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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高干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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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出书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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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开始以为那是因为他不爱我,但是原来恰恰相反,”齐玟站起身,扶起魏忻,然后从婚纱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水晶钻镶嵌的头纱,小心翼翼地戴在她的头上,“那时我一直害怕的不是我们不能在一起,而是他不爱我……宝贝,你呢,怕吗?”

    魏忻的脸被垂下来的薄纱朦胧地盖了一层。

    “我不怕。”

    魏忻缓缓掀开头纱。

    凝视着她的脸颊,最终,齐玟露出了一个宽心的笑容。

    “你记住,你是魏长云的女儿,是我和你爸爸这辈子唯一的珍宝,因此这个世界上无论是谁都没有权利让你做你不想要做的事——你只需不用去管其他的人怎么想,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无论什么后果,有我们在。”

    母亲的声音,字字句句都仿佛刻在了魏忻的心里。

    “故事的结局呢?”魏忻离开房间前转头问母亲。

    齐玟温软一笑,随即歪歪头:“故事的最后,就是坏心的男人在教堂上夺走了快要嫁给别人的女人,并且为了她,放弃了他的天下,然后两人幸福地生活,并且诞下了只属于他们的孩子——是一个被千古传诵的不要江山要美人的故事。”

    魏忻扑哧地笑了出来。

    她看着母亲的笑脸,觉得很羡慕。

    试问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自己心爱的男人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更加幸福?

    萧魏两家的婚礼轰动F市。

    魏忻站在休息室的全身镜前,正艰难地独自一人扣着礼服的背扣。

    萧桓走进来的时候,见到的是魏忻裸着的一片光滑无暇的美背。

    “唔?”

    魏忻从全身镜中看到他正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吓了一跳,但是随即又僵着脖子扭过去,看着他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来。

    萧桓的手按在背扣上的时候,魏忻的心底一缩,随即垂下手去,任由他轻轻一提,胸腹顿时一紧,她咬着唇看着镜中的一对璧人。

    萧桓今天穿的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配上坚毅而硬挺的眉目,显得尤为地丰神俊朗。

    黑的礼服,白的婚纱。

    魏忻却听见他醇厚如大提琴般的声音响起:“你决定好了吗?”

    心底狠狠一颤,她深吸口气,转过头去看进他的眸里:“你呢?你准备好了吗?”

    萧桓因她的眼神而心潮汹涌。

    他还是看不懂。

    她如今,是挑衅,亦或是在诱惑?

    他没有忘记那个赌约。

    “出了这个休息室,赌约正式成立,除非是分了输赢,否则我们都要一直这样纠缠下去,”萧桓转过头,刻意不去看镜中的他和她的身影,“你想好了,一场没有感情的婚姻,到底值不值得你下注。”

    “我会赢的。”

    魏忻微笑着挽上他的手臂,深吸一口气,随即向他道:“走吧,时间到了。”

    萧桓深吸一口气,甩过头:“随便你。”

    长长的大红地毯上,漫天的鲜花前,魏忻一步步走在上面。

    长裙拖曳,她美得不似真人。

    而身旁这个将要成为她的丈夫的人,一身翠竹般的挺拔俊朗,抿起的唇绷紧了坚硬的下颔骨,线条犀利俊美。

    站定在牧师面前的那一刻,她抬起头,坚定地迎着萧桓眼底满满的复杂。

    亘古不变的誓言,魏忻在被邀请来的所有名门望族中,轻轻抬起右手,三个字,默默地许下一生:“我愿意。”

    无论他是不是认为这一切都是谎言,或只是一个赌注,但是对她来说,没有任何一刻,她是如此的……真心。

    以假乱真,魏忻却觉得,没有比这更值得的事情。

    哪怕不能让他相信;

    哪怕隐隐埋藏内心的酸涩。

    但是她愿意。

    萧桓攥住拳头,掌心的内部触碰到一个坚硬的形状,收紧的时候那棱角硌到掌心的肉里,带来轻微的刺痛。

    他左手稍稍托住她纤细的手腕。

    冰凉的钻戒套上她带着轻纱手套的手指顶端时,萧桓不知为何顿了一下。

    心底快速闪过一丝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犹豫。

    但是魏忻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抿着唇手指微微向前,那代表着永恒不变的戒指便准确地套在了无名指上,毫无空隙地贴合着,仿佛天生就属于她。

    她挑衅地看着萧桓,后者眼底闪过半分气恼。

    却不待她得意,下一秒她戴着戒指的手被他擒住,萧桓手臂稍稍使力,魏忻吃痛地被他揽在胸前。

    冰冷笔挺的西装布料直接蹭到□着的胸前肌肤上,她瞪大眼睛看着他逐渐放大的脸。

    他的唇是暖热的,湿湿地贴在她的唇上,感觉到他的视线,她毫无预兆地撞上去,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中相撞。

    她突然嘤咛一声,只因为他突然咬住她的嘴唇狠狠吮吸,舌头强硬地攒进她的口中,吸出一小截,便像是狂风鄹雨般吞噬。

    她受不住,却不想要认输,便双手掐着他的腰毫不服软地迎上去,吐出舌头和他纠缠,两人的亲吻热烈到更像是在打仗,是要比比看谁先撑不住,谁先退开一步甘愿臣服。

    ……

    糜烂,奢侈,华贵。

    舞台上的男人,有种青涩介于成熟的妖娆。

    男人在橙黄交替的灯光下肆意地挥洒汗水,高台逐渐升起,哄闹的舞台唯独他一人独舞,其余的人密密麻麻地以他为圆心挤动。但是他并不介意,一个重重的甩头,汗水沿着性感的额头滑落,流经分明的颔骨线,滴落的瞬间被灯光折射出不同的色泽。

    “And who can dance?”

    他性感的薄唇,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似乎在念动着魔咒,激烈地迸发在原本就热闹的舞池,那带着轻微卷舌的美国腔音顿时惹来更多女人的尖叫,不一会儿,一个身穿黑色小背心的女人跳了上来,用激动而稍带高傲的目光看着男人。

    男人妖媚一笑,伸手把女人扯上台,恰到好处的力道,带动背部的衣纹扯出肩胛的轮廓,人们只觉眼前一晃,灯光忽然暗了下来。不再是劲歌辣舞,有舒缓暧昧的俄文歌渐出,色|情而不低俗的歌词让空气的每一颗分子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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