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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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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成亲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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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转了,爹爹走了以后,你要好好打理山寨,千万要提防葛必伦!”

    花姑娘含泪点了点头,“爹,您说的什么话,大夫马上就到了,您可不能出事儿!”

    花寨主无奈的摇摇头,又对陈文东道:“小东子啊,我时日不多了,你是个好孩子,能不能答应老伯一件事?”

    陈文东心中一顿,隐隐有些不安,“花大伯,您说吧,只要陈某力所能及,一定竭力而为。”

    花寨主见陈文东不肯把话说死,一时间有些激动,他抓住陈文东的手,哀求道:“小东子,这事儿你能办到,也不是坏事,你就答应大伯吧!啊?大伯求你了!大伯求求你!”

    花姑娘在旁边有些不忍,一边给花寨主顺气,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文东。

    面对这样一对父女,陈文东有些无奈,最后狠狠心,这才道:“好,我答应。”

    听了陈文东的话,花寨主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缓缓道:“小东子,我花正芳活了这些年,也算够本了,没留下什么遗憾的事儿,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个闺女。小东子,大伯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本事的,心地也好,将来肯定不能错待了红儿。”

    未等花寨主说完,陈文东立时就回过味来了,“慢着,大伯,这事儿不是早就完了吗?您怎么又提起这事儿来了?”

    莫说是陈文东,就是花姑娘,也听出了花寨主的话外之意,顿时目瞪口呆。

    花寨主羞愧的摇摇头,一声长叹,“哎!你们俩,多好的一对儿啊,怎么就都没这个意思呢?原本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挑来挑去,还是觉得你们俩最合适呀!你们就当成全我这个将死之人吧!”

    “爹!你开玩笑吧!”花姑娘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闺女啊!你毕竟是个女孩子,要想掌管山寨不容易啊!爹临死之前,总得给你找个依靠啊!你别说话,听爹这一回吧!你们的事儿定了,爹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呜呜……”说着,花寨主老泪纵横,竟哭出声来。

    两个人见花寨主如此伤心,都没有再说话。

    这时,郎中总算到了,底下人又是烧水,又是备药,整个屋子忙成了一团。

    经过郎中的一番抢救,花寨主总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只是右臂没能保住,以后再也不能用刀了。这也多亏了陈文东,若非他及时吸出毒血,花寨主今天非交代了不可。

    花寨主伤好之后,立马将陈文东和花姑娘的亲事通知了全山寨。一时间,花家寨欢声笑语,锣鼓喧天,人人都来给陈文东道喜,把陈文东郁闷的不轻。

    花寨主一天到晚,恨不能把嘴咧到耳朵后头,紧锣密鼓的张罗俩人的婚事,浑然不顾陈文东和花姑娘的臭脸。

    要说这桩婚事也真够奇特的,要结婚的俩人没一个高兴的,倒是无关紧要的人乐得不轻,有真心替他们高兴的,也有成心看笑话的。

    不管陈文东乐不乐意,婚礼还是如期举行了。

    成亲当天,陈文东身着大红袍,胸戴大红花,□枣红马,后面轿夫抬着大花轿,接了花姑娘,一行人绕着花家寨溜了一圈,又把花姑娘抬回了山寨。

    新人跨火盆,拜了堂,入了洞房,花姑娘就成了陈夫人。

    在这一点上,花寨主还是很讲究的,虽然陈文东孤身一人,但他并未要求陈文东入赘花家寨,成亲事宜也是花寨主一手操办,完全不用陈文东操心。老头子的唯一要求就是,俩人以后的孩子能过继一个给花家延续香火,对此,陈文东和花姑娘都没有异议。

    新人入了洞房以后,新郎还要出去招待宾客,新娘要在新房内坐等新郎归来。

    可今天的新娘太过彪悍,一入洞房,便自己掀了盖头,“哎呀!可憋死我了!”花姑娘把大红盖头往床上一扔,就把外面的喜袍脱了,露出里面的一身红色劲装。

    陈文东看着满脸脂粉的花姑娘和半空中飘着的香粉末,一时间有些无语,这得用多少粉啊!这还不如不施粉呢!

    这喜娘的审美观也太不靠谱了,花姑娘脸上的花纹倒是盖住了,可这白惨惨的一张大脸,更像鬼了!

    花姑娘收拾利落,一拍陈文东的肩膀道:“走!喝酒去!”

    陈文东清了清嗓子,尴尬道:“姑娘还是先洗洗脸吧。”

    花姑娘狐疑的拿过铜镜,自己打量了一下,随即皱了皱眉,“难怪喜娘不让我照镜子,这都是涂得啥玩意儿啊,跟鬼似的。”说完,花姑娘就去把脸洗干净了,顺便还把头上的零碎取了下来。

    陈文东看着素颜的新娘,心里总算舒服了些,虽然还是不好看,但好在已经看习惯了。俩人都是不拘小节的人,便相携去了前厅。

    一干宾客见到花姑娘,立时就沸腾了。

    “呦!这不是新娘子吗?怎么也出来了?”

    “难不成担心我们欺负了新郎官?今晚进不了洞房?”

    “这刚成亲就亲热成这样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打趣着陈文东和花姑娘,倒也没什么恶意。来这儿喝酒的除了土匪还是土匪,都不是拘于礼法的人,对于花姑娘的作风也都熟悉,谁也没往心里去。

    花姑娘如大号红蝴蝶一般穿梭在酒桌之间,对于别人的敬酒,来者不拒,还替陈文东挡了不少酒。陈文东自认酒量不错,可跟人家一比,也只能自愧不如。

    酒席散后,按理说就该闹洞房了,可在座的宾客都很有默契的忘记了这件事。

    陈文东暗暗好笑,花姑娘的威名远播。前几天,她还把要闹她洞房的一个小伙子打得鼻青脸肿,显然其他人也知道这件事,没胆子来闹了。

    回到新房以后,就剩下陈文东和花姑娘俩人时,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陈文东有些讪讪道:“姑娘,你看我们怎么休息?”

    对此,花姑娘倒是很看得开,“我们都是夫妻了,你说怎么休息?”见陈文东神色微变,花姑娘不屑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呀?我还能吃了你?你放心,我没那个意思。

    就你这瘦不伶仃的样儿,本姑娘最看不上了,当然,我估计你也没看上我。这样正好,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反正这床也够大。”说完,花姑娘收拾收拾,就上床睡觉了。

    陈文东原本打定了主意,自此以后好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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