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的吼叫声并未喊出瑾瑜,倒听见屋内传来一阵瓷器摔碎的声响。由于刘立踢坏了房门,瑾瑜的小屋内,灰尘飞扬,看不清内里情况。
刘立正在气头上,等不到瑾瑜出来,他便径自冲了进去。
才不过转头侧目的须臾,他就看见瑾瑜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站靠在书桌旁。脚边的地上,打碎了一只茶杯。原本,应该是拿在手里的。
瑾瑜见着刘立,像是吓得不轻,脚本能地往后又小退了一步,谁知后腰碰到了桌子。桌面上的笔墨,摇摇晃晃,叮当作响。
刘立怒极反笑,奔过去,一把揪住瑾瑜的头发,将原本看到他冲来,立刻就想往书柜角落处闪躲的瑾瑜,生拉硬拽出来,扬手就是一拳。
瑾瑜被打中面部,掀翻在地,嘴角立即就红肿了一块,牙齿咬破了嘴唇,眼睛里金星直冒,还没缓过劲来,刘立又欺身而上,抽出瑾瑜的腰带,拖着瑾瑜两只手腕,往床头柱上绑。
瑾瑜吓坏了,身体抖得好似风中残烛。手腕越是挣扎,刘立捆得力道就越大,腰带绑得也越紧。到最后,一双手腕硬生生被勒出数道充血的红痕。皮肤下,甚至都可以感觉到脉搏流动的频率。
刘立绑好之后,开始非常粗暴地撕扯瑾瑜身上的衣服。瑾瑜跪在床沿边的地板上,耳里不断听见身后刘立脱衣服的悉索之声,以及他重重将彼此衣物上的配饰丢在地上,宛如泄愤般的声响。
瑾瑜明明怕得肩膀直颤,眼泪滚珠似的,不停流淌,嘴唇却咬得死紧,一个字都不敢反驳。
刘立恶狠狠地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胆子忒大了啊!居然敢买凶毁老子的容!!”
瑾瑜一愣,止住哭泣,下一刻,已被刘立粗鲁地扭回头颅,逼迫他看向刘立满脸的黑色烟熏。其额头正中,印堂之上,有一块被压按许久,才会出现的红斑。
刘立一手掰着瑾瑜的下巴,一手指着那处红痕,表情异常愤怒。
“看!小爷今天这副模样,都是你的杰作!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
瑾瑜有一刹那间,十分想笑,可惜笑容还没爬上嘴角,刘立已经撕开了他的裤子,一手抱腰,一手由股缝中间穿过去,裹住了瑾瑜两腿间的那玩意。
瑾瑜愕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企图夹紧双腿,怎料跪在地上的膝盖还未来得及并拢,刘立就握住那处,来回揉搓起来。
“唔……刘……立……你……放手……”
刘立手法熟练地开始挑逗瑾瑜的敏感处,一边贴耳狎笑道:
“住手?好呀。你以为小爷我稀罕抱你?”
说罢,立即松开手指,也将怀抱瑾瑜的手臂,同时撤离了去。
“啊……”已然萌生情潮的瑾瑜,瞬间有些不满,禁不住□出口,腰也不自觉地向前顶了几下,下肢骤时一阵酥软,趴坐在地,那话 儿却还高高翘着,全身雪白的皮肤,唯有那处颜色粉红,看起来香艳十足,又淫靡地滴着粘稠的口水。
刘立当然看到了他的反应,嘴角邪邪扬起一丝弧度,喉咙内发出几声低低的笑。
“呵呵,怎么?你现在好像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想要?求我!我都不给……”
刘立很得意,瑾瑜看向他的眼神,透着些许期待;更多的,却是纠结与不知所措。
刘立全当没有察觉,藐视他道:
“我突然忆起,今个儿又是十五。从今往后,我都不想再碰你。你让我恶心!”
刘立说完,手指恶意地弹了一下瑾瑜小腹处,高高翘立的粉红□,满意地听到瑾瑜疼叫一声,眼角又滑出几滴泪。
刘立漠然地俯视着跌坐在地的瑾瑜,穿好衣裳,解开捆绑瑾瑜手腕的腰带,扬长而去。
瑾瑜好半天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刘立居然就这么走了。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没受罪?
不过很快的,瑾瑜就再没精力思考这些问题。
□那微微胀痛又难耐的酸麻触感,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炙热,如欲浪乘风拍岸而来,很快夺去了他的理智。
瑾瑜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仍旧感觉呼吸不畅。四肢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皮肤火烧火燎,很是欠人摸。
瑾瑜趴在榻边,手脚绵软到爬不起来,只能曲跪在地。
又过了不知多久,瑾瑜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情不自禁地自渎起来。嘴里呼出的热气,渐渐带上了不可抑制地□——□又如泣如诉。连瑾瑜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叫出那样甜腻娇软的奇怪嗓音。
“嗯唔……呜呜……”
大腿止不住地颤抖,向上是挂在手肘的单衣,遮不住敞开的胸膛,仅能挡住腰下几寸的阴影。
来回掳动的手指,隐藏在衣料之下,让那遐想之处的衣角褶皱,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微微震动着,又渐渐随着手臂越来越快的频率,腰身突然一挺,瑾瑜昂着头颅,闷哼一声,脚下一软,几欲躺倒在地。
手腕仍旧连着刚才未及解开的腰带,手指在床单上,弄住五道令人心痒的抓痕。
爬不上床,房门还开着。
自己居然就……
偏偏平生头一次自渎,什么都射不出来。这下竟比自渎之前,更为难受,也更加难忍了。
瑾瑜觉得既羞愧又耻辱,怎耐趟不过□的煎熬,最终还是败于天性。
人之七情六欲,唯圣者与仙人可敌。而瑾瑜,只不过是一个半大孩子。
半个时辰之后,瑾瑜蜷在落下蚊帐的床铺内,腿夹枕头,侧卧低吟。两腿间的那玩意已经一柱擎天,湿漉漉,滑腻腻的滴着潺潺的口水,却怎么动腰扭臀,或用手自渎,就是不能尽兴释放。
瑾瑜被折磨得全身泛红,额头一层晶莹剔透的薄汗,沾湿了两鬓的碎发。眼角处滑落的泪,下巴上吞咽不及的口水,小腹上残留的□。都让瑾瑜觉得自己很脏,好□。
手指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贪恋不已地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各处。
脖子也好热……□也好痒……还有□里面,此刻竟像是有千百只泥鳅在爬,直想用手指伸进去抠,而且随着自己射不出来的时间越长,那□中麻痒的感觉也就越甚。
瑾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从今往后,每逢十五,药效便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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