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画斋里,白衣公子挥动折扇将桌上一堆画尽数扫至地上,嘴里叫嚣道:“就这水准的画,也敢拿出来献丑?叫你们老板出来!”
“公子可是想看那百鸟朝凤图?”青衣掌柜说话间已撩起帘子从后堂步出。
“你怎么看出来的?”
“相貌虽变了,但声音和脾性可一点儿也没变。”
“本想耍耍你的,你这人真是无趣。”
“三日罚期未满,你就耐不住溜出来了,我没向将军告发你,你倒跑来我画斋捣乱。”
“呵呵,不怕你告,我能溜出来,自有我的办法。”
“你这易容术又是师承哪位高人呐?”
“这个嘛,杜仲他娘年轻时虽武功平平,易容术却是独步天下,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呢。可惜,出嫁后就金盆洗手了。”
“前日太后寿辰,你便是顶着这张脸去的?”
“不,今天换的是小四的脸,我自己这张脸有多碍事,我自然是知道的。”白衣少年一脸正经,引得谭笑风差点要破口大笑。
李诗宇在家闷了两天,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三天的圣旨,没想到太监奉天承运,宣的竟是将李将军押入天牢。李诗宇和一众家丁因着太后向皇上求情,只被罚了府中禁闭。
四更时分,山林竹舍内,围着一张茶桌,五个不眠人声音此起彼伏。
“宰相张承天向皇上弹劾爷爷,说怀疑爷爷是太子那边的人,意欲联合太子谋反。”
“太子本来就是要继承皇位的,犯得着谋反吗?”松青挠了挠后脑勺。
“太子要继承皇位也要等到皇帝百年之后,而历史上性急的太子也不是没有。”谭笑风抢在诗宇之前答道。
“可是,听说太子极为孝顺呐。咱老爷更是忠君爱国,对我们下人也是极好的”李泉伸长了颈子急辩道。
“哼,我爷爷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也就罢了,皇上竟也不清楚?当年皇上质子期满,一路上都是爷爷亲自护送回朝的。果真是伴君如伴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可如何是好?”松青环顾众人。
“当务之急,须想办法搜集到宰相陷害将军的证据。”谭笑风道
“深夜潜入宰相府?”松青握紧了剑柄。
“宰相此等狡猾之人,府中肯定戒备森严。只怕有的进,没得出”说话的妇人正是杜仲他娘。
“不行,决不能让爷爷蒙受不白之冤”。
“偏巧我儿跟相公出远门儿押镖去了,不然,多个人总多条办法。”
“朝中已有部分正直官员联名上疏替爷爷鸣冤,可皇上现在受宰相及其同党的蛊惑,若拿不出证据,终究是枉然。”
“难道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松青问道。
众人眉头紧锁,沉默了半晌。最后,李诗宇拳头往桌上一砸,“实在不行,就只有兵行险招了,你们且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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