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那种背后的女人,为人父母,哪个做家长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才立业,要是明轼明轩都能娶个得力的另一半,不光他们省心,做家长的我们也会放心很多。”
“爷爷您就以性格和专业这两点来确定,芷馨比我更适合明轼吗?”梁珂弯了弯嘴角,谈到现在,她真的开始佩服自己了,明明是被振出局的她却没有一点点难过,真是神一般的定力,或许这两天来经历的不算少了,她的心脏又变得强大了许多。再就是,之前跟项明轼见过的那一面,让她更加确定,没有谁将他们分开,所以面对项家的人反而放松了不少。
她端起捏着手里的茶杯一饮而尽,“爷爷,成不成为男人背后的女人,我觉得,关键在于甘不甘愿,我若爱明轼,也是愿意成为他背后的女人的,不论是专业还是性格,这都是可要变转的,爷爷你是过来人,不可能不懂这些道理,如今非要拉我出来说一说,不过是因为您心里是早就打定了主意,全力支持芷馨跟明轼再一起,然后让我知难而退是么?”
项宏义避开梁珂地直视,像是有点心虚,端起茶壶,替梁珂将茶杯又满上。
“可是怎么办,我没打算退呢,爷爷有没有听过还有句老话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咧,其实做为家长关心孩子们的事情无可厚非,可是,太过于关心反而会成为负担的,爷爷为什么你们不可以顺孩子们自然,且行且看呢?”梁珂说完顿了顿,“若是明轼喜欢芷馨,不用您来不来说,我都是会退出的,只是爷爷现在坐在这里,应该也是知道明轼心里所想,爷爷您现在做这些,难道没想过哪天明轼知道了,会对您产生别的想法吗?”
再亲的人,也没有权利替他们决定人生对不对?梁珂心下突然感慨,若是项明轼知道自己最敬爱的人,现在却处心积虑的破坏着他用心经营的东西,会是什么感觉?若换作她,会恨吧!
“梁珂,你还真是……”项宏义像是被戳中了痛处,音调有点隐隐地打颤,“你是想添油加醋的告诉明轼我来找你了,逼迫你了,然后让明轼怪我对不对?梁珂,我还真没想到你是个心机这么重的姑娘呀,果然是梁嘉升调节出来的,真是虎父无犬女呀,是我小看你了。”
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讽刺,特别是那句虎父无犬女像一个耳巴子扇到梁珂脸上,比前晚父亲的巴掌疼无数倍,人就是这样,自己的事情,受各种委屈都能咽得下去,偏是听不得连坐到家人,哪怕一点半点都不可以,“项爷爷,我敬重您是长辈,可是,您也不能说话不知轻重。”
“噢,我哪句话不知轻重了。”项宏义将手里的茶杯朝桌上重重一搁,“梁珂,明轼肯定会娶芷馨的,他们很快就会订婚,然后一起出国,我劝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这最后一句像惊雷灌耳,轰得梁珂眼前蓦地一黑,待回过神来,还是觉得雾蔼重重,有点看不真切,就算如此,她也不想乱了阵脚,只能屏着气回应道,“如果真能您说的那样,我会祝福他们的。”
这一面总要不欢而散了,如果项明轼抵不过,先跟阮芷馨订婚然后两个人在一起出了国,那她还坚持什么。
只是,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就算难过,她也要撑住,还有,她选择相信项明轼,若是爱情里,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那还有什么值得坚持的呢。
“今天很谢谢爷爷的茶,不过,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先走一步,爷爷您慢喝。”就算别人不客气,她还是必须维持基本的礼数,这是很小的时候就在仪态课上学过的,要是别人朝你吠,你便吠回去,那你跟那个乱吠的人又有何区别,不过是降低自己档次了而已。
梁项两家的渊源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清的,总之,现在,其实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友好和睦,暗潮涌动应该更贴切不过。
只是,她觉得,那才是大人们的事情,做孩子的真的不应该过问太多,大人们有大人们的处理方式,她相信大人们可以处理得好的。
道过谢,梁珂便出了翠竹园,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走出那道刻意做出弯型效果的拱门,她只觉得空气都明显的清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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