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西门小庆就一挥手说都过去了别提了。候二却小脖梗起来,嘴撇着,说:“咋?我这边没话?”那号长连忙又冲他说::“侯爷,兄弟以前多有得罪您高高手放过我吧。”那候二就得意的嘿嘿奸笑,说:“昨晚我还是狗咋一睁眼就成爷了呢?”然后又冲那些人叫:“你们傻啊?非得等我说话才动弹?”那些人就哄然散了,一边说明白明白,一边就各自爬炕上往自个被窝里伸,眨眼工夫酒菜就摆了一炕,西门小庆瞅着高兴,就对众人说:“来来,大伙儿别瞅着都过来一起喝。”这些人就呼啦围过来,都对这傲然不凡身藏绝技的小伙儿产生敬意,酒还未喝心先热辣起来,于是你一句他一句的说开道歉话,西门小庆就客气回应,候二却拉下脸说:“得得,别说了,说这些有啥用?今个若不是看在我兄弟面上我非他妈让你们一个个跪明早上不可。”
大伙儿听了有的笑,有的在心里骂: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他妈是个麂子啊。但都看在西门小庆面上也没人敢跟他计较,西门小庆就说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喝酒吧。于是大伙儿开始喝酒,没那么多杯子,就俩人或仨人一个杯子也有拿饭盆当杯子的,总之都没闲着,这时那候二端起酒杯,含着眼泪说:“兄弟,哥敬你。”西门小庆也挺感动,也举起酒杯说:“兄弟也敬你,敬你们这里所有的人,刚才有冒犯各位的地方请多担待,干了!”说罢带头干了。这小子这点随他爹西门庆能喝。
还未等倒第二轮,就见那个号长拿起酒瓶咕嘟嘟给自己倒满一杯,然后举起来对西门小庆说:“兄弟,我叫横路进二,是日本人,在日本也是一踩乱晃,在没见识你之前我还觉得自己这两逼下子不含糊,七个不忿八个不服,甚至觉得天老大我就他妈老二,可是,可是……”这小子说到这竟有些哽咽,半晌把泪噎下去才又继续说道:“可刚才看到你后尤其是你一脚把我踢天上后,我突然间感到自己就是个狗阑子,白麻不是,和你简直没法比,我曾经发过誓,不论中国人还是日本人只要让我崇拜的我就认他当祖宗,上刀山下火海我必首当其中,兄弟,这杯酒就是我的誓言,今后你若有用得着哥的时候,你说句话,用哥哥到,用人哥给日本打个招呼来个三百五百的浪人毫无问题,这酒,我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未等他撂下酒杯,又一个光头家伙跳出来,说:“兄弟,我叫二串子,是黑龙江的,我妈当年因为太浪被老毛子奸了生下我,所以大伙儿都管我叫二串子,我活这么大还真没服过谁,可刚才你一出手我服了,彻底服了,老毛子怎么样,前段时间我去俄罗斯找他算账,他他妈的不认账,还觉得自个腿比我腰粗跟我比比划划的,我一攮子把他脖子穿了个窟窿,兄弟,哥别的大能耐没有,就是一个虎,你啥时需要哥哥靠前你吱个声,哥不吹牛逼,十个八个的不给他们串成糖葫芦我就是婊子养的!”说罢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将衣襟往腰上一塞,竟扑通给西门小庆跪下了,说:“兄弟诶,这就是哥的誓言!”
他这一带头,其他人呼啦啦跪一片,一个个嗷嗷叫唤,
西门小庆没想到会这样,顿时一股豪迈涌上心头,也倒满酒,说:“各位哥哥,既然你们都跟兄弟掏心窝子,兄弟也实打实跟你们交个底。”于是西门小庆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说了,最后说:“兄弟这辈子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心愿就是把那武松千刀万剐,报血海之深仇,翻历史之冤案,还我父母之清白,各位哥哥,日后兄弟果真有用得着你们之时还望各位不计前嫌助我一臂之力。”
这些人后来还真用上了,在后文书西门小庆血洗洛阳城被武则天和天平公主围困在香闺内不能自逃时,这些人奋不顾身前赴后继终将西门小庆解救于危难,也迫使武则天和其女儿签下投诚之约,心甘情愿做起了西门小庆的忠实女奴。
“妥了!”那候二更不甘落后,也举起酒杯说:“兄弟,大丈夫顶天立地,有恩必报,有仇不饶!哥哥支持你。”说罢又扭回身对其他人说:“各位,从今往后西门兄弟就是我们的老大,咱跟着他也开一片天地风光风光,哪一个到时候敢他妈向后哧尿别说我候二翻脸不认人!”
话音刚落,一帮人又嗷嗷叫唤上了,一个个起誓发愿,惊得对面狱警室里的狱警不时的探头探脑,也是担心出事,其中一个终于忍不住拎电棍出来要过去警告他们,刚出屋就迎面遇一股狂风袭来,紧接着就听头上有异样响动,他抬头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只硕大的火红色的苍鹰瞪着一双狼眼恶狠狠冲他咬来,他慌忙躲闪但哪里来得及,转瞬间半拉脑袋被它抓了去,尸体扑通栽倒在地,吓得其他几个警员魂不附体,但那“凶鹰”并不食人肉,而是腾空而起在监舍上空盘旋哀嚎,声音之凄厉之惊秫令人毛骨悚然,每个监舍的人都被惊动,一个个心惊肉跳的围在窗口上观瞧,那候二就叫西门小庆说兄弟你快来看那是什么啊 ?但西门小庆纹丝未动,他知道是“红儿”来找他来了,也预感到自己马上就会离开这里,于是他开口说:“各位哥哥,我要走了。”众人听罢都很诧异,问你上哪?西门小庆说它是我兄弟来找我了,一句话听得众人头皮都发麻,更加的感到眼前这傲然不凡的小伙儿不可思议,不是仙人那会是什么人?
果然,功夫不大就见一辆黑色小轿车快速驶进来,局长张继淹从车里出来,张继淹比较迷信看到“红儿”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心就很沉,感觉这是不祥之兆,但也绝对不敢冒犯,这时两端岗楼上的探照灯也已打开,明亮的灯光如同白昼应,黑白之间显得“红儿”更加赤红更加凶恶,突然它一个急转身向张继淹迅猛俯冲过来,吓得他慌忙躲进狱警室,门窗早已关死,门是铁门,但窗户是用那手指粗的钢筋一根根焊住的,“红儿”仿佛知道他是官,依然不罢休的往钢筋上撞,一边发出凄厉的嘶鸣,最后一横心伸出那足有一尺长的尖嘴咬住那钢筋“嘎嘣”一声竟然咬断,那张继淹见了就冒冷汗,一边大叫:“快喊西门先生,快!快!”狱警就操起大喇叭拼命喊:“西门先生,快救救我们……”
话音刚落就闻一口哨声响起,“红儿”腾空而起直奔西门小庆飞去,稳稳站在监舍的窗户上,见到西门小庆“红儿”就叽咕咕说着什么,一边竟流下泪来,西门小庆说:“红儿,一会儿他们来给哥开门,你上房顶上等着,不许再伤害他们。”“红儿”就点点头就飞房顶上等着了。
这边张继淹看了就吩咐狱警快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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