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一个寒白色一个暗红色的两道极光如流星般相撞,忽左忽右,火光四射。每一次的碰撞,如雷鸣般响彻天际。
奈落,今晚是宿月,你会死在今晚吧。
几丈外,古天凌冷若冰霜,满眼通红,怒火中烧,双手紧握天霜剑,指缝中一股血色的液体如积雪融化般慢慢渗出。
在与奈落的不下上百次的打斗中,他的双手早已被震烂了。
天霜剑,乃当年星缘祖师的用剑,在离北极星最近的一座山峰,说是山峰其实就是一座冰山,只是几十万年前,北极星忽然变成血色,血光照亮半边夜空,像是天空在燃烧。
后来原本还是适合生长土木的山峰,忽然变成血红的冰山。星缘登上山顶,日夜修炼,五年后的一个夜晚,这晚风起云涌,北极星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忽然,山体冒出四道白色的光柱冲向天际,星缘断喝一声,双手举向夜空,打出两道玄青色的太极图案,慢慢的,太极图案扩大,忽然四道光柱消失,夜空中出现四个玄冰。慢慢的玄冰朝太极图案移去。
又过五年,星缘回来,手上多了一把全身如冰雕般冒着寒光的剑,只因剑身有四个如霜花一样的花纹,故名天霜剑。
后来星缘一心研究星座,她就把天霜剑封印起来,不让剑传承。后来极北的雪国的狐族出现九尾狐,九尾狐野心勃勃,带着族类残害生灵,天玄门发起诛杀令,全体出动,就这样,星缘解开天霜剑的封印。
一场战争,昏天暗地,天霜剑寒光四射,杀妖无数,很快便名扬天下,只是后来天霜剑忽然全身通红,星缘像是入魔般疯狂砍杀,通天峰掌门青叶发现星缘异常,果断的将其手中的天霜剑打落。
后来那场战争突然出现一位高人,制服了九尾狐妖。
而天霜剑再次被星缘封印,后来被现任掌门心月解封,天霜剑被带到通天峰,四年后,天霜剑重回观星峰,心月把它传承给得意弟子古天凌。
现在的天霜剑已不再是当年那样全身如冰霜般苍白,手握的剑把变成了玄青色。
但是今夜,满怀仇恨的古天凌,双手死死的握紧天霜剑,双手溃烂,鲜血直流,天霜剑剑柄出一个血红的裂痕慢慢的旋转。
愤怒的古天凌毫无知觉,剑峰一转朝着几丈外的奈落冲过去。
辽阔的夜空中一道寒光划破天际。
不得不说,古天凌是一位修真的奇才,小小年纪就有极深的修为,不能怎可驾驭名震天下的天霜剑。
奈落看着近乎已经发疯的古天凌,那一道寒光朝自己冲来,嘴角一裂,缝隙中一颗锋利的牙尖刺破嘴唇。
火裘袍红光大作,一道被红光包裹的暗红光圈朝那道白光冲去。
“轰------”雷声大作,天际变色。
“奈落----今晚就是你的死期。”古天凌面部狰狞。
“虽然今晚是宿月,但凭你----杀不了我,倒是,我杀你易如反掌。”奈落嘲讽道。
“所以,今晚我一定会带走古依青,你拦不住我。”
“这算什么,鄙视我吗,哼,我就那么不堪吗,你们夺走了我心爱的母亲,破碎了我注满幸福的家,现在又来夺我的小师妹。”
古天凌仿佛失控般胡言乱语。
“你们把我当什么,小丑吗,眼看着母亲被杀,父亲离开而无能为力的小丑吗,为什么不连我一起杀了,为什么要让我存活于世,啊------”古天凌声嘶力竭的朝奈落吼道。
全身白色的火焰忽然大作。
“所以,你仇恨我。”
“哼哼”古天凌忽然冷笑,“我不光仇恨你,我仇恨所有的妖,我仇恨这个世界。”
奈落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通红,愤怒,绝望,还有寂寞。这样的目光忽然让自己心软,忽然不想杀他了。
“那古依青,她在你的心里算什么,为什么要把她卷入你的仇恨中。”奈落问道。
“呵呵,你不爽吗,古依青希望你死,你心痛了。”古天凌狂笑。
“你让开,我只想带走古依青。”奈落说道。抓着天霜剑的钢爪有退宿之意。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可以想杀谁就可以杀谁,想爱谁就爱谁,这个世界凭什么这么不公平。你说,为什么我就要活的这么痛苦,而你这个妖怪却可以活的这么自由自在。”古天凌大声朝近在咫尺的奈落吼道。
奈落听不下去了,忽然感觉这个用剑压着自己的人是个疯子,“你痛苦是你的事,为什么要古依青承受你的痛苦,你这个疯子。”
奈落抓着天霜剑火焰大作。
“我是疯了,我是被这个无聊的只会打杀的世界给*疯的,我只想要个平凡的生活,我只想永远活在那个有爹娘的家里,为什么要让我去天玄门,为什么娘的死是我的错,你告诉我,我只想过个普通人的生活这也有错吗?”古天凌变得更加疯狂。
忽然,他一双眼狡邪的看着奈落,“他说,只要你的妖头,他便会承认我,便会让我在母亲的墓前叩拜。你说我是不是非杀你不可。”
奈落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些乱,似乎他好像并不喜欢古依青,他只是想报仇。月亮越来越细了,仿佛就会在下一刻消失,到那时自己的灵力将大大的降落,就救不走古依青了。
这个疯狂的家伙,他必须速战速决。
“古天凌,你这么想要我的头吗,那就别婆婆妈妈的,拿出你的真本事来取我的头。”
“奈落,受死吧----”
群星闪烁,观星峰如梦幻般夜空,曾是那样的祥和安宁,盛载着多少人的梦。
可就在今夜,观星峰依然梦幻,依然祥和和安宁,只是梦不再有。
夜空如婴儿忽然做了一个噩梦撕开的眼睛,一片黑暗,心惊肉跳。
现在,在地上的那些抬头仰望的弟子们,看着自己大师兄如一个入魔的疯子一样和那个妖怪缠斗,他们惊讶了,他们肉跳了。
夜空中,他们除了能听到他们斗法时响彻天际的轰鸣声,还能听到他们各自喊叫声,歇斯底里。
周围忽然很安静,每一次听到天空响起谁的嘶喊,心脏就跳一下,如插进一根刺,忽然莫名的心痛起来。
曾是载满梦的夜空,此刻有了裂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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