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入季芸的闺房内,寒放对二人嘱咐道:“我要把季芸姑娘体内的真气引出来,你们离远一些,不要出声打扰。”
“是是是!”季贤父子连忙点头答应,退到门边紧张等待着。
寒放近到床前,看着昏睡中的季芸,心中思索着治疗之法。一个柔弱女子,如何经受得住两股能量相斗之痛?想了想,他不禁苦笑,看来这种疼痛只能由自己代劳了。
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寒放在屋中搬了把椅子坐到床前开始治疗。他先运转阴阳之气护住自己的心脉,然后伸出两指搭在季芸手心处。
肌肤相触间,一阵如凝脂般滑嫩的感觉传来。寒放却根本没有心情享受,因为与此同时,一道筷子粗的黑线正如细蛇一般沿着季芸手臂上的经脉窜了出来,直达手掌,最后通过手指进入自己体内。
寒放也不阻挡,运转阴阳之气把这股能量堵在手臂上,不让它继续蔓延。
季芸因为疼痛,在昏睡中嘤咛一声,让本就提心吊胆的季家父子一时间方寸大乱,但依然忍着没有上前询问。
寒放也不敢过于心急,在盏茶的功夫之后收回了手指。能量黑线一时找不到宣泄之处,重新退回季芸体内。
他回头对季贤父子点了点头,让二人安下心来,又低头看着已经黑如浓墨的手掌,无奈一笑,只怕这条胳膊已经变成烧火棍了吧!
寒放强忍着黑色能量腐噬之痛就地盘坐下来,心神一动,阴阳之气如狼似虎扑向黑色能量,快速炼化着。他敢把黑色能量吸收到自己的胳膊上,也是有恃无恐。若非阴阳之气乃能量之源,谁炼化谁还不一定呢。
半柱香的时间已过,当寒放炼化到一半时,秀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刚要说话,季枫赶紧用手将她的嘴给捂住。
季贤狠狠地瞪了秀儿一眼,伸出手指示意她安静下来,然后一把将她拽出门外。
“火急火燎的,成何体统?”季贤神色紧张的责问道。寒放之前交代过他们不能出声打扰到他,如果出了岔子耽误了女儿治疗,岂不是要遗恨终生?
秀儿一脸委屈,小声回道:“老爷,城主的儿子又来了,在堂内等候。”
“他来干什么?”
季贤脸色一变,继而大步流星的向大堂走去,双目中燃起团团火焰。这个时间过来,岂不是成心捣乱?
季枫向外瞄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门关起来,身体倚靠在房门上,以防那冒冒失失的秀儿再闯进来。
季贤来到正堂,见首位左、右椅子上坐着两人。其中一个身着华服、相貌英俊,但眉目中透着狠辣的年轻人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此人正是城主的独子王嵘。
另外一人是个阴森冷峻的中年男子,倒是不曾见过。
季贤稳了稳心神,对二人抱拳笑着说道:“王公子光临寒舍,季某有失远迎,罪过罪过。”回头又对身后跟来的秀儿吩咐道:“秀儿,上茶。”
“不必了!”王嵘手指敲着桌子嗒嗒作响,不紧不慢地道:“我来此处是想问问岳丈,我和芸儿姑娘的婚事您考虑好了没有?”
季贤目中的怒火一闪而逝,但惧于对方身份不敢发作出来,只是冷笑一声,说道:“小女身患重病尚未痊愈,这谈婚论嫁之事,还是暂且放在一边吧!”
“芸儿的病岳丈无需发愁。”王嵘指着坐在旁边的中年男子,傲然说道:“这位是家父花了高价好不容易请来的修神者,由他治疗芸儿的病,简直轻而易举。”
“修神者?”季贤失声惊呼道,没想到一天能遇到两位修神者。
“不错。”王嵘点头说道:“岳丈前面带路,我们现在就去给芸儿治病。”说完站起身来,对坐在旁边的中年男子客气地道:“古历前辈,有劳了。”
古历应声站了起来,淡淡的扫了季贤一眼,竟让季贤如坠冰窟,遍体发寒。
王嵘嘴上说要季贤带路,实际上并没有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两人直接走出大堂,向季芸的闺房大步走去。
季贤反应过来,连忙追出去伸开双臂挡在二人身前,为难道:“此事就不劳公子挂心了,还是请到里面坐吧!”
王嵘面露不快,问道:“你不想救女儿了?”
季贤陪笑道:“不瞒公子,今日府中正好也来了一位修神者,他现在真在给小女医治,还望公子不要去打扰。”
王嵘听了与古历对视一眼。古历将双目闭起来,然后说道:“他说的没错,我能感应到她体内的那股能量已经有所减少。”
王嵘听了心中一急,那股能量正是他拜托古历夜入季宅打入季芸体内的,若是被别人治好,他拿什么来要挟季贤?
他看了古历一眼,古历会意,一把将季贤推出老远。
季贤后退数步,直到撞在墙上才捂着胸口瘫坐在地。
“老爷!”
一旁的秀儿见季贤被伤,顿时花容失色,惊呼一声,赶紧去扶季贤。
“不识抬举!”
王嵘冷冷一哼,与古历向着季芸的闺房走去。
寒放已经把手臂上的能量炼化了八成,忽然听到窗外传来秀儿的惊呼声。这一分心,险些让残存的能量冲入心脉。知道外面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赶紧加快了炼化速度。
因为有些忌惮里面的修神者,王嵘走到在季芸闺房门前时便停了下来,然后扭头对着身后的古历讪笑一下。
“开门。”古历对王嵘漠然说道,似乎并不将王嵘放在眼里。
有位强大的保镖跟随,王嵘狐假虎威,直接对着门踹出一脚。
季枫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刚要转身开门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时,“哐!”的一声,门突然被强行打开。季枫被门板撞到,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王嵘得意的晃了晃高高抬起的右脚,然后嘿嘿一笑,大步迈入房中。
季枫扭过头往后看去,颜色一变,急忙爬起来拦下王嵘,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王嵘一把推开季枫,当看到盘坐在地上的寒放时,他的气焰顿时一泄,惊慌地向后看了一眼,见古历就紧挨着自己,便故作从容地拍了拍胸前的衣服,义正言辞道:“我听说有人在此侮辱芸儿,作为她未来的相公,自然要带人来看看。没想到你也在这儿。怎么,你在给他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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