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从监狱出来,青衣少年两眼无神,走在街上也不看路,被人撞了也不言语,整个人像丢了魂。
在街上漫无目的走了一天,青衣男子思绪的走马灯转个不停,眼前的画面不断地变换着:
清可见底的溪水里淌进四只脚,一个漂亮的女人带着小男孩儿正在捉鱼。小男孩儿捉到了一条大鱼,鱼儿不老实,尾巴摆动不止,溅了小男孩儿一身的水,鱼儿从小小的双手里挣脱出来逃掉了,小男孩垂头丧气。女人微笑着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水珠说:“别急,姆妈帮你抓。”
画面一下子又转到小木屋里,“娘,看我画的画!”小男孩儿举着一张画在女人眼前晃。
“画得真好!”女人摸摸小男孩儿的头笑道。
“娘亲你是在哭还是在笑?”小男孩儿抚上女人还带着泪痕的脸。
“娘亲在笑啊!”女人捉住小男孩儿的手,嘴角上扬。
画面转到药铺门前,“大夫,求求你开开门吧,去瞧瞧我娘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条缝儿,一个尖嘴猴腮的老男人探出头来, “三更半夜的,吵什么吵,欠我的诊金啥时候凑齐了啥时候再来!”
说完,门又关了。
男孩儿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嗓子哭干了,只剩下微不可闻的抽抽噎噎。
画面接着又移到赌坊后院一间暗房里,“单凭着那丁点线索找人本来就困难,你这点儿银子哪里够?”长得像关公的男人摊开手掌,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
画面回到阴湿的监狱里,宰相蓬头垢面,双手紧紧抓着青衣男子的衣袖:“我当初不肯迎娶你娘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你娘是敌国的公主。”
(下)
“你娘是敌国的公主!”午夜,谭笑风从梦中惊醒,耳边还回荡着这句话。
天明时,画斋照常开门做生意。下午,李诗宇找谭笑风出去泛舟,小舟划到湖心时,李诗宇叫嚷道:“谭疯子,换我来划桨。你把这湖光山色给我画下来。”
谭笑风除了桨,从袖中掏出纸笔,对着眼前的风景开始描轮廓,描着描着,手静止在那里,发起呆来。
“谭疯子,谭疯子!”李诗宇捏扯着谭笑风的耳朵喊道。
“什么事?”谭笑风偏过头来如梦初醒。
“谭疯子啊,你不单疯,现在还傻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只是想起一些事情,继续划吧,我还没画完呢。”
“不划啦,手酸了,你没见天都快黑了吗?”
“这么快?”
“快你个头,没心情就别答应我出来嘛”
“我······”
“算了,算了,赶紧给我划回去。”
“哎呀,船漏水啦!”李诗宇急急撩起衣服下摆要站起来,下一秒却被拉入温暖的怀抱,眨眼功夫就被谭笑风带着飞到了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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