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镜听着她豪情万丈,随口问了句:“你呢?”
羽裳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我嘛,我自然也是不差的……”
云羽寰在门口望着两个少女叽叽喳喳,微挑凤目里的笑意更深了一层。两人年岁相当,羽裳性子天真烂漫活泼好动,她则是灵动聪颖妙语如弦,正好作伴。
“姐姐,你觉得我三哥怎么样?”羽裳问出的一句话,让门口的一袭月白锦衣收回了要迈出的脚步。
“很好。”阿镜沉吟,“长得好看,武功其高,有钱,有势……总归是很完美……东家?”流利的语速猛地刹住,门畔不知何时已经静静立着话题的中心人物。
羽裳望过去,松口气,幸好没说他坏话,其实她下一句就要说了。
阿镜看到了那人笑意盎然的眼眸,深不见底的墨色中微微泛着光亮,唇角上勾,一路走来浅浅的笑容始终不变。阿镜被他瞧得心里发慌,转开视线,脸上不经意晕开两抹红霞:“东家有事?”
凤目含笑,“无事。”
阿镜抚一下自己的脸,“你老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好看。”轻描淡写的回答,打得她毫无回圜的余地。
云羽寰坐上石凳,给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其实有两件事,一时地方清出来了,你抽空就去看看,怎么布局怎么摆设你这个掌柜的说了算。”
“你是说衣坊?”满心欣喜冲得失去清醒的她,没听清第二件是什么,弯了眉眼回答:“好的,走吧”。
花厅中一位年约四旬的男人卓然而立,他身姿英挺,面相儒雅,长须飘飘,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气度,年轻时想必也是位俊逸出尘的美少年。
身侧的中年女子应该是其夫人,一身繁重复杂的锦服,模样倒是不错。
阿镜从进花厅开始,就感觉到别有意味的视线不停在她身上徘徊不去,让她时刻难安,这两位到底是做什么的?
谁想那男人三步并作两步,望着她几乎老泪纵横:“镜儿,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可把父亲给担心坏了。”
阿镜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这这这,她的确连这个人一面都未曾见,怎么他就这样父女情深了呢?
那夫人幽幽叹气,“镜儿,就算我说你两句,也是为你好,怎么你……还好遇上了云中王,不然你让我怎么跟你父亲交代,怎么跟你死去的娘交待……”情到深处,就要拿手绢拭泪。
阿镜完全不知所以然地,只得一头雾水地看着这两位用丰富的表情和语言表达对她的担忧与愧疚,不知为何,云羽寰、羽裳全都是一副了然神气。
“沈大人沈夫人客气,只是偶然遇上沈小姐而已。”云羽寰坐在椅子里,神色淡淡。
“镜儿,还不快向云中王道谢!”沈大人转身又向云羽寰行礼,“下官管教无妨,王爷见笑了。”
“她就是这样……懂得察言观色,却不愿低眉顺气。”端坐在主位上的王爷开口,嗓音轻柔,“本王甚是欣赏她这性子。你们之间,本王也是知道的。若沈小姐愿意留在王府,还请沈大人不要责难。”
沈岳抛弃了她的母亲,让她自幼成为孤女,受了诸多苦楚,她对他怎会好言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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