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收获到不少,但得不偿失的东西也有很多。
迷惘踌躇、手足无措。
不能好好地表达出自己的我们,净是会说出造成悲伤的话语而只好缄口不言。
01。
坐在浓密的藏地上,靠在树下的角落,风惬意的吹拂着肌肤上的每一寸土地,氧气充分的空气,我满足的微笑着,从一边的草地里拖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把吉他安静的躺在里面。
取出,轻轻的架在大腿上,手抚了上去。
清脆而干净的声音传来,琴弦随着手指的勾弹微微颤抖而传出悠扬空灵的音乐,交织成一首美丽的歌曲,那本是欢乐的节奏,却被我硬生生的拉扯成忧伤的调子,回荡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疼痛,就连大自然的声音似乎也在为这曲子伴奏,高低升降,错落有致。
只有这种时候才能短暂的逃离尘世的喧嚣和现实的痛苦,逃避这些让人作呕的回忆以及未知的将来,等待明天的到来,我一定会鼓起勇气微笑面对。
“Nobody know who I really am。
I never felt this empty before。
And if I ever need someone to comes along。
Who’s gonna comfort me, and keep me strong……”
粗糙而空灵的声音,在上空袅袅回荡,正在天堂看着我们的上帝,听到这样心碎的声音,你也会哭泣吗?
很明显,这是一首歌,花了一个月写的,只有一小段,不过没有继续创作下去的意愿了,唱出来,胸口会很痛。
“为什么不继续唱下去?”
女人从树林后走出来,干净利落的短发,一双明亮放肆的明净双眼,浅浅的阴影投在她的脸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包black devil丢给我,“那首歌,很好听。”
“是么?谢谢。”公式化的道谢,我平静的笑了笑,“只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写啦,汤应俊的事,如何?”
安筱雅在我身边重重坐下,眼角细小的纹路透露了她近期的疲惫,她极累似的躺在我的腿上,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其实说句实话,我今天就是为了带你去见他的,他说,如果我不能把你按时带到那里,这次就不仅仅要动我,还要动我的男人。你去吗?如果你不去,我不会怪你的……而且……”
四目相对,筱雅的眼中蔓延了一圈晶莹的泪水,下唇紧紧抿着,她在克制……
“究竟怎么了?”
她从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子,今天怎么会……
用力的抱住我,潮湿的触感从肩膀传来,搂住我的双手让我有些发痛,她的言语开始混乱,我却还是从中听出了一句中心语言。
“我的……”
什么!
我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任凭她抱着我哭的声泪俱下。
“那,安沫熙呢?他,知道么?”
她苦涩的点点头,无力的靠在我的肩膀,泪眼婆娑,“他现在的心情很乱,好像在犹豫是不是要和我分手,我害怕……”
捏紧拳头,牙齿过度用力磨得咯咯作响,我陡然放松,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的,他要是爱你,他不会介意的,走吧,不哭了,我陪你去,我们一起死,好么?”
“嗯……”
路上几乎是被我一路破坏过去的,无论是什么也好,可以踢翻的垃圾桶,可以踩扁的塑料瓶,一个也没有放过,心头乱糟糟的让人想吐,作呕,无论如何,都想要发泄。
她问我要了一把美工刀,说,如果真的走不了,索性和他们拼了,我点了点头,默认。
公寓。
风行公寓。我讨厌这个地方,给我的回忆非常的糟糕。
路程才走了五分之四,一辆摩托车忽然停在我们的面前,上面坐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
紫色T-shirt,上面水印着John cena。
可惜这胖子的身材和cena不是一个级别的,裤子和衣服依旧无法掩饰那一身肥到流油的脂肪,白花花的肉直接从裤腰和衣服的交接处挤出来,他笑的,和我一开始见到他一样的欠扁。
“哟,苏易烟,好久不见。你还真的跟这个女人一起来了啊?没你的事了,我发现,弄你,不好玩。你走吧。”胖子嬉笑着拉过身边的安筱雅,脸上浮起恶意。
从现状看来,似乎真的没我什么事了,可我不会把筱雅交给他,“等等,你要把筱雅带去哪里?”
他顿了顿,一把拉住她,嘴角挂上yin 笑,“不是我找她有事,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你叫我把她带来干嘛?脑抽了?”安筱雅十分的不解,皱起的眉头充分表现了她的不满。
“好玩啊。”汤应俊极为欠揍的笑起来,“好了,你滚吧。安筱雅,你跟我走。”他拖着筱雅上了车。
“易烟,替我去找安沫熙。我晚上回来会打电话给他的,你先走吧。”话音还未落,他已经带着她驶出很远很远的地方,耳边只剩下车辆尤为刺耳的响声,让我的脑袋瞬间疼痛蔓延。
我转身离去,空中飘下一丝一丝的雨花落在我的头顶,不大,却冰冷刺骨,白天烧成黑夜,灰烬化作星点在黑色的夜幕中闪烁,视线被模糊。
……
伴随着成长而在我们心中滋长,名为“罪恶”的荆棘,在种下种子的那一刻就生根发芽,带刺的藤蔓将我们牢牢包裹,形成尖锐而张扬的外衣,把脆弱的内心掩藏。
殊不知,这保护我们不受伤害的外壳,它的实质同时也向内部发起进攻,然后,刺破心脏。
一次一次的鲜血淋漓,撕心裂肺的来的成长。
心交心的游戏,你敢玩吗?
02。
晨曦的阳光投入光滑的地板,反射在头顶的天花板,形成奇特的图案,而我,在不知不觉的清醒中,已经盯着洁白的天顶很久很久,淡淡的光影,让我有些失神……
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神经麻痹了一小会儿,脑袋也在一片空白中转过脖子,床脚的角落里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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