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多谢陛下!”曦遥侧过脸朝着襄王甜蜜地一笑,“臣妾还有请求。不知陛下可否应允?”
“是何请求?”襄王宠溺地柔声问道。
曦遥瞥了几眼祥妃和丽妃道,“臣妾以为,臣妾能够怀上王嗣乃是天降之恩,臣妾希望陛下能够邀请大臣一同夜饮欢聚,也好让后宫的姐妹见见家人!一解思家之苦。此外,臣妾还恳请陛下赦免王后和贞凌夫人之罪,让她们一同夜饮欢聚。”
襄王一怔,他本以为曦遥所要只会是些赏赐之物,只得沉吟了半晌道,“爱妃的提议……”
就在襄王迟疑之时,祥妃也跪倒在了他面前道,“陛下!臣妾入宫时间尚短,资历尚浅,可是臣妾也是懂得的,这样大的盛典若是没有王后娘娘的出席,只怕心怀歹意之人会借此散布谣言。”
“陛下!臣妾是不想有人对宫闱之事进行无端的揣测……”曦遥柔声劝道。
襄王这才紧锁眉头,勉强颌首应允。想来他是还不能接受那件秽乱宫闱之事,这才如此回避相关之人。若不是曦遥有孕在身,恐怕连她也一起冷落了吧?
“陛下!臣妾以为按照宫中的规矩,若非重大庆典妃嫔不得与其余的王家子孙同席,连王子都是如此,何况是大臣呢?夫人也过于菩萨心肠了,这显然不合礼数。”丽妃半跪在地上劝道。
曦遥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提议未免太险,毕竟为防后宫同前朝互相勾结,平日里大臣在宫中的一切行为几乎都是在襄王布下的眼线的监视之下。襄王尤其忌讳后妃同母家人见面。再经丽妃这么一劝,怕是不能实现了。
“规矩之外尚有人情,寡人就依了夫人。”谁料,襄王竟说出了这番话。他摆了摆手示意丽妃起身,更是没有给她机会再次劝阻。
曦遥一喜,赶忙谢恩。
“淑静夫人温柔体贴,心思细腻,又菩萨心肠,是臣妾们当谢陛下和夫人的大恩才是!”祥妃款款地向前踱了几步微微一笑。
襄王瞧见祥妃如此懂事不禁温柔地牵过了她的手道,“爱妃何尝不是如此?最近实在是辛苦你们俩了。”
“这都是臣妾们该做的!臣妾进入后宫便是要为陛下分忧,何来辛苦一说?”丽妃赶忙接茬道,“只是臣妾从未协助陛下办过这样的宴饮,不知道宴请大臣是否还有特殊的要求?”
“无妨!一切按照家宴来设即可。一切相关事宜给夫人过目即可,寡人就偷个闲了。”襄王说到此处不忘深情的瞧一眼曦遥。
“何须如此讲究?一切就劳烦丽妃姐姐和祥妃妹妹了,臣妾也想偷个闲了。”曦遥推辞道。
此事就此敲定,襄王见祥妃和丽妃皆无异议就去处理政务了,祥妃和丽妃也都识趣地离开了内殿。
沐彬端了碗药走到了床边道,“夫人,这是襄王命人新制的汤药,夫人此番作何打算?”
曦遥略带无奈地接过了那碗药,闻着那气味不悦道,“整天就是这些个苦药……一会儿趁没人的时候倒了去!我能作何打算呢?都过了这么久的牢狱生活了,兵符的事还是没有一点头绪,希望能借着此次的庆典发现些什么。届时多派些人盯着,我想陛下会那么爽快地答应,必定有所隐情。”
“是!”沐彬行礼道。
在这深宫之中,时间总是如此静静地流逝。曦遥这些日子在自己的宫中也没闲着,整日应付着那些绵里藏针的妃嫔,又在暗中安排苏家人的行动的事宜,十分费神。
还好,近日丽妃和祥妃需要忙大典之事也没有再来烦扰曦遥,只是每日依旧送些点心来表示对有孕妃嫔的关怀,这些日子更是送了不少的花儿来。曦遥曾在无意中发现那些花朵中有着一些奇怪的粉末。
她将那些粉末小心地保存了下来,却也没有深究此事,想来这些左不过是迫人流产的香料罢了。
庆典那日,宫中张灯结彩,欢声笑语漾满了整个襄宫。这样的景象不免触及了曦遥心灵深处的那抹伤痛。此番场景实在是像极了国灭那日。
此刻,本该是囚徒的她却享着一等夫人之位在沐彬等人的服侍下穿上了为她特制的礼服又唤来了钱碧为自己梳妆,不多时,一个明眸皓齿的美人儿的影像就出现在了铜镜之中。
“爱妃终于梳妆好了,寡人可是恭候多时了!”这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曦遥身后。
她赶忙起身行礼道,“臣妾参加陛下!愿陛下长乐无极!”
“快快请起!”襄王扶起了曦遥,牵着她的手出了内殿,小心翼翼地将她带上了宴席。
瞧着这地上铺的绣花红毯和金色桌布便可知襄王对此次宴饮的重视,襄宫向来崇尚节俭,此番奢华的布置还是第一次。也难怪在场的诸位大臣的脸色都不是那么好看。
襄王对此毫不在乎,自顾自地牵着自己走到了上座,安排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这时,曦遥才瞧见脸色略显憔悴的王后,王后眼角下垂,双眼无神,尽管打扮精心得体,妆容也十分精细还是无法掩盖。旋即,曦遥又瞧见了角落里的贞凌夫人,那个果断厉害的女人也是一脸疲惫和无奈。她一直紧蹙着眉头,不悦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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