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无奈的郎中,在看看锦榻上,危在旦夕的女儿,于心不忍,尤其看到胸口的那柄刀,更是咬牙切齿。
天杀的,我梅花素来跟人无冤无仇,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来,派出去打探的人一直没有消息,让她既焦虑又苦恼。
眼看郎中接过药箱要走,心中更害怕了,不行,坚决不能让他走,本地郎中都望而止步,好不容易找来的外地郎中,这个放走,还不知道,下次找到郎中是什么时候,豁出去了,是死是活她要赌一把,手死死攥着药箱不放。
“你不能走,银子少了我可以加,我多的是,人今天你非救不可,死马当活马给我医,我就不信这个邪,有人叫你死,我还就偏让你好好活着给他看”梅花愤怒的吼着。
郎中听得有点怕了,抬起准备接药箱的手缩了回来。
“夫人,老朽真的无能为力啊,不是银子的问题”难为情的脸色掩盖不住他内心的焦虑。
“既然不是银子的问题,那就没有什么真的假的,我说有救就有救,昏迷了一月了,还有脉搏,说明上帝在眷顾她,所以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知道你推三阻四是怕出意外,莫怕,我醉月楼梅花担负一切后果,你只管将短刀拔出,上药消炎,内服外用的药,只要你开出药方,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都给你弄来,我只要她活着”
一口气说了甚多的话,其实她自己都不敢保证,拔出那把刀,叶薇微弱的脉搏,可以激烈的跳动起来,还是永远的停止。
闻声赶过来的姐妹们,看到大姐落魄的眼神,几乎都知晓已经没有救了,站在一边时不时的摸着泪水。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郎中身心稳了些许,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是死是活搏一回。
“好吧,既然夫人话说到这份上,我救便是”。
他挽起袖管,坐回榻前,端详着匕首,准备动手。
梅花吩咐姐妹们,端水的端水,拿毛巾的拿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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