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之下只好出口讨饶。
苏丙没有说话,就这么死死瞪着被他单手提起的中年客栈老板。
对苏丙讨饶无果,中年客栈老板急中生智,看向还在酒桌上悠闲吃着酒菜的瘦弱少年,眼中一亮,立马扭过头看了过去,口中更是委屈道怨的喃喃着:“这位小哥,恳。。请你说句公道话,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幼子,请您给小的一条活路,这…这顿酒钱,就不收…哦不不不…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情急之下,这经营了数十年客栈的中年老板,也算经验老道之人,却不知此时为何话语断断续续,错误连篇。
“好了,阿丙,放下客栈老板吧,你这暴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刘楚摇了摇头,轻声为中年客栈老板解围道。
“哼”一把甩开中年客栈老板,苏丙重新坐回位置上。
被甩开的中年客栈老板重重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喘着粗气,暗自大呼庆幸,同时也是恨透了那此时早就不知躲到那个角落的小厮给他招来了两个瘟神,让他这般倒霉。
不顾身体疼痛,中年客栈老板,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恭敬的对着苏丙道:“客官,能否告知小的为何发火?如若是小店招待不周,小的一定加倍赔偿,一定加倍赔偿…”
“哼,告诉你也无妨,你店中小厮,引我二人进来,便承诺给予好酒,可我二人进来后,你等却拿予劣酒想唬弄于我,你说,你这店属不属于黑店,想来骗了不少过往无辜路人吧…”苏丙哼哼不满,瞪着虎目,大声喝道。
“哎哟喂,这位大侠,你误会了,你误会了…”就在苏丙把话说完之际,那不知刚刚躲在何处的小厮,一脸惊恐最后化作苦涩,踉踉跄跄的跑了过来,手中还端着一坛子酒。
“咦,好香的酒气”正想听听中年客栈老板的解释时,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苏丙扭过头看向那踉踉跄跄跑来的小厮手中的那坛子酒,紧接着说道,“你这该死的小厮,为何现在才把这好酒拿上来,真当大爷我不发威,你这小厮就不知道后悔”
苏丙眼露喜色,口上却得理不饶人,迅速站起身子,夸向那走来的小厮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子,“嘭”一声刮去了酒坛口上的掩盖,正要大喝一通。
“客官且慢,且慢…”眼看苏丙就要灌下酒水之时,那明白过来的中年酒店老板,面带苦涩,却有惊恐不已,紧崩着神经出口便要阻止苏丙喝下那坛子酒。
这中年客栈老板一出口,心中便后悔不已,但自知那酒水有些问题,万一出了什么事情,那事情就真的闹大了。
“你…你…这老头,莫非真当你苏大爷不敢打你?”苏丙刚刚要喝下这坛子美酒,却被人出口阻止,心中怒火中烧,就要挥手痛打那中年客栈老板。
“阿丙,休要胡来,且听着老板说出原由,再喝不迟”刘楚自始至终都神情自若,仿佛一切事情都不予他相关。可其实,刘楚一直在暗自观察,这荒郊野岭的,突然出现的这一家客栈,着实不得不防。
所以,他一直没有阻止脾气暴躁的苏丙的行为,反而是借机观察这客栈的一切风吹草动,一番观察后,刘楚终于肯定,此处虽然有些玄妙,却无法威胁到他二人,至于,当那小厮拿出的那坛子酒时,那散发的酒香,同样吸引住了刘楚的注意。
“客官您误会了,你且看那酒坛上贴有一名讳”中年客栈老板,连忙解释道。
“哼,看看就看看”苏丙一把转过酒坛子的另一面,便看见一张红纸贴在其上,没有过于注意红纸上的文字,本打算就此发难。
“三碗不过岗”中年客栈老板,看见苏丙又要动手,急忙之下,大喊出了那酒坛上写着的名字。
“什么三碗不过岗,休得一派胡言”被中年老板大喝止住的身形,苏丙看了看酒坛上贴着红纸上的五个字,心中越看越觉得这五个字十分不爽,一把便撕开了这贴在酒坛上的红纸。
“客官诶,实不相瞒,这酒的配方乃家祖当年在一乡间老妇手中所得,家祖当时大喜,耗时半年终酿出该酒,本是大喜之事,却不想兴奋之余喝这烈酒超于三碗,从而醉死不醒。后人得知,取名为三碗不过岗,寓意不可喝超三碗。后来,自传于第五代之时,由于家族惨遭变故,不久后便渐渐没落,这配方流落到我这一代,也只能在这荒郊野岭将其埋没了。”
中年客栈老板,好似回忆一般,讲述了这酒的来历,言语间,对这唤作‘三碗不过岗’的烈酒又爱又恨,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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