崭新的钱票,他心里一阵哀叹,这些可都是民脂民膏啊!一个城主一年的俸禄不到两千金币,他的儿子随身都能带这么多。可想而知,那城主平时贪了多少?
“滚!”寒放冷声喝道。他生怕自己会一时忍不住再替百姓扇王嵘几个耳光,干脆背过身来不去看他,直接向季贤等人走去。
王嵘急忙转过身,他本想丢下古历独自离开,又怕回去不好向父亲交代。厌恶地看了古历一眼,然后蹲下身将他背起来,晃晃悠悠的出了季宅。
季贤几人见寒放向他们走来,紧张地向后退了几步。寒放眉头微蹙,大步跟进,一把抓起季贤的手腕,问道:“你受伤了?”
季贤面对寒放,脸上写满了恐惧:“刚……刚才王嵘要见芸儿,我知道他们居心叵测就上前阻止,结果被他身边的修神者推了一把。”
“你只是气血不畅,并无大碍。”寒放侧过脸看了一眼季芸的闺房,说道:“季芸姑娘的伤再治疗几次就能痊愈,你赶紧给她换个房间。”
季贤脸色好了许多,让秀儿去打扫一间空房出来,然后对寒放一躬到底,诚恳地道:“高人大恩,季贤感激不尽。”
寒放微微一笑,说道:“我也是闲得无事,一时手痒罢了。这些钱你收好,算是毁坏你女儿房间的补偿。”说着便把手里的钱票递到季贤面前。
季贤一愣,这些钱票买下整个季宅都绰绰有余,他怎么敢收?于是连忙摆手道:“这怎么行?小女的病全仰仗高人施恩,只要您高兴,把这季宅拆了都可以!”
“是啊,寒大哥,您把钱收回去吧,刚才那几巴掌真大快人心!”季枫兴奋地道。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要是不收的话,我现在就还给王嵘。”
季贤与儿子面面相觑,哪有救了人不收钱还反倒给钱的?他叹了口气,说道:“王嵘平日里欺男霸女,作恶多端,今日遇上恩人,也算他咎由自取。既然高人执意如此,我若再推脱便是不识抬举……不如这样,我只拿一半,另一半您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如何?”
寒放点头,他独自行走在外的确需要一些钱财。
季枫等父亲将钱票收好,嘻嘻一笑:“寒大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刚才你与那个修神者打斗的时候简直潇洒的没话说。如果我有你那么威风,看谁还敢欺负我?”
接着他讪笑着靠近寒放,一脸希翼地道:“寒大哥,我想拜你为师,可以吗?”
寒放自嘲一笑,道:“我自己都是个半调子,拿什么教你?修炼本就是逆天而行,绝大多数修神者都不得善终。这其中的危险不是你能想象的,再说我的功法也不适合你,只怕要让你失望了。”
“胡闹!你连书都读不好,哪有毅力修炼?还不快去帮秀儿收拾房间?”季贤横了季枫一眼,斥责道。
季枫带着幽怨眼神看了父亲一眼,只得转身离开。
寒放待季枫离去,回过头见季贤脸上带着许些忧色,说道:“我会在火狸城逗留几日,你不必担心城主报复。他要是聪明的话,应该明白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寒放之所以只断了古历一条胳膊,没有把两人杀了,是想给城主一个警告。如果城主冥顽不灵的话,他不介意杀几个蛀虫为民除害。
“多谢恩人!”季贤如释重负,心怀感激,接着又叹息道:“王之敬依靠朝中有人,平日里作恶无数。他手下养了不少地痞无赖,欺行霸市、强买强卖。这火狸城被他父子弄得乌烟瘴气,却谁也奈他们不得。他儿子王嵘贪恋酒色,这几年玷污了不少姑娘,对芸儿更是垂涎已久,三番五次前来提亲,我都没答应。这次要不是恩人在此,恐怕芸儿的一生就毁在他手里了。”
说完一脸的愁苦地看着地面。
寒放开始有些后悔没有从王嵘身上切掉一些东西下来。他本想把季芸受伤的真相告诉季贤,但稍加思忖,又没有说出来。
……
季芸的闺房已毁,不能久住。所以寒放开始为她进行第二次治疗。
按照之前的办法,寒放先把季芸体内的能量吸收到自己的胳膊上再行炼化。如此反反复复又进行了两次。季芸体内的腐蚀性能量终于被完全炼化,脸色也红润了不少,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
寒放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然后一手搭在季芸脉搏之上,念力控制阴阳之气在其体内游走,徐徐渐进地修复着已经被严重腐蚀的经脉。
半个时辰之后,当寒放运气到季芸心脉附近时,发现通向她心脉的几条经脉被几股没有腐蚀气息的能量封锁。他稍加思索便明白了。这些封锁心脉的能量想必是古历怕季芸性命不保而不好向王嵘父子交代才有意为之。
心念一动,寒放开始小心翼翼的催动阴阳之气准备破开这些封锁。
此时的季芸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气若游丝。就在寒放破开封锁的那一刻,那双紧闭的美目缓缓微开。
眼前竟是一个年轻俊美的白衣男子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那心无旁骛、一脸专注的样子让她舍不得把目光移向别处。
随着手腕处传来的阵阵温暖和一丝异痒,季芸觉得脸颊有些滚烫,急促的心跳之声清晰可闻,就连呼吸都有点不畅。
寒放正在修复季芸的经脉,突然探到对方心率逐渐攀升。他眉头一皱,以为哪里出了问题,便把目光挪向季芸那张倾城的容颜之上。刹那间,四目相对,寒放心中猛地一跳,随之落荒而逃似的把目光收回,又赶紧稳住心神,正襟危坐。
片刻之后,季芸的经脉已经修复如初。
寒放逃也似的离开季芸床边,对翘首以盼的季贤父子道:“她的病已经治好,你们可以过去。”
不用寒放提醒,二人一脸狂喜地冲到季芸床前。
“芸儿!”
“姐姐!”
季贤老泪纵横,紧紧握着季芸的手,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季枫坐在一旁,也是喜极而泣。
“父亲。”季芸嫩唇轻启,声音微弱却令人迷醉。
寒放看着这幸福的一家人,由衷地替他们感到开心。
因为触景生情,他不由想起自己的父母、爱人,一时间,肺腑抽搐,心里阵阵酸楚。
屋内温情四溢,寒放觉得独自站在这里显如此多余。他黯然一笑,默默地出了闺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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