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忻下楼梯的时候抬头看了看父母房间的方向,最后跟着走了出去。
房间内,一晚上都睡不着的齐玟躺在魏长云的怀里正难过地掉眼泪。
他们不去送她,是想要告诉她,之后的日子她都要依赖着自己,即使如此,这里还是她的家,她并不是永远地离开。
他们都有信心她会懂,他们的女儿必定是聪明能干的,只是在爱情面前,再多的能干都会打水漂,齐玟只希望他们的女儿不要受太多的委屈,她自己的情路坎坷,不希望女儿也如此。
魏长云低叹了一声,坐起身来靠在床上,把妻子搂在胸前,很是不忍:“要是舍不得的话,就下去看看吧。”
齐玟摇摇头,倔强地一如当初。
抚了抚妻子的头发,魏长云佯装轻松地勾起唇:“没事的,她性子像我,就算出了那边吗,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都是一个记仇的孩子,没人敢惹的。”
良久,睡在自己大腿上的妻子才哽咽着“嗯”了一声。
……
魏忻出了大门,萧桓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静静等待着,看不出来了多久。
见到他们出来,那车上有人下车帮忙搬行李,魏忻看了看后座缓缓睁开眼的男人,开了车门坐进去。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萧桓看着车窗外,语气晦暗不明。
“走吧。”明知道他看不到,魏忻还是摇摇头,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晚没睡显得面容有些苍白。
萧桓放在自己膝盖的拳头握了握,好一会儿从鼻孔里发出一声闷哼,才开口吩咐司机:“开车。”
机场上人山人海,虽然还是很早,但是降落的起飞的班次既然集中,魏忻不顾萧桓皱着的眉头拉住他的手,一脸兴奋地观望着。
只是登机的时候,魏忻的身体下意识地向后仰了仰,手上某个人的力道倏地一紧,她被扯得向前一个踉跄,抬头惊愕地看着萧桓的下巴,只见他绷紧下颔,说出来的话欠扁冷硬到了极点:“哼,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迟了。”
原来他以为自己要走?
魏忻今早上一直沉重的心,就因为他这么一个别扭的举动,而灿烂非常。
原来当一个人真的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无论自己多么伤心难过,只要他肯露出哪怕一点对她的关注,也会立刻雨过天晴,觉得每一日都是灿烂阳光。
魏忻猛地扑进萧桓的怀里,萧桓错愕地被她撞得后退了半步,才稳住身子:“你发什么疯?”
吃吃的笑隔着布料闷闷地传来,魏忻在他皱眉的时候偷偷笑得眉目飞扬:“萧桓,你敢甩掉我,就死定了!”她在他怀中抬起头,里面装满的是她所有的坚定和奋不顾身,“我知道你曾经有很多女人,但是我不介意!我有的是时间和你耗!我就是用来待在你身边膈应一辈子的!”
我愿意假装不在意你以前有多少女人,在我成长成一个成熟的女人前。但是在跟着你的期间,你一定要好好对我,不要欺负我,那么即使你有多么傲娇可恶,我也愿意跟着你一辈子。
她做不到你若无情我便休,那么就干脆和他说清楚,她的底线永远因为他而一低再低,只要不至于真正让她绝望,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愿意承受。
萧桓不知道她吃错什么药了,咬咬牙在关闸面前难看地青了一张俊脸,低声不知骂了句什么,他拽着她的手冲进了登机口,生怕再丢人现眼。
十万里的高空,是谁为谁开始了一段新的人生?而那些人愿意为之改变的秘密,终要成为一个显而易见的秘密。
爱情,有千百种样子,而她的爱,便是生死相依。
陈绍看着舞池上带着羞涩舞步的女孩,眼睛从一开始就不移开半刻。
徐颜夕那柔美的身段被陈绍选的衣服恰到好处地包裹着,那若隐若现的部位随着她蛇一般的扭动而勾勒出暧昧的皱褶,灯光忽然一闪而过,她略轻挑而又诱惑地抬头,那双眼折射着五彩斑斓,撞进他的眸里。
虽然不过学了小半年,她却已经比许多的女人都要好,都要勾引人。
他甚至记得刚开始他教她跳这种舞的时候,那盈盈可握的纤腰,僵硬而尽量隐忍地摆动,他兴味地看着她学着走路,自己则是她那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她是一个优秀的徒弟,不消一个月,就能够把腰随着表情摆动,边对着镜子扭着蛇腰,边咬着一旁的唇角眼角带媚。
第二个月他开始教她在男人身上舞动。起初她十分不习惯,舞步乱的一塌糊涂,他不逼她,想要看看她能将自己逼到什么地步,每一次他抚上她的腰都能令她微微战栗,她不是对他有感觉,而是下意识地疏离和排斥,她的身体似乎只习惯和只允许被那一个男人触碰。
他强势而温柔地环住她,唇舌微微扫过她敏感的耳廓,短短一个多月的接触,他已经把她体外的敏感点掌握地很好,知道触碰到她哪里会让她紧张起来。
……
舞曲停顿片刻,又继续了下一首,徐颜夕一脸汗水地退下舞台,她已经舞了半个多小时,只是微微冒汗,不得不说,陈绍的教学方法很好,短短半年,她的体能也有了飞速的进步。
走着T步下了舞池,看到陈绍坐在沙发上带着笑意和赞赏的笑容,徐颜夕在他身边坐下,给自己喝了一口特调的鸡尾酒。
“不错。”陈绍看着她优雅地抬头,抿唇,酒液微微渗开在唇瓣周围,魅惑无比。从刚才她开始上台开始,已经有不下二十多个男人刻意接近试探,她已然是夜场里悄然绽放的玫瑰。
徐颜夕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接过陈绍的手帕给自己擦了擦,带着一股贵气的男子香水,不奢糜不过分香冽,男子荷尔蒙气息淡淡地传来。
她脸色不变,却在擦完汗后把手帕自然地放回在桌子上。
“什么时候开始下一课?”徐颜夕缓和了气息,问。
转动着杯中的液体,陈绍的嘴角似乎勾着是在嘲笑什么,徐颜夕发现纵然他和她已经不知不觉中相交半年,但是对于他,她还是连半分都看不透。
他总是轻佻散漫,在“教育”她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耳边暧昧萦绕的气息总觉得有些不同,但是她不反抗,因为现在只有他能教她,怎样做一个能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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