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将蔷薇一层一层的旋开,每看一层,脸上的惊讶就多一分。
“这……这是……”
“波特家真正的遗产。”休说。
“我还以为,古灵阁金库里的加隆就是全部了。”哈利低声喃喃的说。他翻着相册,手指从父母年轻的脸庞上滑过,照片里的小人冲他露出亲切的微笑,笑眯眯地朝他挥手。
休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从第三层翻出一幅画——他把它从那个小小的箱子里像挤牙膏一样拉出来后,画幅立刻展开,足足有一面墙壁大小,幸好万应室及时扩大了一倍,不然画像必然是被挤坏的下场。
正如米非特所说,那是一张风景画:碧空,白云,绿野,清湖,飞鸟,树木遮荫中隐约能看到一座巍峨的城堡。但休几乎把鼻子都贴在画面上了,也没有看见那个所谓的“阁楼上的米非特”。
“嗨,麻烦让让,你要知道,近距离看到一张这么大的脸真是太恐怖了。”
休慢慢直起身,这才发现一个比拇指长一点的“米非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湖边开始钓鱼,模样很是悠闲。
“你想呆在哪儿?”休问他,“先说好,我可没办法把这么大的画像搬来搬去。”
“这是什么地方?”米非特扒着画框问。
“万应室。”
“万应室?”米非特惊喜的叫起来,“就这里就这里,不用换了。霍格沃兹还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吗?”
“他是谁?”哈利凑过来好奇地问。
“米非特,一个画家。”休简单的说。
“哎呀,这就是哈利·波特先生吧?”米非特看着哈利头上的伤疤,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我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
“哈利,我们走吧。”休没有理他,对哈利说:“你今天下午应该还有魁地奇训练?”
哈利点点头,“这个周六要和拉文克劳比赛。幸好麦格教授已经把火弩箭还回来了。不过听说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只有一把彗星,而且她的旧伤还没有好……对了,休……”
哈利忽然顿了一下,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容看着休,“你和那个秋·张,是什么关系啊?”
休心忽地一紧,佯装无事的问:“什么意思?”
“你没有回来的时候,她可是哭了好几次。”哈利微微带笑说:“赫敏说她喜欢你,不对吗?”
休尴尬地干咳两声,咕哝道:“没有的事。”
“得了吧。昨天晚餐的时候,她简直就不能把目光从你身上挪开。”哈利耸耸肩,“休,那可是整个霍格沃兹最美丽的女生。”
“你……你没有对她动心吗?”休有些惊讶,因为哈利本来应该在三年级的时候喜欢上秋·张才对。
“我为什么要动心?”哈利脸红了,“虽然她很漂亮,但是她喜欢你。”
“可是我们才十三岁,哈利。”休强调说。不管是在十三岁开始谈恋爱(好吧,他现在心理年龄远远不止这个数,但身体却仅仅十三对不对?),还是跟个十四岁的女孩谈恋爱,休都感到有些无法接受。曾几何时,十三岁的他不敢越课桌上的“三八线”一厘米。
这次换成哈利感到诧异了,“休,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也才十三岁了?”
休郁闷了。
埃德蒙所谓的“小小的礼物”,休在第二天就看到了。德拉科的《预言家日报》送来后,他打开报纸先看头版,突然发出一声惊叹。
“怎么了?”休问。
德拉科把报纸摊开到桌子上,指指上面两张并排放在一起的照片:一张是小天狼星在毕业时候的照片,英俊潇洒;一张是他越狱后的通缉照片,瘦削肮脏。
上方的标题是
孤胆英雄——阿兹卡班的普罗米修斯
“小天狼星?”
休急忙往下看。
“一颗忠诚的友谊之心……背负赎罪的信念,从不为自己进行辩驳……十二年阿兹卡班地狱般的生活和磨难,而他始终坚守着自己的立场从未动摇过……当他发现叛徒就在那个男孩的身边,生命之火重新燃烧……义无反顾的开始了千里逃亡和追杀……”
“我已经看到,本世纪最伟大的英雄新鲜出炉了。”德拉科假笑道。
休白了他一眼,继续往后看。
二到四版,小天狼星·布莱克传记;第五版,金子般的忠诚;第六版,谁才是真正的叛徒;第七到九版,是什么让他沉默了十二年;第十版,魔法部应当对我们说些什么……
休翻到最后一个标题,忽然愣了一下。
丽塔·斯基特……
他仔细读了一遍,发现丽塔·斯基特在这篇报道中大肆抨击了魔法部的错误,在所有赞美小天狼星的文章中可以说另辟蹊径,很吸引眼球。
休看来看去,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事实上,很多地方都正好说出了他的心声——魔法部未经审判就将小天狼星投入监狱,现在发现问题以后却依然想着遮掩自己的错误,休对他们的不满不言而喻。但不知为什么,他看着这篇报道,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上次宣称布莱克罪大恶极的也是那个叫斯基特的女人吧?”德拉科不屑地的说:“这家伙,难道就不会脸红吗?”
“这下魔法部不放布莱克也不行了。”布雷司咬着面包说,“不然福吉只怕立刻就要被人们赶下台。”
的确,第二天《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就是小天狼星·布莱克无罪释放和彼得·佩迪鲁被授以摄魂怪之吻的判决,后面几版依然是连篇累牍的赞美,魔法部的致歉和自我辩解只占了半个版面。
第三天,猫头鹰带来了小天狼星签给休和哈利的霍格莫德同意表,他自己被魔法部出资,送进圣芒戈进行康复治疗。《预言家日报》的内容一如既往,只是批评魔法部的声音多起来。
第四天,邓布利多返回了霍格沃兹。当天晚上他和休进行了一次长谈,休声称自己是去中国寻找一位曾经在年幼时候帮助过他的长辈,询问一些关于自己身世的事。不管邓布利多信不信,总之旷课两周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唯一的代价就是每周三次的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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