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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昏不爱(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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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倾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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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森确实很给力,当乔思远一路加足马力赶到晴岳山时,陆军驻J市第二炮兵团已经派了两个班约二十个人在待命,而天空中还有一架军用直升飞机打着直射灯在盘旋。

    直升机的螺旋桨卷起巨大的风,把晴岳山茂密的树木吹得像起伏的浪涛,从天上打下来的光束把这一带都照的雪亮。

    乔思远看到面如土色的费曼迪,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便开始和这次出勤的负责人沟通援救计划。他们展开地图,划出夏令营驻扎地点为圆心的方圆两公里区域,二十人兵分四组,分别朝四个方向展开地毯式搜索,而直升机一边提供光源,一边从上方搜寻。

    费曼迪愣愣的看着乔思远,他没穿军装,可站在一群军人中,却像个天生的指挥官,气宇轩昂。后来很多次,费曼迪想起乔思远,在两个人远隔千山万水的时候,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她都会想起这个瞬间,他在雪亮的夜色中像天神一样踏着七彩祥云来帮她,那一刻,她只觉得,有他在,就有希望在。

    等待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突然,天空升起一颗红色的信号弹,那是任务完成可以收兵的信号。乔思远举着沙沙的对讲机,确定了对方的位置信息。他回身朝一脸期盼的费曼迪比了一个OK的手势,便快速向信号弹方向赶去。

    又等了十几分钟,仍旧漫长。直到乔思远抱着念念从翻腾的树丛里走出来,费曼迪的一颗心才终于落下来。乔思远本来穿着衬衫,这会儿却只穿了一件背心,壮硕的手臂上托着被衬衫包裹的念念。孩子显然吓坏了,一双手紧紧的环在乔思远脖子上,看起来那么小小的一团。

    乔思远把孩子递过来,费曼迪像接过一件珍宝一样,她目光复杂的看着念念,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

    确定除了几处划伤外没有大碍,一颗心在放下的同时,一股火气也腾地升起来,“你跑到哪里去了?把妈妈急死了知不知道。”一边说一边照着念念的屁股就是两巴掌!

    这两下子下去,孩子还没反应过来,费曼迪自己的眼泪先掉下来了。火气大,下手重,这两下就像拿钝刀割她的心一样,疼得要命。

    念念看妈妈哭了,也“哇”的一声哭起来,“妈妈,我错了,你别生气好吗?我再也不敢了。”哭得太厉害,念念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

    乔思远看着这哭做一团的娘儿俩,心里也不好受。他走上来,轻轻拍了拍费曼迪的肩膀,“这里风大又冷,还是先带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费曼迪这才想到,点了点头。乔思远跟部队的负责人道了谢,又和幼儿园老师打了招呼,就先护着费曼迪她们娘儿俩走了。有不知情的家长在后面感叹,“这次多亏了念念爸爸,要不真是责任大了。”

    话飘到费曼迪耳朵里,她回头想解释,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乔思远环了一下她的肩,“不是解释的时候。”

    费曼迪当下的状态几乎没法开车,乔思远做主让另一个小战士把费曼迪的车子开回了市区。让他们母子上了自己的车,到医院挂了个急诊。

    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还是念念的天文爱好惹的祸。长期住在市区的孩子,难得到了郊外的山上,一抬头见满天繁星,激动得不得了。偏偏露营的地方不够开阔,被树木山石遮挡,视线不够好,小家伙就自作主张带着另一个小伙伴偷偷跑出去了。

    本来计划看看就回来的,没想到天太黑,走了没多远就迷路了。越找不到越着急,越着急越找不到,路上还跌了一跤,被支出来的树杈划了好几道口子。听着呼呼的风声,又越来越冷,两个孩子着实吓着了,便躲进一个不大的山洞里等着。他们自己不知道,其实已经走出露营地很远了,又是在山的另一面,所以后来大人们怎么喊都听不到。

    急诊值班大夫看了看,说没什么大事,就是着了点凉,又受了点惊吓,让回家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回去的路上,折腾了大半夜的念念就已经沉沉的进入了梦想。乔思远和费曼迪两个人也沉默着,偶尔视线碰到一起,又都像烫到了一样快速分开。

    到了家门口,费曼迪想把念念叫醒,她已经不太抱得动他了。可念念翻了个身,一脸的疲惫,连眼皮都没有撩起来。乔思远把车熄了火说,“我来吧,你去开门。”说着就轻松的把念念抱起来,小家伙睡得死死的,一点都没醒过来。

    乔思远细细打量这个典型的单身女人带孩子的房间,一切都是那么井井有条。后来他想了想,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到一个女人的家里来。

    费曼迪是年初评上副教授以后,才往前晋升了不少名额,排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带着念念从之前的大一室搬了出来。她想着一时半会也不会再往上升了,估计要在这套房子里住很久,便做了全部的装修,把个老房子弄得简洁明快又光鲜亮丽。

    她订的所有家具送来都是要自己组装的,很多大件一个人搞不定,便喊来了苗佳佳帮忙。念念人虽小,却在费曼迪的指导下已经会看拼装图纸了,在一堆板子里跳来跳去,还时不时的递个三号螺钉,四号螺母什么的,玩得很开心。

    那些日子,苗佳佳怨声载道,“费曼迪你个死心眼,这种重体力劳动你不叫男人来帮忙,倒拉上我来出力气,你看看我都劈了两个指甲了。”

    费曼迪笑着摇摇头,“我就是不想欠他们人情,免得日后算不清楚。再说,你不觉得自己组装有自己组装的乐趣吗?人家说拼家具是成人的玩具呢。”

    “切,我才不稀罕呢。”苗佳佳白了她一眼,“等我嫁了高富帅,家具一律用高级实木货,在厂子里都装好了,直接拉到家里。拼什么拼啊,自己拿板子拼的能结实吗?你看这晃晃悠悠的。”

    等都弄好了,两个人累得摊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可看着一屋的原木色底调搭配色彩鲜艳的布艺,反射着夕阳的余晖,苗佳佳不禁感叹道,“看不出你这么个冰冷的人,还挺会收拾屋子,弄得怪温馨的,连我都想搬过来住了。”

    “要是就我一个人,怎么都凑合了,这不是还有念念吗。我希望他能在充满正能量的环境下成长,别和我一样。”费曼迪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前却浮现出了小时候在美国的日子。那是她人生里最美好时光,敞亮的大屋,原木色的家具,她踩着脚凳和妈妈在厨房里一起烤蛋糕,记忆模糊却温馨。

    安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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