼明亮,说好好想想到底是几天。
明亮一愣仔细回想下,肯定的说前两天里,没错,那天我出来给我小孙子买奶粉,对还有咱村里的陈道军,他引那些人来的,狗日的陈道军,要是他们惹的事,看我不弄死他。
正说着,流星那边推算完,向我们走了过来。流星问郑书记说:“郑书记,这些杨柳是什么时候种的啊?”
“额种了有四、五十年了吧。”
“我看着杨柳都好好的,怎么就那边那两颗没了呢?”流星指着一处问道,明显看到那两棵树被人砍伐掉了。
“这个我不清楚啊,那两颗好像是陈道军家地的树,那树好像长的不好,都枯死了。头段时间他自己给伐了,至于是卖了还是自己用了就不知道了。”郑书记说
“是两颗枯死的树?还是活着的树,有印象吗?”流星追问道
“是枯死的,陈道军那个家伙是我们村最懒的一户,整天好吃懒做的,连颗树都养不活,别说侍弄庄家了,我们村里人都笑话他。“明亮一说起陈道军来恨得咬牙切齿,看来这个人在村里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这就对了,那是两颗定魂桩,这里肯定葬着一个鬼婴。“流星肯定的说道
“定魂桩、鬼婴”我们几个齐声惊呼道
“是”流星起身用手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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