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处,站立着一个少年。
他比谁都俊美,可是却愿意把这俊美掩藏着,他提了提眼镜;用手机拍下在放纵舞动的男女的照片,然后迅速地离开了,可惜这一动作都没有人看见,因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他们给吸引过去了。
男厕所间,只有一个男人醉醺醺地在洗手台上洗着手,他双眼迷离,因为喝醉酒脸颊红红的。
她,浓密金色的大波浪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头,因为戴美瞳的关系,眼睛是那种蛊惑人心的深紫色,性感丰厚的红唇;漂亮的裙子露出她姣好的身材,深黑色的露背装勾勒出背部完美的曲线,火辣的让人移不开目光,看起来,她就是个完美的妖精。
对方勾着妖冶的笑容,坦然自若地走了进来,仿佛这里不是男厕所一样。
男人迷茫地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醉醺醺地指着她说:“呵呵,你走错厕所了,这里是……”
她依旧在微笑,只不过抬起了手。
在手指尖套着一只做工精美的怀表,她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男人歪了歪头,双眼一点点闭上……
面前的男人已经晕倒过去,她嘲讽地用脚踢了他一下,确定他不会对自己有所伤害后;就扶起他往厕所外走。
而冰冷的瓷砖上落下了一枚银色的徽章,冷冷的躺在那里。
她们一直走到酒吧的后门,以为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女人不知道的是有个英俊的少年也尾随着自己跟了出来。
酒吧外正好有一辆白色面包车停着,看见她们出来,立即开了过去。
从车上下来一个剽悍的大汉,从女人的怀里接过男人,她愤愤地甩了甩手:“没有想到他这么重。”
“先上车吧,头好不容易从警察局溜出,别让他等太久。”
大汉把男人抱上车后,女人也跟着上车了。
眼见那辆车开走后,少年想要跟上,可是一直没有的士,只能看着车子越开越远;他愤怒地踹了一脚垃圾桶,骂了一句脏话:“该死的。”
当音乐停后,我才恍惚过来,赶紧离开他的怀抱。
他的脸似乎也有一点微红,不过却咳嗽了一声,用冰冷掩盖过去;不过他的羞红却被我的目光捕捉了,我借此调侃道:“怎么,脸红了?”
他瞪了我一眼,拨开人走了过去,这时有几个人叫了他声“凉哥”,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继续走。
我倒是狐疑地眯起了眼睛,凉哥?看来这家伙有点来头嘛。
他躺在深灰色的软皮沙发上,旁边的侍者立即倒上了一杯红酒;我坐在了他的身边,他侧头扫了我一眼:“没有想到你也挺能跳舞的。”
“彼此彼此。”我伶牙俐齿地回击道,他冷哼了一声正准备拿起酒杯的时候,我抢先一步拿了起来,微微呡了一口:“嗯,不错,1880年的法国红酒吧?”
旁边的侍者似乎有点动怒,正要说话时,凉一摆了摆手,对方立刻乖乖地退到了一边。
“你的母亲是个怎么样的人?”他突然认真地说上这样一句话,差点让我把红酒喷了出来,好好的,怎么就扯到了我的妈妈?
我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淡淡地说:“我妈妈在我出生没有多久,就车祸去世了。”
刚说完,他的表情更加凝重了:“是吗?”
“是。”我仰头,把酒杯里的红酒全部给喝完了。
为什么迦樱、凉一都要提到我的妈妈,明明是个尘封很久的称呼,如果又被重提,我的心又开始难受起来。
我就是个没有妈妈的女孩,努力做到最好,可是依旧改变不了我没有妈妈的真相。
他看见我难受,微微有些小内疚:“对不起。”
“我最讨厌的就是对不起这个词语了。”我努力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对自己说,自己是最坚强的。
“对不起。”
这个时候,一个侍者带着一个清秀的少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凉哥,出事情了。”
凉一蹙眉,对于他的出现似乎有些不高兴:“什么事?”
侍者摊开了手心,他手里是一枚徽章,凉一立刻变了脸色;连我也惊愕起来,这就是K组织每次作案后一定会留下的银色徽章。
看着银色徽章上的K字符,我气愤地握紧了拳头,没有想到在我的眼皮之下作案;简直嚣张至极!
侍者着急地指着身旁那名清秀的少年说:“这位先生说他的朋友不见了,在现场还发现了K组织作案后留下的银色徽章。”
那名一直不说话的少年终于开口了,他慌张而害怕地看了一眼凉一,说道:“我朋友叫做何哲明,他和我都是附近SAR学院的学生,刚刚他说去上洗手间,过了好久都没有见到他,结果去厕所就在地上找到了这枚徽章。”
“好,我知道了,我已经会帮你找到他的。”凉一的脸冷冷的,少年又担心地问:“那要不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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