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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之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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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无题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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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在马车中待了半宿,也该是时候回了。

    “阿脔,下了马车回去,可好?”

    阿脔微微一动,早晨膝盖上的酸劲还未过去,心里不高兴,故意刁难道,“我不想走路,你背着我回去。”

    谢拂身笑着微微摇头,“你这又是耍脾气呢……这夏朝百年,哪里见过皇上背着人在宫里走动的?”

    阿脔从谢拂身怀里抬起头,眼神清澈的宛如那初春刚化开的雪水,眼珠子一转,灵动极了,“你不背我,我就不回去!”

    谢拂身叹了口气,替阿脔把乱了的鬓发顺到耳后,“待会搂紧了,可别摔了。”

    阿脔一听,知道谢拂身定是允了,眉开眼笑,重重的点了点头。

    谢拂身刚要挑起帘子下车,阿脔忽地拉住谢拂身的衣袖,“拂身,你不要惩罚等闲,等闲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不喜欢他,真的。你不要,不要吃醋……”

    阿脔从谢拂身那新学了“吃醋”一词,马上活学活用,可是说着说着,却又觉得害羞起来,拉着谢拂身的袖子低着头。

    “好……”

    阿脔低着头,看不到谢拂身的表情,只听得谢拂身答应了,心里欢喜,喜滋滋的看着谢拂身下了车。

    谢拂身站在车外,对着车内道,“阿脔,出来罢。”

    阿脔出了车外,谢拂身嘴角一弯,背对着阿脔,“上来。”

    阿脔咯咯一笑,趴到谢拂身背上,双手环着谢拂身的脖颈,“走吧!”

    太监宫女侍卫全都看傻了眼,没想到竟然见到皇上背男宠!

    一时间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低着头,都不敢冒犯天颜。

    阿脔趴在谢拂身背上,见到柳等闲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感激道,“等闲,我不走了,谢谢你,你回去吧!”

    谢拂身也不看柳等闲,等阿脔说完,背着阿脔自顾自地朝前走去。

    柳等闲呆呆看着阿脔和谢拂身消失在那夜色之中,口中酸涩得紧,一声阿脔还未喊出口,就被秋风吹得没了痕迹。

    相逢却是孽缘,阿脔命中不是他的良人。

    谢拂身背着阿脔走了一路,一路上逗着阿脔说话,背着阿脔到了乾清宫。

    进了内殿,谢拂身把阿脔放到床上,笑着看向阿脔,“满意了不曾?”

    阿脔踧然一笑,人比花娇,“满意。”

    谢拂身宠溺的刮了刮阿脔的鼻子,“懒阿脔,几步路也不肯走。”

    阿脔来了气,鼓着眼睛看着谢拂身,“我哪里懒?我是腿疼才不想走的!”

    谢拂身顺着阿脔的话点头,“好,腿疼,腿疼……”

    阿脔一听这话,就知道谢拂身在敷衍自己,明显不相信自己腿疼,阿脔恼怒极了,一把掀开自己的裤脚,抹到膝盖以上,露出了那满膝盖的青紫,“你看,我的腿都这样了,我能不疼么!”

    谢拂身被以为阿脔是小孩子心性,刚刚那一番完全是为了逗乐,而不是真的什么疼痛,现下这么一看,阿脔那膝盖上的青紫就像那闪着光的银针一般戳到了自己心上,看得谢拂身心都疼了。

    谢拂身爱极了阿脔,断断舍不得阿脔吃任何苦头,见阿脔这幅模样,恨不得疼的是自己,而不是阿脔。

    “这是怎么回事?”谢拂身声音都微微发颤起来。

    阿脔哼了一声,“我和你说你还不信,现下总信了吧?”

    谢拂身坐到床边,一把搂住阿脔,急躁起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谢拂身一向温文尔雅,兴致淡薄,从不曾着急焦躁过,阿脔现下见谢拂身这幅模样,只好实话实说道,“早晨清秋带我去弘玉堂去玩,遇到了秦贵人,秦贵人叫我跪下,我不想,她就罚我……不过现在不怎么疼了……”阿脔说着说着,就见谢拂身面色沉痛,眸子里暗波翻涌,看不真切,但那浓浓的关切却是掩饰不住,阿脔心里一暖,就怕谢拂身不高兴,就安慰了一下。

    谢拂身心里又疼又酸,寒声道,“刘启!”

    刘启站在殿外,听得谢拂身唤自己,连忙进了殿内,弯着腰道,“皇上唤奴才?”

    谢拂身看向刘启,瞳孔一缩,“秦璨刁难阿脔的事为何不报?”

    刘启浑身一僵,刘启身为宫内第一大太监,耳通八方,什么事自然都逃不过刘启的耳朵,阿脔被罚一事,刘启自然是知晓的,但是碍于阿脔前几日和谢拂身闹别虐,这乾清宫内成日里都透着一股压抑的氛围,要是和谢拂身说了阿脔,又怕谢拂身当时不想听,白白惹了一身的骚,这种惹谢拂身不痛快的事,刘启自然不会主动去说。可不曾想到,这谢拂身对阿脔当真是上心的,前几日生着气不愿去见阿脔,可这心里想得紧,这一下子见阿脔受辱,刘启又有了知情不报的罪过,刘启现下冷汗都沾湿了后襟,“皇上赎罪,奴才……”

    还没等刘启说完,谢拂身道,“出去张嘴三十,自己想想这嘴是用来干什么的!”

    刘启连忙磕了头,白着脸退了出去。

    谢拂身松开阿脔,站起身拿了白色瓷瓶坐到阿脔身边,柔声道,“这是上好的白玉霜,霜膏银白如雪,香味幽淡,取得是无常山山顶上沐浴泉水的月季制成,月季活血化瘀,每日都用此膏,过不了几天,就可好了。”

    阿脔见谢拂身挽出些膏体细细的涂在自己膝盖上,口鼻间好似嗅到了月季的香味,那膏体正是清凉,敷在腿上很是清爽。

    谢拂身低着头给阿脔擦药,轻声问道,“阿脔受了伤,想怎么罚秦璨?”

    阿脔听到秦璨的名字,哼了一声,气得脸鼓的像只小笼包,端得可爱。

    谢拂身正好抬头,见阿脔这幅样子,那手指头轻轻戳了戳阿脔,笑了起来,“怎么像只包子?”

    阿脔白了一眼谢拂身,挑着眉,“别打岔……罚她,罚她……”

    阿脔性格单纯,心思柔软,从未有过害人的想法,无论在王府还是宫里,也不曾处罚过谁,这一下子要想出什么处罚人的法子,阿脔当真是为难了。

    谢拂身又怎会不知阿脔,只是想逗逗阿脔,故意道,“怎么个罚?”

    阿脔咬着唇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笑的古灵精怪,“罚他一个月不许吃点心!”

    谢拂身哑然失笑,眼中一片爱怜的看着阿脔,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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