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毫不掩饰的迎着西门小庆的目光说:“孩子,出家人不打诳语,贫道就是出来找您的。”
哦?这句话着实让西门小庆吃惊不小。
他就问:“大师,出了什么事了吗?”
周芷若说没有,心说话我何止是出来找您,我就是为您留下的。然后她问西门小庆:“孩子,您住在哪?”
西门小庆往后面的小山上一指,说:“那茅屋就是我的家。”
孤零零的山,孤零零的茅屋,那么渺小,那么简陋。
周芷若却眼睛一亮,说:“孩子,如果方便可否请贫道到你的茅屋一坐,我有话和您说。”
西门小庆说:“当然,非常荣幸,请。”
说罢前面带路,周芷若紧紧跟随。
到了茅屋前,周芷若第一眼就看到扬天放的头颅还挂在树枝上,便叫一声:“阿弥陀佛,孩子,你为什么还要留这头颅?”
西门小庆说:“只是让他时刻警示弟子不要忘记血海深仇。”
他其实也是为皇妃所杀,只是还未来得及掩埋而已。
周芷若说:“阿弥陀佛,我的孩子,仇恨心中有也就是了,不必这样的张扬,另外不出三天他便会腐烂,你所处这样的环境没有任何的好处。”
“是,大师,弟子这就埋了他。”
西门小庆说罢一挥手,竟然在不远处的土腰上劈出一个深坑来,再挥,就见那头颅离开树枝飞向那深坑,尔后那劈出来的土便埋好如初。
周芷若看得真切,看得震撼,心中感慨:我的孩子,你不是天神你又会是谁?
进了茅屋,一盏微弱的油灯闪着跳跃,迎接新的客人。
周芷若坐在床榻下一条小木凳上,见小屋虽邋遢一点,但那被褥却非常干净,心中亦对小庆更增加了爱怜。
“孩子,你想要知道的正是贫道想要告诉你的。”
周芷若于是开门见山、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对西门小庆萌发的感情和感想,末了说:“孩子,贫道知道如此说来很是唐突,但也是被逼无奈,因为天一亮贫道便将远行,返回那峨眉山,未来你我见到见不到都是未知,所以如有不妥之处还望公子多担待和体谅贫道的良苦用心。”话刚说完,周芷若突感内心里难受得不行,一双美目竟泪眼婆娑,但却眨也不眨的望着西门小庆。
也真是难为周芷若了,四十岁了,不论今天位居掌门,还是昨天的普通仙道,她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性单独在一起过,更谈不上如此主动向男性倾述衷肠了,一时感到既羞愧又饱含希翼。
爱是什么?爱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能够如此揉碎人的心肠?
西门小庆听罢更是深受感动,其实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周芷若,不论是年龄还是气质都是他内心想往的女性。
“大师,您能如此青睐在下,真让晚辈感动得无可无不可,其实在舞林大会上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感到亲切得不行,喜欢得不行,可我不知道您是谁?更不知道上哪里去找您?只能是刻骨铭心、念念不忘了。”
这西门小庆和他爹西门庆一样,天生一张蜜嘴,更是个情种。
此刻,周芷若如重释负,一张超凡脱俗的美脸泛起微笑,说:“如此甚好,孩子,既然这样,贫道有一想法,你看行还是不行?”
西门小庆说:“大师,您尽管说。”
周芷若说:“你认我做干娘,我认你做干儿,我们做母子你看如何?这样我们日后走动也名正言顺。”
西门小庆脸一热,说:“大师,您不说我也要说,这也正是晚辈的想法。”说罢,撩衣服就跪倒在地,说:“干娘在上,请受儿西门小庆一拜。”说罢便“咚咚”磕头,嗑响头。
周芷若喜不自禁,一双白手颤颤的抚摸“干儿”的一头飘逸的长发,心中的感触既甜蜜又复杂。
“儿啊,你快抬起头来,让干娘好生看看你。”
微弱的油灯发出“嗤拉嗤拉”的声响,已然耗尽,光亮更趋黯淡。
但这并不影响周芷若那充满深情的目光。
还是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宽大的臂膀如泰山般傲然英气,尤其他那双眼睛,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啊,充满了忧郁,盛满了伤悲,也释放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爱欲。
“我的孩子啊,我的儿!”
周芷若默默的在心底呼唤。
一时竟看得痴迷,看得心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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