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夜微微叹了口气，眉宇间的焦躁什么的都放了下来，眼眸深处平静无波。
这一直就是他演的一出戏罢了。
只是一场戏，罢了。
他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前因后果他都知道，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按着原定的剧本来——他承受不起改掉剧本的后果。
苏墨夜突然自嘲一笑，不是承受不起，而是他不愿意。
苏影没有睡着，他听见有人进来，就睁开了眼睛。
脑海里的画面已经沉寂了下来，二十多年的时间，二十多年的事情就这样悄悄沉寂了下来。
原来那不是一个梦。
他或许该感谢岳云，不是他的话，他也无法恢复记忆。
他抬头看向苏墨夜，常年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个微笑，“阿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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