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后山后,我便感到一阵强劲的旋风,凭我的直觉,这是雷神锤,于是我便向风眼处跑去,跑到半路,风忽然停了,是大铁锤将敌人打败了吗?还是……我不敢再往下想,失去了风眼的定位,我只能自己找了。这时,我听到了那熟悉的旋律,是白雪,是姐姐,只要循着白雪追去,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当我赶到姐夫身边时,发现了躺在他脚边的大铁锤。
“小蝶,小心点,敌人是隐蝠。”
“嗯。”我拔出我的剑,警惕地看向周围,不一会儿,隐蝠来攻击我们了,姐夫一直在抵挡着,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一直都没有攻击我,难不成是觉得我太没用吗?在跟姐夫缠斗了一会儿之后,他过来攻击我了。我这时简直就不像一个正常人了,他攻击我,我居然还很高兴,摸摸自己的额头,没发烧。眼见他直面而来,我料定他觉得我不会武功,会从正面直接攻击,于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抽出宝剑,向前一指,宝剑便离他的脖子只有一手指的宽度。他立刻向后一避,就这样,我和姐夫一起对付他,接着他便被姐夫的水寒伤到,姐姐吹奏者白雪,寒气直逼入他的体内,他已受了重伤,不过,当我看到满树挂着的墨家弟子的尸体时,我愤怒了,打消了放走他的念头,抽出玉箫,也和着姐姐吹起了白雪,虽同为白雪,且旋律相同,但我俩奏出来的效果可谓有天壤之别,姐姐一吹,落雪缤纷;我一奏,冰封万里。可他终归还是逃了,我愤愤的跺脚。
“大铁锤怎么了?”姐姐从崖上飘然而下。
姐夫解释:“他受了伤,抵抗不了白雪乐曲的威力。”
“那我们把他带回去吧。”
“不可以,”我抬手制止,“大铁锤若只受姐姐的白雪,自是可直接回去,但又受了我合奏的白雪,此时断然不可轻易挪动,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那该如何?”
“把他身旁的冰化掉就好了。”
“这好办,生堆火不就好了。”
“不,如果生火的话,大铁锤体内的寒气会和外界的暖气起冲突,对他的身体不好。”
“那到底要怎么办?”
“我的冰月一剑两重天,用它来化便可。”
“那快行动吧。”
“嗯。”一刻钟之后,冰已经全部都化了。
“我们把他带回去吧!”
“嗯。”
“小高,你来。”
“我?”
“对啊,姐夫,大铁锤一个大男人,分量可不轻啊,你不会指望我们两个弱女子把他抬回去吧!”
“好,我来。”
回到机关城后,把大铁锤安顿好,我随姐姐,姐夫离开,在长廊上,所有人都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姐夫与盖聂正面相迎,他们之间散发出来的那种诡异气息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在姐夫把渊虹推回剑鞘的一刹那,我看到了蓉姐姐紧张的目光。
“蓉姐姐,离剑太近可是会受伤的哦。”姐姐劝道。
接下来的几天,是极不太平的几天,卫庄堂而皇之地准备进攻机关城,盖聂受怀疑而被姐夫关了起来,徐夫子和班大师都遭受了攻击,机关城将面临百年来最大的浩劫,今夜,注定是一个危险的夜晚,,大家轮流值班站岗守夜,姐姐却让我休息,我不肯,她便说让我养足精神明天站岗,我拗不过他,便去睡了。
“啊——”我大大的伸了懒腰,好久没睡过这么香的一觉了。一看窗外,阳光正浓,已经是正午了,姐姐今天怎么没来叫我呢?我站起身,向中央大厅走去,都正午了,去找小跖做点吃的吧!在通往大厅的回廊上,我遇到了天明和月儿。
“月儿,天明。”
“冰蝶姐(蝶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准备去找小跖做吃的啊!你们又怎么会在这儿?”
“冰蝶姐,你脑子没发烧吧,秦军都攻进了机关城,你还要让小跖给你做吃的。”
“什么?秦军攻进了机关城?什么时候?”
“三天前,我、月儿和少羽都在墨家禁地里闯了一遭了。”
“三天前?”
“对呀!蝶姐姐,当时机关城的大部分弟子都中了鸩羽千夜,雪女姐他们后来也退到了墨核。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和他们在一起。”
“我……我在睡觉。”
“冰蝶姐,一觉能睡三天,我好佩服你啊。”
“别说了,既然秦军攻了进来,你们现在要去哪儿?”
“我去找大叔(蓉姐姐)。”
“嘿嘿嘿,冰蝶姐,你知道吗?我拿到了你们墨家的至尊武器——‘非攻’。”
“哦,我正好去找姐姐,和你们同路吧。”
“就哦一声,你都不为我开心吗?”
“好,为你开心,我们快走吧。”
“这还差不多。”
“蝶姐姐,天明,你们看,前面有人。”的确,前面站着一个紫发女子,一条细纱遮住眼睛。不知为什么,我看着她总感觉似曾相识。与此同时,非攻也幻化成一把剑的样式,我们三人便向那人走了过去。那人也朝我们走来。别说,天明这时还蛮有男子气概的,冲到最前面,问道:“你是谁?”
那人却不回答,只是看着我们,在看到我的时候,她用带着一丝喜悦的声音唤了声“翎儿。”
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应了声:“嗯。”等我反应过来时,深为自己的行为而诧异,同时也倍觉奇怪,我根本不认识什么翎儿,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呢?这时,她已来到我们面前,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其实倒也不深奥,只是我没注意听而已。
天明这时一下冲到前面,问道:“你是谁?”
“哦?你不认识我了吗?”
“嗯……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不是好人。”天明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手捂着脖子后面,我清楚得看到了他手指间的一抹紫芒。等他把手放下来后,我看清了,他手捂着的,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花纹。我的脑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那是阴阳咒印。不过,我又为什么会知道?
天明说的果然没错,她不是好人,看着眼前的情景,我混乱的大脑理出了一条思绪:她要带走月儿。不过,我感觉她很熟悉,很亲切,并且,我没来由地相信她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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