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
错了吗?当年的自己,其实自己早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离开天玄门来这天山脚下开仙来客栈了。
“呃---”
烛火微闪,静默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师傅,那个家伙越来越近了。”静默中,邢恒打开话匣,微风过,乌黑的长发晃动。
“没想到就在今晚这个宿月,那个家伙依然会有这么强的灵力,但愿不要被天玄门的人察觉。”
过了一会儿邢恒又说道:“倘若被天玄门的人发现了,他会不会死在今夜呢?”
中年人翻过一页书,轻声说道:“你也说了,那个家伙灵力高深,就算被天玄门的人发现也未必会死。”
“呵呵”邢恒突然凛冽的笑,“索塔—龙族的国王索塔,他的灵力怎样,还不照样死在那些正道人的手里,和今晚一样是个宿月,他们趁他灵力最弱的时间将他打败,将他杀死。”邢恒有些难受,声音哽咽,“是我们—是我们用最残酷的法术将他杀死,他明明已经放弃争斗,为什么他不把我们全部杀死,我们为什么会去杀一个不再抵抗人。”
任谁都听得出此刻的邢恒对当时的自己后悔死了,要不也不会一直称那些人为他们到杀死索塔的时候说成我们了。
“若,今晚那个家伙快要死的时候你会去就他吗?”师傅问道。
“会”邢恒斩钉截铁的突出这个字。
“师傅呢?”
“不会”
邢恒一阵失落。
“不过,我会去救你。”
已是深夜三更天,月光独华,冷清的街道就像覆盖了一层雪一样银光闪闪。虽然整个街道亮如白昼,一扇窗一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但却因为夜晚带来的寂静反而使得这个明亮的街道阴森起来。
突然,街道口刮来一阵冷风,睡在墙角的一只黑色的流浪猫警觉的抬起头,竖起耳朵,黑色的瞳孔扩大。
“喵—”一声尖锐的鸣叫,那只描突然跳起飞快的钻进另一个街道的拐口。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一个颤抖而又沙哑的声音从街道的转角处由远及近,慢慢的清晰起来。
“求求你别杀我-------”
声音一遍一遍的重复,却也越来越细小。或许是因为太过害怕而不敢太大声吧。
因为是街道的转角处,月光被房屋遮挡,所以那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一阵阵冷风从那边吹过来,一旁的树枝叶交错,沙沙作响。地表生出淡淡的水雾,缓慢的向周围扩散。当然,从那个漆黑的转角还有一个颤抖的微弱的呼喊。
街道的另一边,月光沐浴,几十丈开外有两个身影正朝着一个方向快速移动,地表上两个黑色的身影犹如骄燕掠过湖面。
“都嘱咐过了,叫他不要走这条街道,就是不听劝,以为自己的胆子很大吗?”一个青年一遍快速的跑一遍说着抱怨某个人的话。
“邢恒,风中没有血腥味,那个老人家应该还活着。”一个身材稍微发福的中年人说道,身上穿着一件道袍,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阴暗的紫色。
这位中年道人可不像一旁的青年那样光用两只脚跑就可以快速移动,只见他右手紧扣莲花指,双脚离地快速移动。
几十丈距离,很快他们就赶到了那个转角处,但是他们并没有靠近而是在十丈外停了下来。
那个家伙还没有出现,转角处因为照不到月光而漆黑一片,虽然可以依靠法力可以探出这个家伙的位子,但是看不见终是没底,再说他手上还抓了那个老头。
少年望着那个转角安静的等待着,俊朗的轮廓在银白色的月光下苍白而锋利,额前的碎发随风飘荡,发间的缝隙中隐约可以看到他一双坚毅而担忧的目光,呼吸因为担心而紧促不安。
老头,你千万别出事。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如烈火般翻滚。
“来了”师傅小声说道。
月光西斜,暗影浮动,转角处的那片黑暗像是有了生命般向前移动,附着在地面上的月光正一点一点的被吞噬,突然没了风声,可邢恒师徒俩除了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之外,恍惚间似乎还有树叶摩擦的“沙沙”声。
那片黑暗处,突然能看到两个平行的紫红色的火光,火光很淡,就像深藏在浓雾里闪烁,这两个火光慢慢的变得清晰。
“你们是来救这个老头的吗?”黑暗处一个声音幽幽响起。
那个家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是在说,若你们来就人,那就是来送死。邢恒心里一紧,心想今晚遇到一个高傲自大的家伙,哦,不对,是一个自信满满的妖。虽然自己的道行也已经突破天玄门久久归一境界的第八层—镜像。但也不敢轻易轻敌。
天玄门修炼一共有九层,但是传说是有第十层的,叫久久归一。但是自天玄门创立五千年来还没有人突破第九层修炼久久归一。所以第十层只是一个传说。
但无风不起浪,就在两千多年前,人间正道之士与狐族的一场争斗中,就在大家被九尾狐打的快死的时候突然凭空出现一个衣着破烂的叫花子,一场激战下来,九尾狐战败。
最后大家把九尾狐封印在东方的蓬莱仙岛,至于那个神秘的叫花子却无踪影,留给人的只有他惊天破地的法术,因为施法时会出现玄青色的太极图案,所以大家猜测那是天玄门的第十层久久归一。
一直以来天玄门修炼的九幽玄极道只有九层,每一层都会有三道关卡,所以修炼至下一层的时候都会遇到瓶颈。一卡轻则几十年,重则上百年,可但一旦突破那法力变如冲破大坝的洪水源源不断。若九层都修炼完可想而知那大力该有多大。
邢恒虽然只有三百年的,但依然修炼到第八层—镜像,目前还在入门阶段,其实早在三百年前他二十岁的时候已经修炼到第五层—混元,然后参加了三百年前的那场圣战。
现在的邢恒法力高深,又有实战经验,依然不是当年那个年轻气盛的一心只以斩妖除魔为信念的自己。
邢恒望着那个还在黑暗处没有现身的家伙,他右手平起手指弯曲摆出一个剑式的手势。三百年了,三百年没有再战斗过了,不知今晚那个冒然出现的傻妖会不会就这样死在自己和师傅的手上。
这样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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