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宁渐醒,屋内漆黑一片,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只是小睡一会儿,天便黑了,苏安宁想要坐起身,却摸到身旁有ruan 绵绵的东西,再一摸,光溜溜的,苏安宁满脸黑线,难道是又掉进猪窝里了。
苏安宁急忙闻闻自己手上和身上的味道,没有臭味,不对,自己怎么也是光溜溜的,苏安宁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下,顿时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没了,被奸了么,为什么身上不觉得疼痛,刚刚身边光溜溜的是什么。
苏安宁俯身垂首看向身边那光溜溜地东西,不看不知道,一看想要死,怎么会是他,书白怎么会光溜溜的在自己的身旁,苏安宁微微揭开被子的一角向里面看去,顿时满面通红,书白也浑身光溜溜不着片缕。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苏安宁头脑一片混乱,她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好奇,后悔自己不该为了那一千块钱,一世的英明毁在自己手里,现在连清白都没了,而且不知道是被jian,还是jian他人。
苏安宁重重的叹了口气。
突然,身边传来嘤嘤地哭泣声,苏安宁转首一瞧,只见书白紧拽着被角哭泣,他双目通红,蜷在一角不停的颤抖。
苏安宁一阵恶寒,她从未见过书白如此柔弱的模样,这简直是如被雷劈般,苏安宁感到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等了半晌,书白仍旧抽泣不止。
苏安宁伸出食指捅了捅书白,问道:“公子,公子,那个,我想问问,发生什么事了?”
书白缓缓抬首,泪眼婆娑地看向苏安宁,悲凄的说道:“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说罢,书白咬着被角,泪如雨柱,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停地哽咽着。
虽然书白此模样让苏安宁很不适,但是这个女尊世界里男子毕竟是弱势群体,也许真发生什么事,苏安宁轻叹口气,问道:“书公子,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才好做决定想办法”。
书白低垂着眼帘,遮住黠目,缓缓开口道:“我本来跟女倌调笑打闹,后来觉得无趣边想叫你一同离开,可是推开门一看,你衣衫半褪的夹在那两位男倌中间,我上前制止,赶那两人出去后,便帮你穿衣衫,谁知,还未帮你穿上就被你…..被你….压在身下,不论我如何反抗你终是死死的压着我,最后….最后….我只能委身于你,我….我…..以后该怎么办……”
听罢,苏安宁面部有些抽搐,她不感相信自己竟然把书白这个大块头的男子给jian了,怪事年年有,这里特别多。
想来想去苏安宁想不透,书白经常来这里找女倌的话还有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她可不想当冤大头,怎么问呢,直接问他以前是否与女子欢好过?会不会伤了他,不问自己就难办了。
沉吟片刻,苏安宁问道:“书公子,今日见状你似乎经常来这里,那么想必你与其他女子早就欢好过…..”
苏安宁话未说完,书白接过话,流泪怒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来这里只是觉得有趣,清白可是男儿大事,怎可能轻易作践自己,你竟然如此看我….呜呜呜~”。
苏安宁心想我可不是那么好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欢好过。
“咳咳,既然如此,书公子,在事情弄清之前,请恕在下先小人”苏安宁说道。
书白怔怔地看着苏安宁,问道:“你还想问什么,尽管问”。
苏安宁不自在盯看着书白结识的身躯,心里就纳闷了,他举大石都不费劲,怎么就抵抗不了我呢,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若真发生了,会有些湿浊的痕迹吧。
想到此,苏安宁掀起薄被,摸索着身下的被褥,看是否有湿浊的痕迹。
“你在找什么?”书白问道。
“湿浊的痕迹,我俩若欢好过肯定会有这样的痕迹”苏安宁边摸索着边说道。
听罢,书白羞涩地咬着背角,缓缓道:“不用找了”。
“为何?”苏安宁疑惑道。
书白憋得面色通红道:“都在我身上”。
苏安宁满脸黑线,道:“怎么都在你身上”。
书白撇开头,颇窘道:“是你强压着我在我身上,当然都蹭在我的身上”。
稍后
书白又转回首对苏安宁说道:“你要看么,我还未擦掉”。
说罢,书白作势要揭开薄被。
“等等”苏安宁急忙说道。
“怎么?”书白眨了眨黠目问道。
苏安宁紧张的看向书白,面色通红,虽然生理课上见过男人的生理构造,但是苏安宁还未见过男人luo体,尤其是刚刚欢好过,未擦过身子的男人,可是若是不看不确定一下,被骗了都不知道,她不要留在这里取夫郎,要不要看,苏安宁心里苦苦挣扎。
许久,苏安宁表情严肃的紧抿着唇,对书白说道:“我看”。
书白一个怔愣,他没想到苏安宁会同意查看,不过他自有应对的方法,他怯怯道:“好,那我给你看”。
说罢,书白轻轻掀开薄被,往下拽。
苏安宁紧张的手心里攥出了汗,眼看着薄被缓缓下移,书白赤luo的身体一点点展现在眼前,苏安宁此刻想反悔也来不及。
结识的胸膛,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明显能看出六块腹肌,薄被再次缓缓下移,苏安宁的心跳越来越快,眼看露出黑边,苏安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皮不停的跳,可是薄被停住了。
苏安宁奇怪的看向书白问道:“怎么停了”。
书白羞涩的将头撇开说道:“你还没看到么?”
看到?苏安宁挪了挪身子,靠近书白,向书白小腹部看去,似乎…的确有湿浊的痕迹,记得与闺蜜聊天谈到这方面时,闺蜜曾讲过那种湿浊物,可是书白身上的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像。
苏安宁又挪了挪身子,靠的更近些,她微微垂首凑近闻了闻,似乎有闺蜜说的那种气味。
此时苏安宁忘了害羞和紧张,专注于辨别书白身上的湿浊物是真是假,可是在书白眼中,苏安宁此时的举动太过暧昧,甚至有挑dou的意味。
清白对书白来说就是狗屁,凭什么男子要守着清白,而女子到处寻花问柳,可是书白终究挑不开心里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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