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抵御严寒,距大山十里的民宿窗外盖了一层厚厚的棉毯,不给冷风丝毫从缝隙钻进暖屋的机会!当然,也避免了阳光照耀进来!所以虽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室内亮度还是很适合黑甜的睡眠。
白可左饕两
裹着又厚又软的棉被,睡得呼呼的。他们用的是火炕,冬天里烧得很热,能熨帖得
筋酥骨软。炕面很硬,白可最开始被咯得浑身疼,慢慢地才体会到了炕的妙处。只是这热乎乎、利于脊柱舒坦的北方常见睡眠用品,已经日渐被床取代了。只有
这偏远靠山的村子,才尚且大规模地使用着。
白可前夜纵谷欠过度,这才睡得沉了,左饕哪舍得吵醒他?闹钟刚颤了一下,还没等抖擞地铃出声来,就被左饕“吧唧”一掌拍扁了。于是鞠躬尽瘁了整个冬天的此闹钟,就
这个事后的早晨、
这个充满了男
味的房间里,默默地死而后已了。
电影已杀青,剧组计划今天回去。因为山区离市区还有一段长长的山路加高速,前一天又下了雪,路面滑开不快,坐车需要大半天。冬日里天黑得早,剧组说好要早早出发。左饕一睁开眼便瞬间完成了从睡眼朦胧到精神饱满的转换,就像一直清醒着。他瞄了一眼支离破碎的闹钟,决定一会要把它藏好,避免白可嫌弃他败家。此刻左饕的心情很舒爽,占有欲十足地把白可拦腰揽进怀里,摸了一遍他光衤果的细滑肌肤,又
他的嫩脸蛋上志得意满地香了一口,才懒洋洋地给肖勉发了条短信:
“可可累了,
们明天回。”
肖勉:“……”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
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肖勉刚准备让助手去叫他们,只见左饕又补充了一条:
“不要来敲门,否则后果自负。”
肖勉:“……混蛋。”
肖勉想了想,还是给混蛋留了一辆车。如果白喆说累,那一定是真的累了,他知道自己拍的这玩意儿多能折腾,他也知道白喆有多入戏吃了多少辛苦。电影史上就曾经有过女演员拍完最后一场戏直接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天分是好东西,它让拥有者达到平庸者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和深度,也能让他们疯魔,毕竟越锋利的刃越容易受伤,像左饕那么傻大黑粗的棒槌才比较扛操练。他本来想让白喆再坚持一下、进了城再休息的,不过既然左饕发话,除了白喆基本也就不容别
置喙了;而白喆现
很可能没力气收拾那货。
肖勉带着剧组百十来号
浩浩荡荡地撤退了,嘴里嘟囔着:“怎么就这厮这么好命。”
白可睡了很好很强大的一觉,精神和身体上的压力经过发泄,都得到了绝佳的放松。他感受到左饕的体温,用脸颊
他硬邦邦的胸肌上蹭了蹭,又伸手往下摸——他爱死了左饕的八块腹肌。
左饕面无表情地偷偷往上蹬了蹬腿。
于是白可变成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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