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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之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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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编造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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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拂身抱着阿脔出了小院,翻身上马,怕阿脔受冷,拉紧了身上的披风,将阿脔紧紧裹在其中。

    阿脔面上贴着谢拂身的胸前,听到谢拂身强有力的心跳,心里安定,面上却带着点绯红。

    这三月间的天气,正是倒春寒,夜间也很是凉的很,那晚风就像一把带弯钩的刀子,刺骨得很。

    阿脔看像谢拂身,见他如玉的面庞在夜色中带着点柔和的神色,心里一软,抬头问道,“拂身,你冷不冷?”

    谢拂身待怀里抱着阿脔,才觉得心里踏实了点,现下忽的听到阿脔关心自己,仿佛两人就是那亲密至极的恋人,谢拂身整个人都像飘到了云端,看着阿脔秋水般的眸子,就像置身于那温泉之中,身体连带着心,都湿热起来,“阿脔,我不冷,你呢?”

    阿脔微微摇头,“你怀里热得很。”

    谢拂身低头凝视着阿脔,月光洒进谢拂身眼底,趁着那月光,阿脔只见那淡色瞳孔里全是自己的模样,“阿脔,我这怀里,一辈子就为你一个人暖着,可好?”

    阿脔突地听到这番情话,脸色一时间红若彩霞,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往日里肯定要唾弃谢拂身一番,可是这夜色凉的让人发憷,而谢拂身的怀抱又实在是太暖,暖的让阿脔不想离开,阿脔靠着谢拂身的胸膛,也不说话。

    谢拂身眼神不由微微一淡,想到阿脔怕是还不能懂得自己的情意,不由怅然起来。

    阿脔睫毛簇地一闪,月光在哪长长的睫毛上滑过,留下点子璀璨,阿脔轻轻道了一声,“好……”

    这一声就像那闪电一般,忽的劈进谢拂身心底,谢拂身眼底那柔情和热烈就像那繁星一般,洒满了夜空。

    谢拂身忽地低下头,深吻起了阿脔,两人在这夜色之中唇舌共舞。

    高陵和一干侍卫连忙转过头去,脸都红了。

    阿脔舌尖和谢拂身相触,谢拂身舌头含住阿脔的小舌,交缠起来,旖旎得很。阿脔背脊上就像带了电一般,浑身酥麻起来。

    吻了许久,谢拂身才放开阿脔。

    阿脔羞得要死,死死埋在谢拂身怀里,连头也不想探出来。

    谢拂身心里就像那一江春水,柔浪翻滚不休。

    云破日出,又是一日的好天气。

    谢拂身穿戴好朝服,刚刚到了王府门口,就见宣武帝的贴身大太监刘启在王府门口候着,见到谢拂身连忙行了个礼,面色焦急道,“王爷,皇上要在早朝前见您,您快些个跟着奴才走吧!”

    谢拂身微微一笑,向着刘启道,“还望公公告诉一声,所为何事?”

    刘启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这夏朝的皇上将来不是谢拂身,就是谢拂摇,因此也不敢怠慢了,低声道,“就是为了王爷您昨日夜里封城搜人的事……”

    谢拂身心里明白,颔首,“麻烦公公前面走着,本王和公公一道面圣。”

    刘启带着谢拂身到了乾清宫。

    宣武帝正在喝茶,见到谢拂身来了,一股子火气直冲脑门,拿着那茶盏向谢拂身扔去,“跪下!”

    谢拂身不躲不闪,被那茶盏仍重前胸,滚热的茶水流了出来,沾湿了黑色的朝服,明黄色的茶盏落地,发出一声脆响,碎了。

    谢拂身跪在地上,面色镇定,“儿臣参见父皇。”

    宣武帝气的青筋直跳,“你昨夜竟然为了个男宠封城追查!真是朕的好儿子!你这个孽障!”

    谢拂身磕了个头,缓缓道,“父皇,儿臣昨夜封城寻人,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阻止二哥做出不忠不义不孝之事。”

    宣武帝被气的反笑,怒气冲冲地看着谢拂身,“不愧是睿王,说起话来真是头头是道,聪慧过人!朕倒是要听听你二哥怎么不忠不义不孝了?”

    “二哥从我府里带走了个男童,而那男童并非是儿臣的男宠,而是骠骑将军凌峰之子。”

    宣武帝满眼不可置信,“什么?”

    谢拂身接着道,“五年前,凌峰出战匈奴,为国捐躯,其妻武氏以身殉情,追随凌峰而去,凌峰在馥城未曾留下一男半女,凌家无后,可是后来儿臣到了怀州,偶然间发现凌峰多年前和一个□相好,生下个男孩,怎奈那□身份地位,一直变没有带回馥城,也未告之他人,只在怀州养着,后来儿臣寻到凌峰遗孤,不忍见凌峰死后无后,便把这孩子带了回来,因其身份尴尬,便一直养在王府。”

    谢拂身一番话无疑是个平地惊雷,惊得宣武帝目瞪口呆。骠骑将军凌峰天纵英才,带兵势如破竹,实为不可多得的良将,可惜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深的宣武帝厚爱,宣武帝听得谢拂身这么一说,将信将疑,“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孩子便是凌峰的?”

    谢拂身从怀里拿出个青铜虎符,捧在掌间,“这是儿臣在那孩子身上发现的,请父皇过目。”

    刘启连忙把那虎符亲手递给宣武帝。

    宣武帝拿在手里细细看着,看望满眼震惊,“这便是凌峰第一次出征匈奴时朕亲手相赠的虎符!这孩子有这东西,看来真是凌峰的骨肉。”

    谢拂身见宣武帝面色沉痛,道,“凌峰血洒边疆,为的就是我们夏朝的安定平和。二哥欺辱忠臣遗孤,正可谓不忠不义,抛父皇于此境地,可谓不孝,儿臣正是不愿见此等事发生,情急之下才封城寻人,还望父皇原谅。”说完重重磕下头去。

    宣武帝知晓谢拂摇喜好男色,心底自然明白这男童抓去是为何,想到凌峰一家为国牺牲,这唯一的孩子却差点惨遭不幸,宣武帝恨得死死咬住牙,把那虎符使劲往桌上一拍,“来人!传我命令,礼亲王触犯宫纪,立法不容,圈禁府邸,没有朕的旨意,不得外出,任何人不得探视!”

    传令人记下圣旨,连忙下去了。

    宣武帝见谢拂身还在跪着,心里一阵脱力,缓缓坐下,叹了口气,“起来吧。”

    “多谢父皇。”谢拂身起身。

    宣武帝看着桌上那虎符凝思,半饷道,“若是公开这孩子的身份,凌峰的名誉恐会受损,朕知道你和凌峰私交甚好,这孩子就依旧在王府养着,等到他成人之后,朕在另行赏赐,让他衣食无忧。”

    谢拂身看着那虎符,想到这是凌峰战死沙场时被自己拾到的遗物,没想到如今却帮了一个大忙,心里好不感慨,躬身道到,“儿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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