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玮拧着行李箱赶推门进来,就见梁珂已经换上运动服正把长发挽起来,于是疑惑地问,“这又是……”
“去打球,吃了睡睡了吃这么久,再不动动就真的要变肥猪了。”梁珂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咦,的网球拍呢?”
“才回来就去打球?”梁玮意外,“不先休息下,不是都说旅途奔波也挺累的吗?”
“看哪里有奔波的样子。”梁珂张开手臂他面前转了个圈,“现是精力过剩,哥,把的球拍借给吧。”
“的呢?”梁玮不情愿地扬眉,“不是送了套给了吗?”
“扔源动那边了,今天不想去那么远,就市里找了地方打就行。”梁珂解释,拉着他的手臂装模作样地晃了晃,“哥,借给吧,保证很爱惜的。”
“真的?”梁玮一脸不信,“借给的东西,能有个全尸还回来就不错了,还指望爱惜!”
“哎呀,哥,别这么小气嘛,保证打完就物归原主,真的真的,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爱惜。”为表诚意,梁珂特地竖起两根手指诚心保证。
“行了,去房里拿吧。”梁玮终于松了口,“去哪里打,送过去。”
“谢谢老哥,不用了,打车过去就好,就知道最好了。”梁珂欢快地蹦了起来,差点高呼老哥万岁,“哥,拿拍子去了,拜。”说完她挥挥手就窜出了门。
篮里的球都打光了,脚边随手拣一个起来继续打,不知道打了多久,也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或许太久不动,只觉得呼吸像拉着大锯似的,呼哧呼哧,越来越沉重,却感觉不到累。
他说过,她归来他就起程,源动就机场的方向,她不敢去,她怕自己忍不住,还是想再见他一面,还是想再送他一程。
知道不可以,于是只能选择躲这里,让自己精疲力尽,没了力气,动弹不得,才不会再想着做那些不能做的事情。
墙壁上砰砰的撞击声响耳边,每一拍都是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刘海已经湿透了贴额头,一个移步脚下猛得一滑,紧接着便咚的一声摔了下去,那么结实,只觉得地板都禁不住震了震。
睁开眼,看着散落身旁的小球,忍不住苦笑,真不应该偷懒的,要不,也不应该单独要个球房,至少找个陪练什么的,有捡球也不错。
她翻了个身刚准备爬起来,嘴里不自觉“咝”了声,脚踝的位置钻心的疼。
不会是扭到了吧!梁珂盘起腿刚要检查,球房门不知道被谁拍的啪啪响了起来,她一抬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董舒安推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怎么会这么巧?梁珂心里不由得嘀咕,表面却是不动声色,还特地将疼着的那只脚藏了藏。
“受伤了?”董舒安却是没把她的动作放眼里,直直地她身旁蹲了下来,“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怎么也这里?”避无可避了,梁珂撇了撇嘴,“别告诉这地儿也有份呀。”
“如所愿。”董舒安伸手去扶她,“能走吗?”
梁珂直接推开他的手,强忍着痛打算站起来,哪想还没来得及直起身子,又差一点重新坐了回去,还好董舒安伸手扶住了她。
“就知道逞强。”这一次,他再没给她表现的机会,一弯腰就将她直直地揽腰抱了起来。
“董舒安……”梁珂被他抱得一愣,瞪大眼睛就去推,“放下来。”
“是打算不要脚了是吧,看不见吗?已经肿起来了,再走路会伤得更重。”董舒安脸上表情一凝,有点生气地训斥道,“襄王有梦,神女无心,放心吧,不会对怎么样的。”
听了他的话,梁珂才去打量自己的脚,没想到这么快,真的已经有些肿了,可是她还是觉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多少有些不合适,于是张了张嘴,打算建议董舒安放她下来,她只用一只跳着走路便好。
“从后门走,没会看见的,的车子就那里。”董舒安像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瞟了她一眼,直接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堂堂的老板怎么喜欢走后门呀。”梁珂知道挣扎无用,干脆放弃,没想到第一回享受公主抱,居然是董舒安这个家伙给的,说不郁闷那是假的,“这个资本家不会是偷偷摸摸来查岗的吧,真变态呀。”
路上真的没遇上什么,进了安全楼梯更是安静,董舒安车旁将梁珂放了下来,打开车门,扶着她爬着车里,一弯腰,拉着安全带将她困了个结实,“变态的时候多了,怕不怕待会就把卖掉,什么价钱好呢?”
“拉倒吧!”梁珂笑了起来,安全带绑的太紧,她挪了挪身子准备调整个舒服的坐势,哪想一下子碰到脚伤,疼的倒吸了口冷气。
“带去处理一下。”董舒安上了车,“还以为不怕疼呢?”
“本来就不怕疼呀。”皮肉上的疼能用多疼,应该不止心里的万分之一吧,梁珂望向窗外,有飞鸟从天空掠过,几点了,他的航班起飞了没?
“嘴硬。”董舒安鼻子轻嗤了一声,表示不屑,“项明轼走了,对么?”
那个名字居然可以像只无形的匕首,又快又利,哧啦一下就轻轻松松将她伪装的极好的若无其事划开一条口子,血淋淋的,让她无法直视。
“来这里是做什么?发泄么?那么喜欢,为什么不去追?”董舒安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一个比一个直接,一个比一个狠,就像是故意来添堵似的,根本不顾梁珂的感受。
“有用吗?”梁珂扭头看了他一下,目光里满满地警告,“再继续说下去,小心翻脸。”
“OK!”董舒安点了点头,车子减速靠边,“带看脚先。”
“这是哪里?”梁珂望着眼前居然挂着两只大红灯笼的四合院子,有种穿越时空的错觉,“这里是医院?”不敢相信。
“嗯,有个不错的中医呆这里。”董舒安拉开车门引她下来。
“真的?”还是半信半疑,“别不是真想把卖了吧!”
“要卖也得先治好了再说,这样,价钱也能好一点。”这一次,董舒安由着她一跳一跳像个兔子似的往屋里蹦。
“切!”梁珂白了他一眼,屋里有迎了出来,是穿着白大褂天使妹妹,天使妹妹见他们进来,赶紧过来搭了把手,扶住梁珂朝里面走。
越往里走,原来还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慢慢明显起来,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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