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齐骁被擢升为翰林院学士,下属们凑份子包下聚贤楼为齐骁庆贺。
酒席上,下属们和家眷看着齐骁身旁的玉蝶儿,惊得说不出话来。倒是玉蝶儿不慌不忙,站起来跟诸位家眷一一碰杯,“自古功成名就的大丈夫,背后都有一个贤内助。今日有幸跟众位姐妹相见,蝶儿甚是欢欣,在此敬大家一杯!”说罢,玉蝶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嫂夫人言之有理!属下敬嫂夫人一杯!”,座中一人站起来举起了酒杯,随后一桌人全都站了起来,纷纷向玉蝶儿敬酒。
酒足饭饱,玉蝶儿主动提出要为大家献上一曲。不一会儿,玉蝶儿的贴身丫鬟和小二搬来了箜篌。
玉蝶儿抱着箜篌,正襟危坐,一手握一个拨片在一排弦丝上高弹轻拨,声音如玉碎,如凤鸣,时而激越高昂,时而低回婉转。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了电闪雷鸣,大浪滔天;一会儿却又是暗月幽波,鲛人泣珠。
一曲终了,四座无声。半晌,众人方回过神来,掌声如暴雨,当中还夹杂了叫好声,此起彼伏。
睡前更衣时,齐骁叹道:“箜篌汉唐时风靡全国,可如今,会弹的人已经寥寥无几了。”
“夫君,蝶儿有个主意,蝶儿想开班授课,让更多的人了解那些濒临失传的乐器。”
“好啊,这个想法甚好。蝶儿想在哪里开班呢?”
“若是像书塾那样要收钱的,来的人必定不多,最好是分文不纳。”
“就像你从前在农家小院教那些孩子一样?”
“嗯”
“好,所有的费用由夫君一力承担。”
“那——公公婆婆那边?”
“由夫君去说”
“不,蝶儿自己去说,夫君在一旁帮忙几句便可。”
几天后,齐府后院堆放杂物的屋子被腾了出来,玉蝶儿请来工匠将屋子装饰一新。来的女学生虽不多,只有七八个,玉蝶儿还是很高兴,手把手地教,后院不时传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乐声。几个月后,不成调的曲子变成了整齐的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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