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赵满脸的胡须,一双大大的眼睛,黝黑的的脸,乱蓬蓬的头发,看起来倒是很滑稽,见蔡雅在怀中偷笑,石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
老赵把一边的旱烟拿在手中,随便倦了一根,扯着大嗓门道:“放心吧,我开了这么多年车,什么样的天气我没见过,比这恶劣的天气都多的是,那我们司机就不用干活了?”
这话说的也有理,但他忘了一句话,那就是大风大浪都见过,可却在阴沟里翻了船。
雨势不减,瓢泼大雨下了足有半个小时,才算减弱了一点,老赵把不知道倦的第几根烟头扔出窗外,豪爽的喊了一句。“出发。”
坐在车上总觉得有点心绪不宁的感觉,车的速度是越来越快,随着车速的提高,这种不安的感觉就愈加强烈。蔡雅在石阳的怀中,她能感觉到石阳的心跳越来越快。
“石头,你怎么了?”
甩了甩头,称自己没事,他害怕蔡雅担心自己。
“轰隆隆。”雷声大作。
雨势再次涨了起来,车又停了下来,现在已经是下午五点钟,在八月份天还大亮,但太阳现在被遮挡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到。
婴儿的啼哭声此起彼伏。
“有鬼啊。”车内不知谁忽然叫了一声。
气氛顿时紧张,老赵把车灯打开,却什么都没有,一个个乘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确定都没事后,才算是放下心来。
“老赵,咱们这是到哪了?”刚才那个和老赵搭话的中年男人又问了一遍。
虽然没有参照物,但凭借多年的开车经验,老赵很快就知道了这是哪里。
“怨妇桥了。”
“怨妇桥?”中年人问了一句。
这二人对话到没觉得有什么,但身后的人几乎都吓的发抖,刚才有人喊有鬼,现在又说到了怨妇桥,难道是……?不安的气氛在延续,而且在猛涨。
说起这怨妇桥,是村子里的人给取得名字,自从那个女人跳河以来,这怨妇桥就从来没消停过,时常会发生一些离奇的事,每年为了祭奠这个女人,村里的人都会隔三差五过来烧香,来超度这个女人的冤魂。
“我操,老赵你怎么把车停到这了?”男人说起话来也有点不安。
常在这条线上跑车,关于女人的说法,老赵当然是听说过的,大笑道:“看把你们吓的,就算是那女人来了,也不应该找咱们才是,也是应该去找那个男人才对,不过你们说也是,我听这翁村的村民曾说过,那个男人自从跟了那个女大学生,靠着这女大学生的舅舅居然混上了县委书记,这人还真是……!”老赵话语间,可以清晰感觉到带着一点嘲讽。
“砰。”老赵还在那无事畅谈,靠在他一边的车窗忽然碎裂。
“啊……!”老赵下意识的翻了个跟头,从车座上跳了出来。
一时之间,乘客们都陷入了抓狂的状态,其中坐在石阳身前的年轻妇女,更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吵着要下车。
安抚着怀中的蔡雅,石阳现在也有点发毛,有句话怎么说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事科学家都没有认定过的事,谁能说的准。
“操尼玛,是谁有种给老子出来。”老赵狼狈的站了起来,从车边的工具栏里拿出来一把长长的扳手。
刚才那个中年男人倒是有几分镇定,仔细看了看。
“老赵,你这老家伙,不是不害怕吗,这一块木头也把你吓成这个样。”
原来是一块木头疙瘩砸碎了玻璃,老赵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把一边的擦车布堵在了刚才装出来的口子上。
“嗖嗖嗖。”怪响声,不适时宜的传到乘客的耳朵里。
石阳能感觉到怀中的蔡雅在发抖,他虽然只是听蔡雅说过这怨妇桥的事,但也没在意,也没想到会这么邪乎,刚才自己觉得心里不安,难道就是因为这事而感到不安,可现在那种感觉依然存在,可到底会发生什么,石阳就无从得知了。
“你摸我干什么!”坐在左后方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我什么时候摸你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两人的对话虽然简单,但也预示着什么。
“老赵,今天是几号?”
“八月十三号,这八月份下雨不是很正常嘛,你怎么想起来问多少号了?”
男人看着老赵,站起身,向后靠拢,声音有点发抖,道:“你还记得那个女人跳河的日子吗?”
“八月十三!”老赵自语一遍,然后如逃命一般,向后靠来。一切都是那样吻合,难道只是巧合?襁褓中婴儿的哭声,更是为这吓人的气氛增添了不少料。
“老赵,咱们返回去。”男人呼喊了一句。
曾被村民称为赵大胆的老赵,跑到驾驶位,想要启动车。
轰隆隆两声,车居然没能启动,其实要是他看到就不会这么害怕了,因为外边的水已经足有一米深左右,把破班车的排气管堵住了。
“咔咔咔。”车不但没能启动,因为水深,车发动机进水,车内部电源也连电了,车内的灯全灭了。
这现象过于诡异,车现在起不来,灯又灭了,车上三十多位乘客挤在一起。
“是不是那个女人回来了,我还不想死啊。”
“张丫头,你又没做亏心事,就算她回来也不会找你的。”男人显然也认识这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啊……!”不知道谁忽然跳了起来。
气氛一度升温,石阳紧紧抱着蔡雅,他心里也在犯嘀咕,一会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自己该怎么办?蔡雅该怎么办!
乘客们纷纷咒骂起那个负心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他,这女人也不会死,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恐慌之中。
“我要下车,我要下车。”年轻妇女,几近癫狂,抱着孩子就冲着车门撞去。
现在没人去拉她,因为都在害怕。
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女人抱着孩子连滚带爬跑到了人堆里。
“血啊。”
顺着女人所指的位置看去,那并不是血,而是在某种黑暗中,某种东西的反射,再加上破班车封闭不好,水已经到了车门处渗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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