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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昏不爱(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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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竞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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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思远一双深邃的目光定定望着她,费曼迪觉得自己像被钉在耻辱柱上一般。

    自从失去了父母以后,她变得骄傲冷漠,那是因为她知道即使她撒娇乞求,那会用一切来满足她疼爱她的父母也不会再回来了。

    与其去求人,不如求自己,因为即使求了,也不会有结果。

    生活的磨砺,让费曼迪逐渐成长为一个自立自强的女孩。生活更教会了她无欲则刚,人就是因为要实现自己心里的欲望,才会屈从于世事,没有欲望,就会变得刚强。

    可是现在,她深深埋藏在心里的那个欲望,在被苗佳佳一语道破后,在遇到强大的乔思远后,突然破土而出,迅速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起来。

    乔思远的声音很柔和,“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还要再翻出来一次让自己难过吗?”

    费曼迪不敢再看他,眼睛盯着脚尖,慢慢说道,“那时候我还小,又受了刺激,人们都不肯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来听说我父母被定罪,我不相信却无能为力。这么多年,我总觉得连事实真相都不知道的话,作为女儿,我亏欠他们太多。”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那种孤独和无助像刀子一样剜在乔思远的心上,时光仿佛倒流到二十多年前,她也仿佛回到了刚出事时医院里那个自闭的小女孩,瞪着空洞无物的大眼睛,默默的问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知道费曼迪一向的性格和行事作风,乔思远就更懂得张口跟他提这个要求,她鼓起了多大的勇气。夜色中,她白皙的皮肤泛着盈盈若水的光泽,整个人看起来皎洁如玉、楚楚可怜,乔思远心头一热,竟一把拉过她,将她有些发凉的身子就这样拥在了怀里。

    费曼迪吓了一跳,出于本能的挣扎,却听到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落下来,“我回头把东西拿给你,但是答应我,日子还得过,别为难自己。”

    他的怀抱宽阔安心,他的掌心干燥温暖,他的话让她动容。费曼迪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下巴已伏在他的肩膀上,不知不觉中一颗眼泪滑落下来。

    ***

    乔思远开车到了顾磊住的酒店,打了个电话,便直奔顶楼的酒吧。肩膀上似乎还有灼痛感,费曼迪的眼泪不仅滴在他的肩膀上,更像融化了的蜡油炽热的滴在他的心上。这个女人,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酒吧在四十层,一圈落地玻璃窗,整个J市的夜色一览无余。顾磊正坐在吧台前嘻嘻哈哈的调戏调酒的小姑娘。

    “把媛媛送回去了?”乔思远坐下来,要了一杯甜度很高酒劲儿却不小的卡西斯,他觉得满心满嘴苦苦的,想喝点甜的润润喉。

    “送回去了,臭丫头一路给我脸子看。明明是你欠她的,怎么搞得像我对不起她似的。”顾磊抱怨道。

    “我哪里欠她什么了?”乔思远不以为然的点上一支烟。

    “你别跟我说不知道那丫头对你的心思,你欠她什么?要我说,你就欠她一个明确的让她死心的态度。”顾磊吞下一口烈酒。

    “她又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我态度还要怎么鲜明。难道要和她推心置腹的谈一次,谈谈请你不要喜欢我这个问题?笑话!”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我可警告你,别小看媛媛这丫头,深藏不露,心计多得很。”顾磊警告他。

    “我心里有数。”乔思远点点头。今天裴媛那些小动作他看在眼里,没有阻止是他想试探一下费曼迪的反应。至于裴媛为什么会到Q大演讲,又是为什么找上费曼迪攀谈,他脑子里过了一遍,觉得大概是那天打电话的时候被这丫头给听到了。

    “对狒狒你是怎么个意思啊?”顾磊突然话锋一转,把乔思远的思绪拉出来。

    他闷头喝了口酒,没有开口。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知道答案。顾磊见他不说话,心下有些明了,做兄弟这么多年,很多事还是门儿清的。乔思远要是对费曼迪没什么意思,这会一定是直截了当的否认了。

    顾磊心里暗暗一笑,哥们儿就得在这种关键时刻出手,拉他一把,或者——推他一把。他收起嘻哈的语气,非常郑重其事的说,“既然你没那意思,那我今天把话说在头里,以后别怪我没通知你——小爷我要追费曼迪!”

    乔思远猛的抬头斜睨他,似乎要分辨他话里的真伪,“怎么,这次来真的?”他用无所谓的笑容掩饰内心的一丝慌乱,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吃饭时他们相谈甚欢的情形。

    “狒狒人长得漂亮,脑子聪明,性格单纯,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值得认真对待。”顾磊说得斩钉截铁。

    是啊,她值得一颗真心的全部付出,可我能给她这些吗?乔思远心里象压了块巨石,脸上也不由得暗淡下来。

    顾磊见他表情落寞,知道乔思远这回怕是难得动了凡心,遂决定继续投井下石。

    他咂咂嘴说道,“我看得出你对狒狒也有点不一般,所以才把话说在前头。咱们是哥们儿,一般般的东西你不会和我争,我也犯不着跟你抢。但这回不一样,我倒要劝你三思而后行。你们家老爷子和老太爷在那里摆着呢,好多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光她有个孩子这事,就已经被pass了。狒狒身上的闪光点搁你我眼里是金子,可说到底那都不是进你们家门儿的充分必要条件。迎难而上、铤而走险的事,也不是你丫儿的作风,早点死心算了。”

    乔思远想要说点什么反驳他,却发现顾磊的每一句话都说中了他的痛处。从小他就知道,他要奋斗和肩负的不止是自己的未来,更是乔家的名誉和希望。他必须成绩出色,他必须进最好的大学,他必须身体素质过硬,他必须娶一个合适的女人……

    前面几条他都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而他也做到了。可当他已经按照既定的轨道开始稳扎稳打,平步青云的时候,费曼迪的出现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把他一向控制得良好的自制力一次又一次带出了边界。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了。

    “磊子,既然你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乔思远整理一下心绪,觉得有必要打开天窗说亮话,“对费曼迪我确实存了不一样的心思,但到底能走到哪一步我现在还说不好。你要追她,我没法拦着,但你也别指望我主动退出。”

    “那咱们哥儿俩就公平竞争好了,从小到大我没赢过你,这次我会拼全力的。”顾磊心里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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